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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癢(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應景的是,林鸞作為首席參演的第一場芭蕾舞劇正巧是,但這場演出極其火爆,就算是劇院員工也拿不到好的內部票,林鸞原本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但看著周莘在演出前一天戲法一樣變出一張二樓池座的票,還正好是周莘第一次看坐的位置,林鸞開心地一把撲倒周莘懷里。

周莘倒覺得這是理所應當,他是要去看他的小天鵝,怎么能不坐在最好的位置。那場演出周莘能非常清楚地看到樂池里坐在指揮旁邊的林鸞,他的小天鵝如今羽翼豐滿,再也沒有什么能折斷他的翅膀,禁錮住他純凈的靈魂。

林鸞如今是首席了,謝幕也不用站在角落,而是站在c位的指揮旁邊,樂隊上臺前是舞蹈演員的謝幕,所以林鸞在后臺等待了一小會兒,等他走到聚光燈下并且適應光線,他往二樓看,卻沒能看到他最想見的人。

林鸞雙手小幅度的上下拍合,是迎合觀眾席的掌聲,他想周莘一定是有什么重要到非此刻不可的事,不然絕不對在這時候離場吧。

雖然在一起也有一年了,林鸞還是一想到周莘,就全心全意只想著這個人,連指揮和其他同事商量好一般突然向兩邊散開,他也沒注意到,等他回過神來,觀眾席爆發(fā)出他從未感受過的激烈的掌聲,坐在后面的觀眾甚至都站了身。

林鸞左右看了看退到帷幕邊上的同事們,他們也笑的開懷,尤其是一些芭蕾演員,因為傳遞而來的喜悅而激動地踮起腳尖。

林鸞的一顆心怦怦直跳,漸漸的那些聲音那些人都離他而去,他站在舞臺的最中間,他轉過了身。

他看到了那個他最想見的人單膝跪著,捧在他手心的那個小盒子是他重要到非此刻不可的事。

林鸞笑了,視線因為眼淚而變得模糊,他一眼都舍不得錯過,揉了揉眼睛,讓他的王子還是那么清晰,那么真實。

“你可能覺得有點突然,但是——”

周莘眨了眨眼:“但是我真的等不了了?!?/br>
一刻都等不了的想娶你。

周莘將盒中的那枚戒指拿出來,舉到林鸞面前,戒指外圈明明沒有鑲鉆,卻在燈光下閃爍的如同最耀眼的鉆石。

因為那是閃爍的周莘的一顆心。

周莘說:“Theprinceswearseternallovetotheswan?!?/br>
周莘問:“小天鵝,你愿意嫁給我嗎?”

林鸞背對著觀眾席,又是笑又是哭的,他點點頭,伸出左手,手指微微張開,周莘握著他的指尖先是在手背上親了一下,然后將那枚戒指推到了林鸞無名指指根。他站起身,緊緊地將林鸞摟在懷里,他們的唇碰在了一起。

見證了這一幕的觀眾席間除了掌聲,還有此起彼伏的聲聲“Bravo”,那是舞劇到了高潮或者迎來結尾時才會有的贊嘆。

而有什么,比劇外的有情人也同樣終成眷屬,更擔得起這句“Bravo”呢。

從此,王子和他的小天鵝幸??鞓返脑谝黄?,這是故事的結尾,也是又一個開始。

正文完

番外:小小天鵝二事

1.

林鸞第一次看到驗孕棒上有兩根紅線的那個晚上,周莘還在國內參加為期兩個星期的神經科內醫(yī)學會議。

林鸞拿著驗孕棒,第一時間是想給周莘打電話,但由于時差,周莘這個點肯定是在睡覺,林鸞當然不想打擾他。

于是,這樣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林鸞因為一時無人分享,而突然陷入了恐慌。他坐在床上,盤著腿摸摸自己肚子,然后又撩起睡衣仔仔細細地看那平坦的小腹,那里面已經有了一個生命。

林鸞躺下了,可卻怎么都睡不著,他之所以沒和周莘一起回國是因為明天劇院要去另一個國家演出,他是小提琴首席,這種出差是不應該缺席的。而且林鸞月事從來沒個規(guī)律,結婚都兩三年了,關于孩子的事林鸞要比周莘執(zhí)著,每回都纏著周莘內射,但小黑背都和金毛小姐生了兩窩了,他的肚子一直沒個動靜,誰會料到就是上個月的那次中標呢。

林鸞強迫自己入睡,就是睡不著也要閉眼躺著,手也一直護著小腹,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他要照顧好自己,也要照顧好這個生命,他緊緊裹著被褥,最后還是躺到了周莘經常睡的那一邊,那里還有周莘的味道,這讓林鸞覺得很安全,也入睡的更快。

但是第二天林鸞還沒來得及和周莘說些什么,他就上飛機了,然后就是緊張的適應和排練,為期兩天的演出里林鸞和周莘沒打過電話,信息也簡單到只有“早上好”“彩排了”“演出了”,還有“晚安”。

一切終于結束,回L國之前,樂團也有個和當地劇院的小型聚餐,林鸞拍了個現場小視頻給周莘看,本以為周莘已經睡了,過了十來分鐘后周莘很隨口的問,你喝的怎么和他們的都不一樣?

林鸞看了看自己杯里的果汁,然后又點開他發(fā)給周莘的視頻,他本人和那杯果汁出境時間不足一秒,周莘得看了多少遍,才發(fā)現除了他,別人喝的都是慶祝的香檳。

林鸞握著手機,打了一些文字又刪掉,是不知道該和周莘說實情,還是先找個借口含糊過去,等周莘回來再說。

倒是周莘又問:你身體不舒服?

林鸞更不知道該怎么說,就在他猶豫之際,周莘的電話就過來了。

林鸞問:“你怎么還沒睡???”

周莘沒先回答林鸞的問題,他是知道林鸞能喝香檳的,又是這樣一個聚餐,都是同事和朋友,林鸞沒道理推脫,只能是身體不舒服。

“你先說說你現在覺得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嚴重嗎?”周莘的聲音有些憂慮,“要不我明天就回來?我的部分也已經結束了…”

“我沒事?!?/br>
“真的?”

“我…”

林鸞又是欲言又止地沉默,欲蓋彌彰的周莘加重了擔憂,正要再說些什么,林鸞比他新開口。

林鸞說,我們好像有小小天鵝了。

周莘沒能等到第二天,他坐了那天最早的紅眼航班回來,抵達機場后比林鸞的回程航班還要早,如果不是林鸞已經在飛機上了,他可能真的就又飛一趟了。

他在機場等了兩個多小時,終于等到他的小天鵝抱著小提琴盒出來,林鸞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發(fā),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周莘跑過去幫他拿行李和樂器盒,明明他才是沒倒時差近兩天沒合眼的那一個,卻一點倦意都沒有,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的,就差直接大力地把林鸞摟在懷里。

周莘想這么做,但現在也克制了,他的林鸞本來就是寶貝,現在更是祖宗。

更惹他疼惹他愛的祖宗。

2.

小小天鵝在林鸞肚子里非常安穩(wěn),像是知道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