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調(diào)教得再也離不開男人的jiba,sao得像條母狗一樣發(fā)情?!?/br>“夠了……!別再說了!”君臨一句比一句過分。章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潮,羞恥地用沾滿yin液的手胡亂敲了幾下鍵盤回復,又難耐地擼起來。他看到那些話,腦子里就自動配上了君臨的語音。低沉的聲音用優(yōu)雅的語氣罵著臟話。男人的聲音。章曉射了出來。Abyss就如“深淵”這個名字一樣,在踏上通往地下的樓梯時就感到一陣陰森。這么華麗的會所應該建個電梯,而不是在狹窄的入口里建了這么一道破舊的樓梯。章曉摸索著扶手,來到大廳。有個穿著執(zhí)事服裝的男服務員在柜臺后向他微笑,還有一位嬌小的女士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輕聲打電話。“嗯……請問,這里能不能預約女S?”章曉踟躕著向服務員詢問。服務員笑得滿面花開:“本店只有唯一一位女S,剛好就是這位塞壬小姐?!?/br>順著服務員的指示,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掛掉電話站了起來。“有預約嗎?”非常悅耳但有些清冷的女聲。該說不愧是S的氣場嗎?女人比他矮半頭,仰著頭說話也不輸半分氣勢。“沒有……”女人瞇著眼打量了他一圈?!敖裉煳倚那楹?,有一個小時空閑的時間。如果你愿意付雙倍價錢,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br>章曉同意了,跟著這位叫塞壬的女S踏上了走廊的地毯。塞壬跟他想象的性感女S不一樣,衣著看上去是一位普通的白領(lǐng)麗人,就是妝畫得稍濃一些。塞壬進屋之后拿出一雙黑色的手套戴上,一邊向章曉問話一邊整理道具。“你有什么喜歡的項目和不能接受的項目?”“我希望有……捆綁和手拍……我不希望……肛門調(diào)教?!?/br>“好的,脫掉衣服?!?/br>在完全陌生的女人面前脫光衣服,章曉還有點害羞,他深呼吸了幾口,脫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塞壬拿著一捆紅繩利落地將章曉捆起,捆得竟然比君臨還要緊。不一會兒,章曉全身都被捆成了粽子,雙腿像青蛙一樣強制向兩邊張開。“身材不錯?!比尚χ?,用手捏了捏章曉的胸肌。塞壬的手是絲綢手套冰涼滑膩的觸感,相比之下他更懷念君臨溫熱的手指。她似乎很喜歡章曉胸肌的觸感,揉捏了一會,甩起手拍“啪”得一聲打了上去。打得并不算疼,正好打在乳尖上,激起一陣酥麻的感覺。塞壬來回的虐著他兩邊的胸口,直拍到通紅。被紅繩繞著根部的性器已經(jīng)顫顫巍巍地半勃了。“可……可不可以……打我屁股……”章曉紅著臉說出自己的渴望。“客人,原來您更喜歡被打屁股啊?!比捎镁凑Z跟他講話,讓章曉更羞恥。他現(xiàn)在是全身捆綁,雙腿又無法并攏,趴在沙發(fā)上的姿勢更加吃力。他趴著承受拍打,一邊呻吟一邊想,君臨要拍得更疼……他還想要……再重一點……yinjing全勃之后,塞壬給他插了一條尿道棒。手拍之后又換了一條散鞭,塞壬抽著他的胸部和大腿,時不時抽他的yinjing和yinnang,章曉嗯嗯啊啊地叫著,爽得想要射精,卻遭到紅繩和尿道棒的阻止。“求你……讓我射……”“客人,一個小時還沒到,我得陪您慢慢玩啊?!?/br>那天和君臨玩了幾個小時?章曉已經(jīng)不記得了,好像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現(xiàn)在的一個小時竟然變得十分漫長。塞壬將他一次次推向高潮又讓他掉落。“時間到了?!苯K于,她不帶任何感情地說。塞壬將尿道棒拔出來,將紅繩解開,在章曉漲成紫紅色的性器上擼了幾把,jingye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客人,今晚在夜場有演出,我先去準備了。在本店消費過的客人都可以去看,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br>“等……等等……”章曉來不及穿上褲子,只能先把塞壬喊住?!罢垎枴绻翌A約的話,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你?”“現(xiàn)在我的預約排到了三個月后。”“不可以……提前嗎?”“我心情好的話,倒是可以。但是客人您……就算我是出來賣的,也不想做別人的替身呢?!?/br>塞壬笑笑,摘下手套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轉(zhuǎn)身走了。第四章“但是客人您……就算我是出來賣的,也不想做別人的替身呢。”塞壬的這句話讓章曉很愧疚。君臨的身影還無法從他的腦海里剔除,他確實不停地在回想君臨,想回味和君臨的那個夜晚……更想重復他最爽的時候——和君臨深吻,在他手下釋放的時候。章曉甩甩頭,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他是異性戀,如果再有像塞壬這樣的女s出現(xiàn)的話,他還是會選擇女人。他決定去Abyss的夜場演出看看。進入夜場大門,章曉瞬間驚呆了。站著的男男女女衣著華麗,戴著遮住眼睛的羽毛面具。他們喝酒,交談,悠然自若。在他們腳下,跪著許多奴隸。有的穿著包裹全身的黑色膠衣,有的穿著寬大的囚服。更多是衣不蔽體,“穿”著點道具的。仿佛穿越異世界,章曉覺得自己格格不入,趕忙找了一個昏暗的角落躲了起來。沒多久,全場熄燈,聚光燈集中在舞臺上,音樂響起,演出正式開始了。一位少年跑上舞臺。他的神情驚慌無措。聚光燈追著他在舞臺上躲閃,他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怪物,那怪物就藏在聚光燈外可怖的陰影里。少年皮膚瑩白,容貌極美。他全身赤裸,只戴了一雙黑色的絲綢長手套。左胸至肩膀有大片白玫瑰刺青,從中延展出的荊棘在纖細的脖子上繞了兩圈。陰影里走來一個穿著黑袍戴著骷髏面具的蒙面人將少年擒住,少年無力掙扎了兩下,軟倒在黑袍人的懷里。又一個黑衣人推了一張皮質(zhì)椅子上臺,黑袍人開始動手將少年綁在椅子上。這椅子的機關(guān)做得像婦產(chǎn)科的產(chǎn)臺,少年的四肢被固定,雙腿大張著向兩邊打開。臺下的觀眾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少年濕潤的rou紅色后xue。黑袍人用手掌按壓少年的腹部,少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淺茶色的頭發(fā)隨著他搖頭的動作抖動,他的表情無瑕地像個受難的天使。最終,天使無法抵御惡魔的侵蝕,他呻吟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從后xue中露頭,滑落在惡魔手中的骨碟中,發(fā)出“?!钡囊宦暋J瞧古仪虼笮〉陌咨牡?。天使的受難還沒完,黑袍人繼續(xù)按著他的肚子,少年的聲音漸漸凄厲,又接二連三的排出幾枚蛋。黑袍人向觀眾展示骨碟中的蛋,一共六枚。難以想象剛剛少年是帶著這些東西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