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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護法靈力的來源卻是最近忙得見不著人的聶元靜。 與聶元靜在一起的是其他門派的幾個弟子,他們一群人里,修為最高的便是聶元靜。他們是看完整個過程的人。認(rèn)真來說,陶昕來還沒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在那里了。聶元靜看到吳用被門中弟子欺負(fù),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手了,可是沒想到陶昕來也來了。之后的事情一直進行下去,他看得心中驚嘆,確實沒有出現(xiàn)的意思了。 這個時候陶昕來沖級,他自然是要照顧她的,所以毫不猶豫地出手了,也在他們那些人中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警告他們不要趁渾水摸魚。 另外一個人笑道:“聶道友,這就是妙真盛傳的雙姝之一陶昕來嗎?果然是名不虛傳?!边@個女孩子美得真實而張揚,相面觀心,該是個性情灑脫剛烈的人。 聶元靜笑了笑,道:“那都是門中弟子傳著好玩兒的,我這個師妹年紀(jì)小,見得少,自幼被嬌寵著長大,還任性著呢。呵呵。”他言語間不難聽出一絲似真似假的寵溺縱容之意,手上卻沒停止結(jié)印護法的動作,叫一干人看得心中雪亮。 又一人道:“雖是說著玩兒的,那也是盛名之下,這個已經(jīng)見了,就不知雙姝中另外一個白子蓮是何等妙人,怕是與她的名字一樣純真高潔,如一朵初綻的白蓮花吧!想想都覺得向往??!” 聶元靜又笑了笑,這回卻沒說話。 白子蓮可不是他們相見就見得到的,別的不說,但是聞人熙那一關(guān),他們就過不了。聶元靜看得清楚,那白子蓮和聞人熙分明是郎情妾意,只是礙于人多所以沒辦法直白表現(xiàn)罷了。前段時間門中盛傳的有關(guān)白子蓮和聞人熙的消息可都是有鼻子有眼睛的。 陶昕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吳用還維持這僵硬的姿勢試圖為她護法。 筑基的感覺和煉氣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簡直是質(zhì)的飛躍,無論是軀殼、經(jīng)脈、五感還是其他什么都仿佛在一瞬間達(dá)到了最佳的狀態(tài),而這個狀態(tài)甚至還不是完美的。難怪道門都說筑基才是修仙者入門的標(biāo)志,才是修仙者和普通人真正開始區(qū)別的象征,這都不是說著好玩的。 陶昕來現(xiàn)在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用拇指和食指隔著一個指甲蓋的距離做著揉搓的動作,不一會兒,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開始不斷有靈力傳送過來的感覺,再然后,那里的真氣開始凝聚,透明的真氣在兩指之間旋轉(zhuǎn)成珠,然后眼色慢慢加深至紅色,最后化為一團小小的火焰。 陶昕來心中一喜,將那小小火焰往那三人上端的布條處擲去,緊接著她聽到那三人尖叫落水的聲音,不過她也是有準(zhǔn)備的,那三人只是滑進水里,沒有撞破腦袋。 看到自己可以徒手釋放火焰,她心里真是高興。她感覺到有更加廣闊自由的天地在等待著她去探索和發(fā)現(xiàn),“道門幽遠(yuǎn)”果真不是一句空話。 吳用道:“你……你筑……基……基……了……”無形的壓力迫使他不由自主地趴在了地上,那三個掉到水里的人更是抖著身子抱作一團,這會兒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開玩笑,這種升級速度逆天了啊有沒有!他們不過煉氣,這個陶昕來就在他們眼前給筑基了!欺負(fù)人嘛這不是!還讓不讓人在外行走了??! 因為初升筑基,陶昕來還不太能準(zhǔn)確地控制力量,所以好好感悟了一番才將筑基修士的氣給收到體內(nèi),整個人隨著筑基的完成顯出一種矛盾的糅合了張揚和內(nèi)斂的氣質(zhì),那種美和氣勢叫人不敢直視。 陶昕來隨手把吳用拉起來,見他修為絲毫沒有提升,便知道這個老實人是真的在用心為她護法。她心中一暖,想到剛才說他的話,又認(rèn)真想了想他的處境,覺得以吳用的現(xiàn)實狀況,顯然是不能如此灑脫硬氣的。 吳用不敢看陶昕來長久凝視的眼神,只好躲避著手足無措,不知說什么才好。 陶昕來轉(zhuǎn)身對著那三人,冷冷揚眉道:“現(xiàn)在,你們說,我憑什么?” 那三人只連呼饒命,再沒一句廢話。 “剛才我說的你們都聽懂了?” 三人連連點頭。 陶昕來哼了一聲,道:“滾!”那三人便也不顧忌身上連件遮體的衣服都沒有,連滾帶爬地遠(yuǎn)遠(yuǎn)跑了。 陶昕來拉了吳用瀟瀟灑灑走人,道:“愣著做什么,走啦!”,她想她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幫吳用。 ------------ 第73章 鏡的蠱惑 陶昕來頂著筑基的光環(huán)回到他們暫時駐扎的地方,自然是引起了一場小小的轟動。那三個人已經(jīng)先回去了,他們回去的時候倒是衣裝齊整,發(fā)鬢不亂,也不知道在路上打劫了誰的衣物整理好的。他們一回去就散播了陶昕來筑基的消息,于是很快他們的小圈子里炸開了鍋,方琪更是一臉嫉妒憤恨的表情拍案而起道:“什么?!筑基?怎么可能!你們沒看錯吧!” 越明澈在南鎮(zhèn)之中,白子蓮和聞人熙都不在,這幫小粉絲們儼然把方琪當(dāng)做群龍之首,見她這樣,也都表達(dá)了質(zhì)疑。 就在這個時候,陶昕來牽著吳用慢慢悠悠地回去了。 “陶昕來!你給我站??!”方琪不怕死地蹦跶了出去。 陶昕來剛剛筑基,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無論對世界的認(rèn)識還是對自己的認(rèn)識都上升了一個大大的臺階,這感覺很奇妙,很微妙,她很享受??墒牵驮谒硎苓@份喜悅和新奇的時候,出現(xiàn)了這么個不和諧的聲音。 打擾人家享受生活這不太好的吧。陶昕來看向一路小跑像是要來跟她算賬的方琪,覺得這姑娘膽子真心挺大,至少比她的腦容量要大很多。她眼角的余光掃到前方那一堆人里極力試圖將自己的身軀掩埋在人群之后的三個人,嘴角邊勾起一絲冷笑。 方琪片刻就奔到了她面前,可是她也只是開口說了一個“你……”字而已。她剛開口,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四面八方撲將過來,像一塊很大很沉的鐵板“哐當(dāng)”一聲壓在她的脊背上,迫使她不得不跪趴在地,緊接著那鐵板又“哐當(dāng)”狠狠拍了她一下,她便不由自主地趴伏下來,整個臉貼在土里,恐懼和壓迫讓她淚流滿面,花容失色。 這整個過程也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太短,但太震撼。 這時,陶昕來才慢悠悠地伸手捋了捋微有些亂的袖口,掃了一眼那群縮在后面不敢上前來的弟子們,直到方琪在那里不自覺地顫抖了許久才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