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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浮島沉沒之前得了什么寶貝。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算他說他們并沒有那個“璧”,又有誰相信呢?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一切道義都是虛空的,這個世界,在這個地方,可不存在什么良心。 鑒于種種考慮,聞人熙決定盡快啟程,披星戴月地往宗門回趕,同時也通知了宗門南鎮(zhèn)的種種遭遇以及現(xiàn)狀,請求支援。 韓北望領(lǐng)著大小蘇先走了一步回妙真三靈峰,韓北望有很多話想要跟他的姑姑韓鳳儀說,他想到了很多事情,包括他幼年失母,韓鳳儀像母親一樣照顧著他;包括他脫離韓家上妙真修仙,韓鳳儀又是亦師亦母地教導(dǎo)著他;包括這兩年他受傷傷了神智,韓鳳儀的處處cao心時時叮嚀。他對韓鳳儀有著深厚的親情以及不可動搖的敬仰,此時一發(fā)現(xiàn)神智恢復(f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的姑姑一起分享這喜悅。 而晚他們一步出發(fā)的聞人熙,果然如同他自己所擔(dān)心的那樣,遭遇了三個門派弟子的聯(lián)合圍攻。幸好在這之前,警覺的他已經(jīng)吩咐聶元靜、孟答和越明澈先帶那些煉氣弟子走另一條路趕回宗門。本來聶元靜想要把陶昕來也帶走的,但是聞人熙認(rèn)為,同樣作為在南鎮(zhèn)筑基的陶昕來放在他們的隊伍里,恐怕還是會引起其他門派的圍攻,所以干脆自己帶著陶昕來和白子蓮上路了。 陶昕來一路有些許感嘆,畢竟在原書中,可沒有聞人熙獨自帶著陶昕來和白子蓮一起的機會,而如果按照原書中“陶昕來”的性情,估計有這樣的機會,也會和白子蓮不斷地爭風(fēng)吃醋,自己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奇臭無比,到時候傷心的還是她自己。 十來個弟子圍住韓北望三人,其中竟有兩個結(jié)丹修士,一個是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兒,他一邊捋著胡子一邊笑瞇瞇地看著聞人熙和他身后的白子蓮和陶昕來,仿佛來圍住聞人熙三人企圖打殺他們的并不是他一樣。另外一個則是個目光犀利的中年修士。 聞人熙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兩個結(jié)丹修士。至于他們帶來的其他弟子,他粗粗掃了一遍,竟有三個筑基弟子。 這些人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明顯是想來打劫分點好處的。 “聞人熙,妙真明光,真是久仰大名啊?!蹦莻€中年結(jié)丹修士酸溜溜地說。 陶昕來從聞人熙右后方看向這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中年修士,所謂相由心生,人家都已經(jīng)到了結(jié)丹這個階段,居然還能長得這么有特色,可見他內(nèi)心是有多么黑暗。再說了,要不是這樣,他也不能來圍攻與他們無仇無怨可謂毫不相干的他們。 聞人熙在腦中估量了一下敵我的戰(zhàn)斗力,不慌不忙地道:“好說,不知各位道友師出何處。”他問人家?guī)煆?,就是想確定他們來自何門。不過他也知道,既然對方都能毫不避諱地直接頂著臉來攻擊他們,多半沒有什么師門,不過是散修罷了。不然的話,只要是聽過他名號的,顧忌師門命運和榮譽的,至少也會蒙住臉讓他人不出來吧。除非,對方篤定能致他們于死地,再無翻身的機會。 那白胡子的老者咪咪一笑,不過說出來的話卻透著一股陰冷。“老弟,早就說過,干活兒就干活兒,少那么多廢話。” 中年修士便止住還想要說話的欲望,直接道:“廢話少說,受死吧!” 無門派=散修=烏合之眾。聞人熙在瞬間給這些人定位,然后吩咐道:“我來對付這兩個,你們把剩下幾個處理了?!彪m然他沒有轉(zhuǎn)頭,不過白子蓮和陶昕來都清楚聞人熙是在對她們說這話。 就這一句話的功夫,聞人熙和那兩個人纏斗在了一起,而其他三個筑基修士帶著自己的小兵們迅速包圍了疑似軟柿子的白子蓮和陶昕來。 大敵當(dāng)前,兩人背對著背,一人手中舉著長刀,一人手中執(zhí)著軟劍。兩人容貌皆不差,光論長相陶昕來更明艷美麗,論氣質(zhì)白子蓮更沉靜溫和。不過不管怎么說,擺在一起都是教人移不開眼的少女,于是那三個筑基修士中有人調(diào)笑道:“哎喲,兩位小美人,不愧是什么妙真雙姝。修仙漫漫又甚是無聊苦悶,不然你們束手就擒,陪哥哥們玩玩,解解悶,去去乏,讓哥哥們教教你們什么是人生?”說完一群人哄堂大笑,目光猥瑣起來。 白子蓮尚懵懂,但也知這不是什么好話,于是冷凝著臉不說話。而陶昕來則冷冷哼了一聲,直接上刀對著那人嘴巴的位置斜揮過火焰,心想他們嘴這么臭,還是洗洗得好。 陶昕來這一下看似簡單,但用力奇巧出手迅速,那個筑基修士雖說比陶昕來修為高一些,但正暢快大笑著,一時便是躲開了,也顯得動作狼狽,一看就是沒有在大門派修習(xí)過,無論是躲避的方向還是動作都顯得那么不專業(yè),像是自己琢磨出來的。 陶昕來沒有想錯,這些人確實都是散修,不過他們很早就開始結(jié)伴打劫其他修士,每每成功就迅速轉(zhuǎn)移陣地,躲一陣子再換下一個地點下一個目標(biāo)下手,這些年來屢屢成功,且修為進(jìn)步神速,于是越來越食髓知味,金盆洗手什么的那都是沒邊兒的事。 因為陶昕來出手,雙方就等于開始打了。白子蓮剛剛變異了冰靈根,雖然使用還不太熟練,但勝在是異靈根,真打在人身上可叫人吃不消的。 對方有三個筑基修士和八個煉氣后期的修士,陶昕來和白子蓮雖然首次聯(lián)手,但合作也還算有章法。陶昕來就用火燒,白子蓮就用冰凍,用水攻。 漸漸地,白子蓮很快在實戰(zhàn)中找到了一套攻擊準(zhǔn)則。因為人體內(nèi)幾乎百分之八十的都是水,白子蓮慢慢發(fā)現(xiàn)控制這些人體內(nèi)的水凝結(jié)成冰對他們傷害會更致命,也更直接。只是這種方法耗費靈力甚多,她也不敢頻繁使用,只對那三個筑基修士如此,小嘍啰們基本就是鉆著空子解決了。 她們對付這些人還是有些吃力,不過誰也沒想退縮。陶昕來是個不服輸?shù)?,她不像白子蓮還有些招式,基本就是怎么致命怎么來,簡單直接,便是動作沒白子蓮那么優(yōu)美,不過她也不在意這個。 打斗了一段時間,對方就少了五個煉氣修士,他們或死或傷,已經(jīng)退出來戰(zhàn)場。而那三個筑基修士中,那個最先說話的人由于陶昕來的執(zhí)念,嘴巴似被火燒了一樣,正瘋狂地朝著陶昕來攻擊。 這場惡斗持續(xù)了幾個時辰,一直到夕陽西下,紅霞滿天。白子蓮一身白衣如染了點點紅梅,陶昕來倒是一身紅衣看不出來,只臉上沾了黑灰,發(fā)絲凌亂,不過眼眸晶亮,下手越發(fā)簡單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