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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是好的,不過其他門派會不會聽妙真號令那就要看情況了。畢竟到目前為止,沒有得到好處的一些門派可都是覺得妙真私吞好處且還斷了他們的“財路”呢。 這些事情都敲定后,妙真又恢復了一段時間的風平浪靜。 陶昕來和白子蓮被告知一個月后舉行筑基典禮,一來慶賀她們真正跨入道門,二來則是確定她們在門中的地位,通過儀式授予她們筑基修士的權利并告知筑基修士的義務。 妙真門中,每個筑基的弟子都曾經(jīng)歷過筑基典禮,但親傳弟子的筑基典禮和內門弟子的不太一樣,親傳弟子的典禮格調要更高一些,內容也更多一些,親傳弟子被賦予了更多的權利,但同時也被賦予了更多的義務。 一切事情都敲定下來,于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陶昕來又忙碌起來。 各大門派基本都有派出弟子陸續(xù)趕來,這是因為他們也都想摸一摸妙真的底,友好門派想著消除隔閡增進交流,而不友好的則想著趁機搗亂“討要說法”,各種各樣心思的人都有,而他們先后到達了妙真門山下的城鎮(zhèn)。 于是就在快臨近筑基典禮的時候,陶昕來因為聶元靜的關系得到一個新任務——下山接待到訪的各門派弟子并作出食宿、上山等方面的安排。白子蓮也在其列,而她們兩人其實不過是作為妙真新秀在各門派弟子間露個臉,具體的安排事宜自然是聶元靜去cao心了。 得到這個任務,聶元靜很快安排好門中事務之后,便帶著陶昕來和白子蓮下山去了。值得一提的是,當初前往南海時,聶元靜就曾按照師門暗中的吩咐與一些門派的弟子有了有禮有節(jié)有利的交流,這一次也帶有檢查成果修復關系的意思。 而因為這個難得的機會,陶昕來又琢磨起來“瑤城三松”的事情,決定努力在山下尋找線索。 ------------ 第92章 線索中斷 各門派弟子會見大抵都是那么回事兒,一群認識不認識的人聚在一起,你說“久仰久仰”,我說“幸會幸會”,說一兩件修仙界的趣事,談一兩樁修道路上的經(jīng)歷,對方有沒有認真聽不重要,重要的是因此能跟其他人說上話,有了結交的機會,為以后的修道路做準備。 聶元靜有禮有節(jié)地周旋其中,一面親切地問候眾位道友,一面又自然地將陶昕來和白子蓮介紹出去,既顯示出了大門派的泱泱氣度,又不至于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陶昕來看著眼前熱熱鬧鬧你來我往的場景,只覺得還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修煉。說起來,昨天師父布置下要檢查的符篆畫法她有了一點新的想法,少不得要多畫幾張讓師父看看,參詳參詳;她又想著那日到覽經(jīng)閣臨摹的老前輩新拿過來的字帖,有幾個字特別有意思,雖然結構簡單字義也很簡單,但是一筆一劃寫下來的時候,她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那些字不應該這樣寫,應該那樣寫,字還是一個字,只是寫法不同,筆畫順序不同,形體不同的話,就好像變化成很多個不同的字了一樣。 想到這里,陶昕來無比慶幸之前為了查洗靈丹的資料而早早進入到覽經(jīng)閣中去了。隨著她讀的書越來越多,臨摹的字越來越多,她越發(fā)有一種不好形容的感覺,這種感覺直接影響著她身心的修行和符篆之術的修習,好處很多,雖然這些好處在一開始并不明顯,但是隨著她修為的增長以及符篆之術的精進,這種好處就越發(fā)顯現(xiàn)出來。 陶昕來已經(jīng)可以想象自己逐漸掌握了一門可以作為吃飯家伙的好手藝,除了作為修行者叩問天道之外,她將成為一個符篆師,而這不止能增強她的戰(zhàn)斗能力,也是重要的謀生手段??!想想看,別的修士要么會煉丹,把丹藥拿出去賣;要么會煉器,把器具拿出去賣;要么會陣法,做一些陣法秘籍拿出去賣等等,各種各樣的副職業(yè)都有,她嘛,也可以畫一些符篆拿出去賣的嘛! 而且符篆這種東西面積小,方便攜帶,更重要的是成效相對固定,相同品階的符篆能發(fā)揮的效果大體相同,不受使用人修為高低的影響!也就是說,如果一個筑基修士和一個煉氣修士同樣使用一張相同品階的符篆,這張符篆發(fā)揮的作用也是相同的,不會因為一個是筑基修士作用就大一些,一個是煉器修士作用就小一些!這也是為什么修道者們在有一件或多件法器的同時,也相當愿意多帶些符篆裝在身上的原因。靈散力竭之時,往往一張符篆比法器更能救人命啊! 不過也由于符篆是一次性的東西,用過了就沒有了,發(fā)揮作用的時間和范圍有限,所以往往幾個符篆加起來的價格也比不上一個同階法器的價格。 雖然有點可惜,但是陶昕來卻情愿修習符篆之術,也沒興趣學什么煉丹術煉器術之類的。在她看來,符篆之術入門簡單,成本便宜,而且更多地是依靠畫符人的悟性和手法以及對字畫符號認識的廣度、深度以及自我理解。高級的符篆師幾乎每個人畫的符都和普通的符篆不一樣,它們往往帶上了隆重的個人色彩,具備了各人自己獨特的氣息。 陶昕來正這樣天馬行空地想著,只聽見有個不知道輕重好歹的小子在那里挑釁道:“聶元靜?聽說你的妙真第一人,即便在北方也能聽聞你的事跡。這次妙真廣邀天下道友,不知是不是要準備擂臺,讓我等有個討教妙真第一人的機會!”好嘛,這是個上門找打架的,而且此人還很直白,居然在這樣初級見面的場合提這樣的事情,簡直有點欠湊了。 不過聶元靜卻似乎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惡意一樣笑了笑,道:“各位遠道而來,都是妙真的朋友。此次妙真廣邀天下道友,一來是聯(lián)絡友誼,二來是為我們妙真的兩位初筑基的女弟子慶祝。元靜占著大師兄的名號已是慚愧,怎么還能喧賓奪主搶了師妹們的風頭,這豈不是顯得我聶元靜太不憐香惜玉?”他眨眨眼,帶著點俏皮,立馬惹得眾人哈哈大笑,跟著應和他,很快就把之前那個聲音淹沒得無影無蹤了。 而就在這個過程中,聶元靜卻悄悄記住了剛才那人的長相,想著據(jù)此尋找到關于它的資料。這種門派盛會,任何會可能發(fā)生的過激事件都是要提前監(jiān)控化解的,聶元靜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 最近幾天的時間都會在山下度過。陶昕來和白子蓮跟著聶元靜會見各門派的弟子,別的地方不敢說,見識方面一定是有收獲的。 這日無事,陶昕來向聶元靜表明了想要獨自隨便走走的心愿。聶元靜也沒為難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