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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是天賦過人的冰系單靈根,meimei聽說原本就是個廢材,水火相克的靈根,修為遲遲未能長進,倒是后來運氣不錯,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能修煉下來,說是用著火系法術(shù)……” “我倒是聽說了這事兒,說是偷偷吃了洗靈丹的……不然哪有這么好的事?妙真那幫人,就喜歡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自己說洗靈丹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禁藥,結(jié)果呢,從他們元嬰真君開始就一直有人偷偷吃這玩意兒……” “那又怎么樣,這玩意兒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那位元嬰的,不是最后隕落的,連嬰元都保留不住嗎?哼,這就是活該!這個陶昕來,也就是現(xiàn)在看著修為進步快,雖然看著在符篆術(shù)方面也是很有天賦的,竟能得韓鳳儀一身真?zhèn)?,聽說在符篆那邊賽場,表現(xiàn)一直也很不錯的……” “我聽說,若不出意外,那個陶昕來,在決賽也能拿個第一的,這妙真雙姝,可真是給妙真掙了大臉面了……” “是嗎?那到時候我可得去看看,好在這次符篆術(shù)比賽賽事比原來麻煩許多,要是錯過了,那我可真是沒地兒哭去……” “出息,還哭……” “好了,你們也別一臉羨慕什么的,我之前也說了,這個陶昕來是吃了洗靈丹的,吃了洗靈丹什么結(jié)果你們不知道?就算她現(xiàn)在風(fēng)光又怎么樣?到那時,也是跟那位一樣的結(jié)局,也是個活該!癡心妄想!我看啊,比起陶昕來,白子蓮就好得多了……” 陶昕來本來還有心情聽些八卦,但是聽到這里,就不想聽了。 他們說的是她的師尊,師父韓鳳儀的師父,靜玄真君。靜玄真君對自己食用洗靈丹這件事情,從來是不說出口的,但不說出口不代表他不在意,其實他很在意的。 這些人是什么東西,敢這樣肆無忌憚幸災(zāi)樂禍地說著師尊的事情,還那副輕蔑的模樣。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修為低,還不想辦法好好修煉,努力變強,倒是有時間有閑心笑話別人,不知死活! 陶昕來微微轉(zhuǎn)過目光,厲芒在眸中閃過,頓時身上充滿了煞氣。 蘇子周和蘇子全自然也聽到這些人說的話,靜玄真君同樣是他們尊敬的師尊,師尊被人這樣說,他們已經(jīng)氣得眼睛瞪了起來,蘇子全更是腳步一動,就想要沖過去揍人。 陶昕來眼疾手快地拉住他,道:“急什么,這里不合適,出去再說?!彼淅湟恍Γ⊥冕套觽?,出去好好收拾你們! ------------ 第183章 當(dāng)街揍人 那些正說八卦說得口沫橫飛,一副彼此真是知音得遇,相見恨晚,萬分幸運模樣的幾個觀賽者突然感覺到來自某個方位的冷冷的帶著威壓和殺氣的凝視。 他們頓時像是嘴里被塞進了一個鴨蛋一樣還張著嘴定在原地,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就有人忍不住抖動著肩膀縮著脖子,屁股下的座椅像是布滿了釘子一樣叫他們坐不舒坦。 他們就根本不用往回頭看,這還有什么可看的,對方明顯比他們修為高,而且肯定不打算對他們做什么好事,他們各自門派世家雖然勢力盤根錯節(jié),朋友不一定真心,仇敵卻也是向來執(zhí)著的。他們倒沒想到是他們剛才嘴里說的妙真雙姝之一的陶昕來盯上他們了,只以為是舊仇來著。 這也不能怪他們遲鈍,因為這些閑話也不是他們起頭說的,早就被傳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他們也沒覺得自己說說別人的八卦有什么不對的,他們說別人,別人也說過他們,這種事情,在外面混的,難免都要遇上的。 可不湊巧的是,陶昕來雖然喜歡聽八卦,卻特別不喜歡八卦里涉及到自己在乎的人,還是以那種語氣那種態(tài)度。這幾人是被當(dāng)場抓包,當(dāng)然是沒好果子吃了的。 那幾人在那里坐立難安,便想著趕緊溜走回自己的地盤去,他們能坐在這里觀賽,好歹也是世家和門派里的人,尋求庇佑那是必須要有的,所以他們最后也顧不上跟誰打招呼,倒是有志一同地趕緊離席,想要快步離開賽場。 陶昕來道:“我們跟上去,揍他們?!闭f著帶頭下了觀賽席,眼神還是那么冷冷地看著那八個人的背影,跟著的姿態(tài)卻是再悠閑自然不過。蘇子周和蘇子全見她這樣,心中那份怒氣倒是被沖散了幾分,只覺得這個小師妹故意做這個樣子太可愛了,于是也學(xué)著她那樣一邊用目光威壓那些逃竄著逃竄著已經(jīng)著慌了的幾個人,一邊還要這樣漫不經(jīng)心地走著路,像是根本沒跟著他們,大家自走自路一樣。 不過,那些人可不會這么悠閑,他們自然是知道后面有人跟來了,而且跟來的人給他們的感覺不太好,他們只能加快腳步想要躲開后面的人,可是,在賽場內(nèi),連接出口的通道都是單向的,他們根本無處可躲,于是心里便更加緊張忐忑起來。 死亡的恐懼壓在他們心頭,他們一窩蜂擁向那個出口,每個都想要第一個跑出去,然后趕緊逃跑,可是因為他們一同撲過去的,所以爭了半天,一個也沒得逞。倒是旁邊那個守門的鏡花門弟子瞪圓了眼睛,心中想不可能吧,這么精彩的賽事誰不想多留一會兒,他們怎么還搶著要走呢?這也太沒形象了吧?不對,這也太挑戰(zhàn)她們做的門了吧?也不對,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那幾個人哪里還有時間管旁人的眼光和心思,他們一個個都爭不出去,正僵持著,陶昕來用一種刻意的溫和的聲音道“幾位道友,路窄,麻煩讓一下路行嗎?”她話音剛落,那些本來想要妥協(xié)的人更加兇猛激烈地要沖出去,瞬間把門堵得更死了。 陶昕來道:“那就沒辦法了。”說著,一張符“嗖”地飛了過去,一張大網(wǎng)把八個人罩了個完整。陶昕來輕輕打了下響指,那大網(wǎng)自動一收,長長的系帶便飄到了陶昕來面前。而在網(wǎng)中,八個人姿勢不雅地擠壓在一起,嚇得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抗了。 這個人是誰啊,怎么這么霸道?。窟@可還是在賽場內(nèi)呢,怎么就敢這么綁了他們? 陶昕來看向旁邊守門的小姑娘,微笑著道:“這些人大概不知道怎么走出門,堵在這里也不像樣子,我?guī)湍銈儼阉麄儊G出去,可以嗎?” 陶昕來不常笑,正確地說,是不常在不熟的人面前笑,但是她真心笑起來的時候是很動人的,這種動人不同于白子蓮那樣嬌羞柔弱,而是自有一番坦蕩磊落。這笑放在她那張美麗得越發(fā)張揚的臉上,更是叫人看得移不開眼。 兩個守門的小姑娘傻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