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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共只成功了兩次,而之前近四十次里她才成功了一次。此符難畫,更難的是要極度靠近目標,不然的話,那就等著放空槍,純粹當是看熱鬧得了。 想到此,她還是不放心地畫了一張疾風符。 這次陶昕來畫的比上次慢,等兩刻鐘到的時候,她才講講收筆。 霍清對她笑了一下,道:“陶道友,請指教哦!” 陶昕來于是也笑了一下,道:“彼此彼此。” 兩人迅速彈開十幾步,霍清首先給自己加了一層防御——當然是用符篆。 陶昕來一動不動站在原地,既不防御也不攻擊,十分淡定。 霍清狐疑地看著她,心想她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他也不急,陶昕來不動,他就不動,大家比站姿他也是拿得出手的。 一刻鐘過去,兩刻鐘過去,陶昕來一如既往地淡淡站著,仿佛思緒已經(jīng)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大小蘇剛才因為陶昕來贏了顧流云而高興的心情頓時又忐忑起來。他們就不明白,比個符篆術(shù)嘛,怎么他們的小師妹就非要搞出這么多花樣呢?他們心臟好像有點不好了啊。 陶昕來站得住,霍清是站不住了。他心里恨恨地把陶昕來罵個狗血淋頭,開始丟符篆攻擊。 第一張水行符丟出去,一道水流如蛇溜出來,那水流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并且還彎曲了靠近陶昕來,看來想要把陶昕來纏成個蠶蛹。 陶昕來迅速丟出一張御火符,火龍奔騰而來,一個跟斗張開大嘴直沖水蛇的頭,然后就將那水蛇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其實就是讓那水蛇蒸發(fā)了。 陶昕來感嘆著結(jié)了金丹就是好啊,在金丹期之前,符篆發(fā)揮的作用是很有限的,而且發(fā)揮作用的方式被符篆本身束縛,十分死板。金丹期以后就不一樣了。這時候符篆開始有千變?nèi)f化,符篆上本就有符篆師的精氣,與符篆師是最親近和默契的,符篆師修為越高,對所畫符篆的cao控能力就越好,也能任憑想象對符篆發(fā)揮作用的方式有更加靈活的選擇。 同樣一張御火符,在金丹期之前,大概只能用來做很簡單的火系法術(shù)復制,但在金丹期之后,則可以聽從陶昕來的心意,展現(xiàn)萬千變化。當然,其前提是陶昕來還具備足夠的力量來實現(xiàn)這種控制力。 霍清一擊不成,心中便有些不快。他緊接著又丟出去一張符,頓時水自平地起,像是要淹沒一切。 陶昕來也丟出一張符,火線縱橫成網(wǎng)從上至下鋪就過去,頓時,火海生波,水面漸漸低下去,到最后一點兒渣渣都沒剩。 霍清再次拋符,這會兒變成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的冰箭。 陶昕來趕緊給自己貼了一張金剛符,然后又丟了一張符讓金剛罩的表層起了熊熊烈火。于是——冰箭消融了。 兩人你來我往,你出招我拆招,到最后,霍清手中就只剩下那張重疊了無毒符和尋引符的有疊加效果的符篆,而陶昕來手中還有一張疾風符,一張雷火符,還有一張金剛符。 霍清氣得差點跳腳。尼瑪你不過來,我怎么給你貼符!再半路被你搗亂沒了,他豈不就要輸了! 可是,陶昕來才不會理會他。 時間還有大約五分鐘。霍清孤注一擲,鐵了心主動靠近陶昕來,讓陶昕來找著機會把雷火符送到了他的袖子里。 霍清的符挨上來的時候,金剛符發(fā)揮了作用,將那毒和目標鎖定的作用都給獨吞了,而霍清剛松一口氣,就覺得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膚有幾分扭曲。 不,不是他皮膚的扭曲,而是空氣的扭曲。什么聲音?像是來自遠古的轟鳴!什么氣味,像是盡情燃燒的焦灼。 陶昕來拔腿就跑,趕緊離霍清遠遠的。在她身后,突如其來的爆炸平地乍起,霍清即便是有所防備但也被掀起了幾十米,直接觸動賽場的禁制結(jié)界,又被彈回來摔到地上,比顧流云被雷劈了的形象好不到哪里去。 時間到。 霍清一口熱血涌上來,很干脆地暈菜了。 觀賽席很多人不由自主地站起來歡呼尖叫,那聲音似乎讓整個賽場都震顫起來。 力量,總是能直接點燃人心的激情,叫人失去理智地窮追不舍,一生崇拜。 ------------ 第190章 桃園醋濃 霍清眼睛一翻暈過去了,陶昕來其實也沒好到哪里去。不過,陶昕來雖然覺得心悸rou痛,骨頭跟散了架一樣,但還能穩(wěn)穩(wěn)站在那里,所以面上也還算好看。 霍清是讓人抬下去的,而陶昕來是自己走下去的。陶昕來和霍清的比賽之后,便是顧流云和王平志的比試。他們兩人比賽是要決出一個第三名的。 顧流云臭著臉上了賽場,剛才被陶昕來使的“歪門邪道”整出的種種憋屈憤恨的情緒,在此刻全都化作一股nongnong的戰(zhàn)意,他腦子里已經(jīng)想了不少狂霸狠辣的法子來虐待對手。不過,他不會承認他是在遷怒的。 王平志本來還想見識見識顧流云的符篆術(shù)的,但是當他看到面容冷肅表情恐怖的顧流云,就很識趣地開始打退堂鼓了。 腦子里還不斷回放陶昕來和霍清對戰(zhàn)過程的鏡花門女修習慣性地問道:“準備好了嗎?”如果不仔細觀察她的眼睛,大家一定想不到這個主持賽場的可愛美女其實已經(jīng)神游天外了。 王平志縮了縮腦袋看了看那鏡花門女修,很干脆地道:“我棄權(quán)。” 尼瑪,一次認輸,一次棄權(quán),童鞋,你是來打醬油的嗎? 不過,經(jīng)過了陶昕來分別與顧流云和霍清的那兩次對戰(zhàn),王平志實在是調(diào)動不起大家的熱情了。所以,他棄權(quán)也就棄權(quán)了,反正也沒什么好看的。 本來還想發(fā)泄以下的顧流云臉色更臭了。他兇狠地盯著王平志,把王平志嚇得腿肚子抖了抖,差點跪倒下去。 顧流云心中那個郁悶簡直沒法說。他本來不愿意跟王平志比試,他覺得和王平志做對手爭一個第三名簡直就是侮辱。他雖然不情不愿,可也勉為其難地上來了。他覺得自己將王平志虐一頓以發(fā)泄的想法那是給了王平志極大的面子,可是便是這樣,這廝居然臨陣脫逃,棄權(quán)了?!這是耍他玩兒嗎? 不過,王平志可不覺得被暴揍一頓是什么無上榮幸,他找個機會趕緊逃離現(xiàn)場,直奔自己的住處,聽說很長時間沒有出來晃動。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