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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承這副老媽子模樣也懶得再反駁什么了,只是懶懶散散的對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知道了,而后轉(zhuǎn)身就朝著他的藥房走去。容少承在背后看著花行涯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屋轉(zhuǎn)角之后,才收起了低落的情緒,將桌上的碗碟收攏在食盒里,而后帶著食盒轉(zhuǎn)身離開,背影略顯孤寂。花行涯吃完了飯便不再管容少承,所謂用完就扔,或許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吧。花行涯在他的藥房里,將晚上剛剛采集的幾款草藥碾碎制藥,之前慕?jīng)銮橛姓宜眠^一些成品藥,后來一直東跑西跑,沒來得及補(bǔ)上空缺,今晚他心情不錯,在這之前還美美的睡了一覺,正好可以通宵再做一批成品藥出來!容少承從花行涯的屋子里走了出來,將食盒交給花花之后也回了自己的臥室,坐在窗前撐著腦袋看著茫茫夜色在發(fā)著呆,隨著與花行涯的越加深入相處,他發(fā)現(xiàn),他對花行涯的喜歡也在一點一點增加著,但在此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了他和花行涯之間的巨大差距,自由的漫步在云端之上,還能憑空變出一些東西,這些都不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人能做到的,還有那一身來歷神秘的醫(yī)術(shù),他記得花行涯的資料里面,并沒有記載花行涯會醫(yī)術(shù)這一點,然而事實上,花行涯這身醫(yī)術(shù)足以笑傲整個天衍,只是不知為何,他并沒有向外泄露過這些消息,外人也就根本不知道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將軍之子還有一身高超的醫(yī)術(shù)……容少承滿腦子想的都是花行涯,將資料上記載的花行涯和他所認(rèn)識的花行涯一一進(jìn)行著對比,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所掌握的資料上的花行涯,跟他所認(rèn)識的花行涯人設(shè)一點都不符合!若不是畫像上的花行涯和他所認(rèn)識的花行涯長相一模一樣,他都會覺得花行涯是不是被誰冒充了,一個人也就獨自離開了幾個月,怎么會改變得如此徹底?容少承想不通,不愿再繼續(xù)想下去,他不想懷疑花行涯,他只是怕他在詢問花行涯真相的時候花行涯會的回答會讓他絕望……容少承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起身回屋,在路過衣櫥旁時看見了掉落在一堆衣裳里面的一個小木人,那是他中午的時候雕刻到一半被花行涯的到來嚇了一跳時還未完成的成品,還因為這個半成品,他被花行涯在臉上化妝惡整了一下午,直到吃飯的時候才得到解放洗掉妝容……第54章京都來令容少承上前兩步,彎腰從那堆凌亂的衣服中撿起了那只小木人,扭頭看了一眼窗外的無邊夜色,又從他珍藏的暗格中取出了一塊巴掌大的圓形暖玉,將油燈點亮,從他的木箱中取出了一個刷著紅漆的木匣子,在桌子旁坐下。長夜難明,唯有相思解憂。既然花行涯嫌棄他用木頭太廉價,那他就用暖玉做底,雕一個他的吊墜,往后時時放在身上,這樣也算是一種形影不離了吧?花行涯在他的屋子里研究他的藥材,容少承在他的屋子里認(rèn)真雕刻著他的花行涯,兩人雖不在一室,但行為卻是一致的相同,不過一個是因為心情好不睡覺,一個是因為心情煩躁而睡不著覺。陽光灑落在櫥窗,猶如一只只跳舞的精靈,花行涯看著外面耀眼的光芒,炎炎烈日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放下手里的草藥,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換了一身日常的紫色長衫,就那樣披頭散發(fā)的走了出去,吃完飯再回來睡一覺,時間剛剛好。花行涯眉眼帶笑,眼中含光,一雙妖嬈上挑的桃花眼半睜半闔更顯風(fēng)情萬種,面色白里透紅,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容光煥發(fā),絲毫看不出他熬夜的痕跡。與他相比,容少承就顯得疲憊多了,眼底青黑,眼帶血絲,那常年面無表情的模樣更是讓他多了幾分陰沉,眉心緊皺,面容看起來更顯憔悴。容少承沒理會透過薄薄的窗紙登堂入室的陽光,只是皺著眉看著手中的那塊已經(jīng)快要成型的暖玉,那塊玉已經(jīng)被他雕刻成了一塊指姆大小精致剔透的吊墜,已經(jīng)成型的衣裳上連一條褶皺都刻的栩栩如生,只差雕刻出五官的痕跡便可以成型收工了,然而容少承手里握著的小刀卻遲遲不敢下手,他怕,他怕他的手藝雕刻不出花行涯的十之一二風(fēng)采,也怕他這一夜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容少承看著手心里只有拇指大的吊墜,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暖玉碎屑,更下不了手了,暖玉能入藥,能做配飾,冬暖夏涼并且只在雪山深處的溫泉里才會找到,其珍貴不可而喻,他手里也只有這一塊完整的暖玉,已經(jīng)雕碎了許多,京都來令若是手中這塊再毀了,就再沒有了……容少承還在屋子里糾結(jié)著要不要下手雕刻,而花行涯卻已經(jīng)到了大廳,看著樂揚雅周那副正襟危坐卻各自在發(fā)呆的模樣,花行涯皺了皺眉,對著兩人道:“樂揚雅周,你們主子去哪兒了?不會是被我昨天嚇到了還沒起床吧?”雅周聽見聲音抬頭看著面前披頭散發(fā)不減風(fēng)采反而多了幾抹異樣風(fēng)情的花行涯,起身朝著花行涯拱了拱手,而后攤手無奈道:“花公子,在下也不知主子是否起床,不如在下去看看?”花行涯聞言看了雅周一眼,擺手道:“想去就去吧,我也就隨口一問而已。”雅周聞言笑著自我調(diào)侃道:“花公子的事兒再小那對我們來講也是大事兒,就算公子不問一會兒我也得去找主子,還有就是今早收到了將軍府來信,容老將軍要少將軍迅速趕往夜承國京都,京都出事兒了,不知公子可還有事要辦?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少將軍會即刻啟程的,畢竟少將軍只剩下老將軍一個親人了?!?/br>花行涯聞言并沒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回想了一下他近日來的安排,確定什么事兒之后才對著雅周點頭道:“無妨,你們安排吧?!?/br>“那雅周就多謝公子體諒了。”雅周聽見花行涯的回答,眼底的笑意真實了幾分,對著花行涯再次拱了拱手后,才轉(zhuǎn)身離開大廳,去找容少承。花行涯在大廳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抬頭打量著坐在他側(cè)對面的樂揚,看著樂揚的余光一直在雅周離開的方向沒回神,花行涯眼底閃過一抹惡趣味,對著樂揚道:“你喜歡那個雅周?”樂揚聞言抬頭看了花行涯一眼,而后又垂下了頭,沒說話,端著默認(rèn)的態(tài)度,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花行涯對樂揚的態(tài)度也不在意,只聽他接著道:“嘖嘖,若是沒臉上的疤還好,或許可以試試,關(guān)鍵是你臉上的疤太難看了,追人肯定是沒期望了,砍得一點都沒有藝術(shù)感,若是下手的人是我的話我會把刀往左眼下面移兩公分,刀尾從左眼下方斜劃過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