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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心的話,嘴角可疑的抽了抽,他從進(jìn)入深淵到現(xiàn)在,別人對他的評價都是兇殘暴戾不好惹的,這還是頭一次聽人說他溫良純善來著,看這家伙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的樣子,他是不是該放個鞭炮慶祝一下,他終于甩掉了兇殘暴戾這個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整天都是跟我在一起的,到底在哪兒學(xué)的這些!”等他知道他看不滅了帶歪他家少將軍的人!“我回答了云期的問題云期也會回答我的問題么?若是同意我就回答?!?/br>容少承環(huán)著花行涯的腰,看著他在他身上胡亂扭動的動作,眼底帶著幾分戲謔,甩開了他一直以來在外人面前端著的面癱冷酷面具,在花行涯面前,他也有了幾分人間的煙火味兒,不再像在外人面前那樣高不可攀。第128章過往“你有什么問題?先說,說了我再決定回不回答。”花行涯撐著手壓在容少承胸口,從上面俯瞰著容少承,眼底帶著幾分精明,對容少承嘴里的問題雖然好奇卻也沒有立刻就答應(yīng)。“我的問題很簡單,給我給我解藥我不碰你,我倆互幫互助,用口,我保證不碰你,如何?你應(yīng)是不應(yīng)?”“不應(yīng)。”花行涯一聽見這話,連猶豫片刻都不曾有,便干脆利落的否定了容少承的提議,一想到要他吃那玩兒意,他就別扭的慌,他倒不是害羞,反正他倆都床都滾爛不知幾次了,對彼此的身體也已經(jīng)熟的不能再熟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但他就是別扭膈應(yīng)過不了心底那關(guān)。容少承聽見花行涯這干脆拒絕的話,也不惱,笑著看向花行涯,繼續(xù)誘哄道:“云期,我倆在一起之后你也不可能有別的女人或是男人了,雖然你后面是可以了,但也要顧及一下前面啊,只要你答應(yīng)下來,我會讓你體會到作為男人的樂趣的,怎么樣?”“不怎么樣,別想我給你解藥,滾滾滾,一邊兒去,我要睡覺了,你就繼續(xù)憋三個月吧。”花行涯看著容少承,傲嬌的揚(yáng)了揚(yáng)頭,從容少承懷里翻身,徑直抱著一只枕頭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不搭理他,借此掩飾面上越加嫣然的緋紅。花行涯的姿態(tài)動作像極了一只開屏的驕傲孔雀,看的容少承越加心癢,見花行涯背對著他,微微動了動身子,在床上從背后擁著他的腰,低頭在他頸窩里親吻著,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他就不信云期嘗到了甜頭后還能狠下心來拒絕!花行涯感受著容少承的動作,以為他還是會像之前那樣點(diǎn)到即止,嘟著嘴眼底的傲嬌一閃而逝,沒阻止,放任他的動作,時不時配合他的動作發(fā)出難耐歡愉的聲音,眉宇間的滿是欲迎還拒。容少承看著花行涯在他的動作下沉淪,慢騰騰的的褪下了花行涯的衣裳,想著一會兒會發(fā)生的事兒,眼里便滿是激動興奮,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子伺候他的云期呢……倆人做著做著,很快花行涯便感覺到不對勁了,這人怎么越做越往下移動了呢?待他察覺到某處一陣溫潤帶著熱意的觸感時,花行涯瞬間領(lǐng)悟了容少承的意圖,只是為時已晚,節(jié)奏已經(jīng)被容少承所掌握,容不得他說不了……次日清晨,花行涯一如既往的早醒,身上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精神和舒緩,看著身邊還在安睡的容少承,視線停留在他那紅腫的嘴唇上,花行涯看著容少承,想著昨晚的溫?zé)崂p綿,嘴角不自覺帶上了一抹溫柔的笑意,伸手拂過容少承的嘴唇,看著他那唇瓣上的紅腫消失不見,心底閃過一抹惆悵,難怪這家伙總喜歡跟他在床上廝混,原來當(dāng)那里被包裹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啊………味道還不賴!花行涯給容少承消除完了嘴上的紅腫,手悄悄的爬上了容少承的臉頰,捏著他陽剛英武的面容,腦海里卻還在回想著昨晚的溫軟。“云期,昨晚那樣,你喜歡么?”容少承感受著花行涯指尖的微涼溫度,將他的手握在手心放進(jìn)被子里,睜眼看著花行涯,眼底帶著一抹期待。“嗯,喜歡?!?/br>“那給我解藥,我們互相幫助,我保證成親前不會碰你,怎么樣?”花行涯看著容少承那兩眼放光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嘴上卻輕哼一聲傲嬌道:“不怎么樣,我再考慮考慮,好了,起床,這是我家的將軍府,可不是你的,所以在這里你都的聽我的?!?/br>“嗯,聽你的,云期,你好好考慮,但是要快些,我們只是互相幫助而已,難道云期你真的忍心看我這么賣力的伺候你你卻無動于衷么……”花行涯懶得理會這人,從床上爬了起來,赤果著身子從柜子里取出了幾件新的衣裳,扔給容少承,然后他自己才又重新找了套衣裳穿上。容少承看著花行涯的一舉一動,眼神一直在他的腰跡徘徊著,眼里流露出幾分垂涎,想想他都已經(jīng)好幾天沒碰過他的云期了呢,一想到還要再憋三個月,就覺得前途灰暗,不行,一定要讓云期將解藥給他,那樣就算不能碰,好歹也能享受一下云期小嘴兒伺候……花行涯穿戴好了衣裳,見容少承在神游天外,那英武陽剛的面容上,愣是讓他讀出了幾分猥瑣來,不禁滿頭黑線的走上前,在他的額角敲了幾下,喚他回神,無語道:“又在想什么鬼把戲,還不起床,在我家還敢賴床,也不怕我爹娘給你留個不好的印象,還想不想成親了?”容少承看著花行涯裝傻,坐在床上一把環(huán)住花行涯的細(xì)腰,低笑道:“難道岳父岳母不同意你便不會與我成親么?”“怎么可能,你是我的伴侶,我又不是負(fù)心漢,怎么可能讓你無名無分的跟著我一輩子,若是爹娘不同意,那就不同意好了,反正與你成親我勢在必得?!?/br>花行涯摸著胸膛上容少承的頭,將他散落在肩上的長發(fā)一絲一絲的捋順,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那么的理直氣壯,聽得容少承心里直發(fā)甜,有那么一瞬間,容少承覺得,只要花行涯有這份心,解藥給不給都無所謂了,反正他們還有漫長的一生,這幾個月于他們而言不過彈指瞬間,又何必計較那么多……倆人出房門時花府眾人早已起床,晨練的晨練,早朝的早朝,一切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卻又好像是有些哪里不同。花行涯與容少承穿戴整齊,去給洛雪衫請安,他們到時花行竹正陪在洛雪衫身旁,給她斟茶與她閑聊,見兩人進(jìn)來,起身對著倆人彎了彎腰,算是見過禮,而后才落坐在洛雪衫背后,給她捏著肩。花行涯看著花行竹,突然就想起了被他送到異世界的花行柳,那時候他們請安時大姐也是在娘親身旁斟茶倒水看著他們,花行柳則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