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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唐樂打了個響指,然后眨了眨眼睛:“緣,妙不可言?!?/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梨子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鞠躬~第40章和解周帆剛在謝昊天對面坐下沒多久,透明的玻璃門就被吱呀一聲推開了。來人見到周帆對面坐著的是謝昊天,也只是皺了皺眉,神情看不出過多的變化,但只是走到周帆旁邊,然后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給里面挪一下吧?!编u燁的聲音不大,但是謝昊天聽的一清二楚。周帆有些尷尬,他看到謝昊天的臉已經綠了一半。明明謝昊天專門坐到了里面的位置,給他留了位置,而且周帆特地坐到了外側,可鄒燁依舊目不轉睛的走過來,要坐在既不是謝昊天對面,也不是他身邊的位置去。周帆聞聲頓了兩秒,可還是假裝沒有領會一樣的起身,讓鄒燁坐到里面去。這年頭,居委會太難做了。周帆的臉愁成一坨皺巴巴的紙團。鄒燁見狀也沒說什么,徑直坐在了最里面去,和謝昊天正對著,冷靜的接受著對方強力膠一樣的目光。三個氣場不相上下的男生面對面坐著,坐下去半晌卻誰也不說話,其中兩人只是互相瞪著眼睛。這畫面太詭異,引得旁邊買奶茶的小姑娘紛紛側目。站在吧臺收銀處的唐樂剛剛上手機子,手忙腳亂的在收銀打票,做完一系列工作之后,也被這一桌恐怖的氣氛給吸引來了目光,可是只是飛快的瞟了一眼,沒敢多看。“唐小樂,可樂和檸檬汁給他們送過去,然后再問問新來的要點什么。”溫銘從小窗口探出頭來,遞出來兩杯飲料。唐樂急忙轉身接住,然后飛快的點了點頭:“好的銘哥?!?/br>他有些局促的走過去,硬著頭皮將可樂和檸檬汁分別放在謝昊天和周帆面前,坐在外側的周帆的手伸在桌子下,趁人不注意,伸手扯了扯溫銘剛給他發(fā)的店員外套。外套是粉白色的,套在唐樂穿著厚厚衣服的身上也不顯胖,很搭甜品店的風格,也很趁他的膚色。襯得整個人粉嫩嫩的。“衣服,你穿上,很好看?!敝芊脴O小的氣聲對著他說。唐樂聽到了他說的話,耳朵一紅,沒敢回復什么,直接看向低著頭沉默的鄒燁。“學長喝什么?”唐樂問。鄒燁聞聲抬頭,看到他身上的店員服一時沒反應過來,頓了兩秒才說:“就冰水吧?!?/br>對面的謝昊天直接開口:“給他換成熱牛奶。”語氣不容對方拒絕。鄒燁皺眉,抬眼看他。“才初春,你喝冰水想胃病犯嗎?”謝昊天知道自己今天是來認錯的,將語氣放輕了些。鄒燁沒理他,又轉頭對唐樂說:“一杯冰水?!?/br>“熱牛奶。”謝昊天的火蹭的就冒上來了。周帆見狀在桌子底下重重的對著他來了一腳,踢的謝昊天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也緩了一下情緒。謝昊天皺眉看了鄒燁一眼,然后不著痕跡的呼了一口氣。“到底要什么……?”唐樂被搞得有些暈頭轉向。周帆急忙打圓場,取了個中間范圍:“一杯牛奶,常溫的,去吧?!?/br>他飛快的拍了拍唐樂的后腰,唐樂心領神會,一溜煙的就跑向了吧臺處,只剩下三個人繼續(xù)面對面坐著。謝昊天在鄒燁來之前編的那些娘唧唧的道歉詞,在看到對方的那一刻,全部都垮臺了,只剩下自己大腦里的本能想法,尤其是在看到鄒燁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之后,更是忘的一干二凈。他呼了口氣,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的像個乖巧的小朋友。周帆見狀起身,然后把一次性碟子分給三人:“吃蛋糕吧,老謝親手做的,做了一個下午呢,特辛苦?!?/br>鄒燁聞聲目光里閃過了什么,眼神變得柔了些,但也只是像尋常一樣說了句:“嗯?!?/br>謝昊天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來默默的給三人切著蛋糕。周帆重新坐了下來,吸了一口檸檬汁,感冒的嗓子頓時舒服多了,但是他看著面前鬧別扭的倆人,依舊是有些頭疼。自從元旦晚會,謝昊天成功的表演完畢,并且成功的把給鄒燁使絆子的人胖揍了一頓之后,他們倆便就一直維持著小吵要人命,和好膩如狗的狀態(tài),就連周帆都要被他倆給整精分了。鄒燁算是一個悶到極致的人,什么話都會埋在心里。與唐樂不同的是,唐樂的沉默寡言是分人的,他能對自己絕對信任的人滔滔不絕,甚至是耍貧嘴,可鄒燁不同,他心里的東西,你永遠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可能性了解到。這種太絕對的性格和謝昊天是截然相反的。謝昊天做慣了混混,在道兒上說風就是雨的習慣讓他的性格不可能對誰輕易就示弱,就算在床上的時候是在下的那一個。周帆用余光看了一眼,正在不著痕跡看著謝昊天切蛋糕的鄒燁。強與強、正與負相碰撞的結果就是這樣,若不想選擇妥協(xié),就總要有一方是在委曲求全,維系著這段關系。謝昊天切好了鄒燁那一塊,然后推倒了他的面前。“謝謝。”鄒燁說。“說你不生氣了,就是對我最大的謝了?!敝x昊天抬眼看著他。鄒燁聞聲手上動作頓了一下,但是看著謝昊天切好的蛋糕,然后嘆了口氣:“打架的事,第幾次了?”語氣不像提問,更像是質問。謝昊天咽了口吐沫:“第六次?!?/br>“幾個月?”鄒燁又問。“三個月?!敝x昊天說。鄒燁扳著指頭數(shù),然后抬起眼看著他:“平均半個月一次,你讓我不生氣?”“學長,”周帆開口,謝昊天拉他來就是因為這次玩大了,專門請他用三寸不爛之舌來調解的。周帆繼續(xù)說到:“其實這次不關老謝的事,是別人走街上碰瓷的,橫豎就給摩托前面一躺,你說這種訛錢的人,打他一頓,不也是除暴安良了嘛?!?/br>周帆的語氣溫和,說的跟真的一樣。實際上是謝昊天的小弟在路上被人追了尾,可追他尾的是個橫貨,不給賠錢也就罷了,還要打人,謝昊天一接到電話就炸開了花,一路飆到現(xiàn)場直接將那個橫貨給揍進了醫(yī)院。“除暴安良?”鄒燁哼了一聲,然后看向了謝昊天:“然后除進了公安局去?”“這不是下手沒注意了……”謝昊天聲音小了些,然后想起了什么,頓時底氣十足:“但是后來人家工作人員調了監(jiān)控,確實是那個傻逼的錯,我就賠了點醫(yī)藥費而已!”鄒燁頭疼得不行,他緊緊皺眉:“你這是什么邏輯,能講理的事,非得打成這樣嗎!”“那不講理的人,我他媽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