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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周帆嘆了口氣:“打個響屁都比讓你丫說句好話來的迅速?!?/br>“哼?!碧茦钒琢怂谎邸?/br>周帆無奈,指著他腦袋上的帽子叮囑:“記住了,我不在的時候,如果有人說你壞話,聽不慣就打,打不過就罵,實在不想罵也行,把帽子帶上,壓低帽檐,就什么煩人事都聽不到了?!?/br>周帆迅速的說完之后,唐樂卻愣在原地。周帆已經(jīng)朝樓下跑了幾步,感覺到有點不對,一回過頭來,見人還愣著,便哭笑不得的抬頭朝他喊:“傻了啊,快回教室去!”“哦哦,好?!?/br>周帆聞聲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后朝對方做了一個飛吻。唐樂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了周帆一眼,然后就壓低了帽檐飛快的朝樓上跑去。進班里的時候第一節(jié)上課的老師還沒有進來,他飛快的溜了進去,也不管周圍人的眼神,就低頭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慢慢的將帽子摘下來,放進了抽屜里。在放進去的一瞬間,他看到了畫著小橘子的帽檐的反面,被人用遒勁有力的鋼筆字寫了幾個字在正中間。在那種別人看不到,但是帽子的主人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剛才太著急了他都沒有注意去看。唐樂眼里閃過一絲水光,他伸出手去,消瘦的手指輕輕撫過那有力的筆鋒:【帆哥的小弟。】唐樂的臉又一紅。這個人,怎么這么能膩歪啊。作者有話要說: 唉~真是白日宣yin啊~ps:感謝梨子小可愛的灌溉~鞠躬~pss:各位留意一下文案第一條公告噢~第44章聽話所以這段時間,逢人見到唐樂的時候,基本上都能看到他頂著一頂小橙帽跑來跑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加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組織。這天是個周日,唐樂早早的就來了甜品店里,見溫銘已經(jīng)開始做甜品,他便飛快的換了工作服之后,就站到了旁邊去學(xué)。“銘哥!”從制作間與吧臺的小窗口看到有人進來了,十幾秒之后,一顆黃色的腦袋從窗口探了進來,是謝昊天。“呦,弟妹也在呢?!敝x昊天笑著看向唐樂。唐樂愣了一下,頓時瞪大了眼睛:“你別亂說!”“嗨呀,周帆可比我小了整整一年呢,老子都成年了好伐,該認(rèn)長幼的時候,還是不能馬虎的?!敝x昊天搖頭晃腦的,說的有理有據(jù)。唐樂半晌不知道接什么話好。“打你啊,”溫銘見狀揮了揮手里的打蛋器:“敢欺負(fù)我們家唐小樂,嫌命短了還是怎么著。”“銘哥你可別了,敢說‘我們家’,我敬你是條漢子?!敝x昊天抱拳說到。“我不怕,武朗以前可是周帆的教練啊,還能揍不過他了?!?/br>溫銘挑了挑眉,黑框眼鏡下的表情甚是得意,他神情自若的繼續(xù)打著碗里的蛋,直到黃色蛋液完全均勻了才停下來。謝昊天頓時被噎得沒話說了,他癟了癟嘴,然后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嘟囔著:“早知道老子也去學(xué)個散打?!?/br>“人那是跆拳道?!睖劂懻f。“拿倆拳頭錘人的,不就拳擊么?!?/br>“你可拉倒吧,瞎幾把歸類?!睖劂懹梅窖哉{(diào)笑了一句,分分鐘將他懟得又說不出話來。唐樂在一旁一邊收拾材料,一邊憋著笑,沒想到謝昊天也有遇到自己人生瓶頸之人的一天,而且居然是話里能“夾槍帶棒”的玉面書生溫銘。“話說,你干嘛來?”溫銘這才問到了重點上。“找周帆啊?!?/br>謝昊天轉(zhuǎn)身,一屁股坐在吧臺前的椅子上:“現(xiàn)在以唐樂為圓心,幾百米之內(nèi)準(zhǔn)能見到周帆,我擱這兒等會兒,鐵定就來了?!?/br>“你別說,還真說對了?!睖劂懣戳颂茦芬谎?,看的唐樂渾身都不自在,他嘖嘖了兩聲:“我最近這個生意,簡直飛天,這塘中級草的力量啊,還真能炸得方圓幾百里的甜品店寸草不生。”謝昊天說:“這個該死的看臉的世界。”“認(rèn)命吧。”溫銘攤手。果然,不出一會兒,周帆就推門進來了,手里照例提著一袋子早點。“哎?老謝頭也在,早點沒你的份啊?!敝芊贿呎f著,一邊自然的走到吧臺前,將給唐樂帶的同時,順便給溫銘也禮貌性的帶一份的早點分開放在了桌上。“知道知道?!敝x昊天擺擺手,直接轉(zhuǎn)了個身,靠在了墻上。給二人將早點提進制作間之后,周帆就被謝昊天拉到了門外,約莫二十多分鐘之后人才回來,而且臉上原先興高采烈的表情明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刻意的笑。唐樂看出來了他的變化,但只是看了幾眼,沒有多問什么。下班的時候周帆照例來接他,時間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初夏的天黑的晚,這個時候還明晃晃的,好像還是正午一般。和溫銘道過別之后,周帆騎著輛自行車,唐樂坐在后座上,朝三留巷緩緩駛?cè)ァ?/br>周帆一路都沒有什么話,與平常絮絮叨叨的他大相徑庭,唐樂想起來早上的事。“帆哥,你今天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唐樂環(huán)著他腰的手緊了緊。“沒事啊,你從哪兒聽的?!敝芊f。唐樂想了想,便直言道:“我看早上昊天哥突然來店里找你,然后你就一天都沒怎么有精神?!?/br>周帆頓了一下,急忙打著哈哈:“別瞎想,沒有的事兒?!?/br>“真的么?”唐樂將信將疑。周帆一只手胡亂的撥了撥頭發(fā),沒敢直接回答。唐樂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不過還是嘆了口氣。算了,不知道也罷,也許他有什么難言之隱也說不定。兩人繼續(xù)無言的騎著車子,半晌,周帆才咳了咳,然后才慢慢的開口:“小孩兒……我今天晚上,可能不能給你講題了?!?/br>“你要去干嘛?”唐樂聽到他磕磕絆絆的語氣,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直沖腦袋,他頓時緊張了起來。“有點麻煩事。”周帆背對著他,對方看不到他眼里的神色,但是馬上就改了說法:“不過沒事,解決了就好了。”“帆哥?!?/br>唐樂嘆了口氣,將臉貼在他的背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幾乎能感受得到周帆身上的體溫。唐樂說:“我原來以為你挺外向的,什么話都說的那種,后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你比誰都會保護自己。”周帆愣了一下:“不是,你別多想,我只是怕牽扯到你。”“你真不把我當(dāng)個男人?!?/br>唐樂聞聲憋了一口氣,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掐得人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怎么會,我小弟最man了,宇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