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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又照進(jìn)一米陽光來,韓州抓住了它,并努力去追尋,所以他第一次得到了他想要的那個人,以及他想要的愛情。所以韓州格外珍惜這段感情,把它當(dāng)成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愛情來對待。心口滿漲著說不出口的感動,祁緯勉力壓下鼻端酸澀的感覺,將手搭在韓州的手背上:“嗯,這不是我的故事,是我進(jìn)影衛(wèi)營時聽來的。我……確實是為了保護(hù)少爺而死,不過如果有第二次機會的話,也許我也是想繼續(xù)活下去的?!彼运麖牟徽J(rèn)為自己是個合格的影衛(wèi)。韓州反握住他的手,慢慢摩挲幾下,思來想去,還是別扭地說:“……幸好沒有第二次機會,要不然,我們就見不上了。”祁緯抿唇看他,然后決定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把鐘導(dǎo)給他的大綱拿出來:“接了一部文藝片,你幫我看看?雖然鐘導(dǎo)說我應(yīng)該沒問題,但我對自己不是很有細(xì)心。”“你演哪個角色?”韓州接過大綱的那幾頁紙,幾乎是一目十行的看,但他在選片上的眼光是祁緯比不上的,看了兩頁就笑起來,“是那個偽富二代?”“嗯……”祁緯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有點想不通,鐘導(dǎo)也就算了,怎么連韓州也覺得自己能演這個角色?“挺好的啊,反差強烈,矛盾深刻,很有挑戰(zhàn)性。”韓州滿意地看著角色設(shè)定的部分,“關(guān)鍵是,你喜歡跟著鐘導(dǎo)拍戲,不是嗎?”“這……確實如此。”韓州已經(jīng)把情緒恢復(fù)過來了,笑著親了親祁緯的唇:“不用緊張,我也可以幫你的?!?/br>祁緯不確定地看著他:“你要怎么幫我?”“幫你塑造角色?!表n州來了興致,把祁緯拉起來,摩拳擦掌地將茶幾沙發(fā)都推到了一邊,讓祁緯站在房間一角上,他自己則站在對面那個角上,“想象一下你是那個騙子,我是女主角,臺詞自己醞釀一下,想象這里是求婚的那個海灘,你要向我告白?!?/br>祁緯:“……”韓州還催促他:“臺詞要煽情一點的,記住,你現(xiàn)在是一個深情的騙子,以俘獲美人的芳心為目標(biāo)!”祁緯也確實不想辜負(fù)韓州的配合,用手機搜了一下比較感人的告白語,自己又醞釀了幾分鐘,自我催眠了一陣,慢慢進(jìn)入角色。他一步一步地走近韓州,對著面前這個高大的“美人”笑了一下。陽光,帥氣,開朗,這是那天在游樂園里祁緯從韓州的臉上看到的笑容,他不清楚自己能學(xué)來幾分,但看韓州恍惚了一瞬的表情,就知道效果應(yīng)該是不差。再接再厲,祁緯握住韓州的一只手,將它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微微偏了偏頭,笑容中還帶了一絲苦澀:“……你感覺到了嗎,這顆心在為你跳動,沒有你,就沒有了跳動了意義?!?/br>將嗓音壓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低而不顯得陰森,富有磁性,配上甜蜜的語調(diào)、煽情的詞句,一句告白,揉碎了每個字都飽含戀慕,讓人產(chǎn)生自己是被深愛著的認(rèn)知。韓州眼眸微沉,咽了咽口水,沙啞的嗓音根本就不是為了配合演戲而裝出來的,他直接把貼在祁緯胸口上的手挪到了戀人的背后,順著誘人的腰背線條往下滑,停在挺翹的臀部:“我也是,要是沒有你,我的心臟永遠(yuǎn)不可能跳得這么快……”微微皺了皺眉,祁緯很想提醒韓州這個動作好像不對,可是他不確定韓州此時的表現(xiàn)是出戲還是入戲,但好歹是配合自己說了句臺詞,所以他還是接著韓州的話往下說:“那么……你愿意成為我的妻子嗎,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再也不分開?”“現(xiàn)在就談結(jié)婚是不是太早了?”韓州笑著看他,“先生,我缺乏安全感,我需要你為我做點什么……”“什么?”祁緯問。“比如說,這樣的事情能讓我更有安全感……”韓州將祁緯帶到沙發(fā)上,傾身吻過去,“讓兩個人的體溫融為一體,在最愉快的時候喊我的名字,會讓我倍感幸福……”最后一個字音消失在交疊的唇舌中,祁緯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和韓州根本沒有排成戲。☆、第四十二章鐘云淘對祁緯印象不錯,新片也愿意優(yōu)先考慮他,所以簽定祁緯擔(dān)當(dāng)男二號的速度也相當(dāng)快,而且剛簽完合同就給祁緯寄去了完整的劇本,比其他主演拿到劇本的時間整整提前了兩周,這兩周內(nèi),韓州沒少拉著祁緯“對戲”,雖然確實對角色的體會有幫助,但有時效率太低,幾乎大半時間都貢獻(xiàn)給床了。以前他們兩人都是嚴(yán)格遵守時間的人,更不愿把時間浪費在沒有實質(zhì)意義的事情上,然而現(xiàn)在,兩人默契地沒有談及效率的話題,對于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也沒有太多心虛,反而都有些享受。票房不錯,鐘云淘還有很多后續(xù)活動需要參加,的開機時間拖到了8月14日,趁新片還沒開機,祁緯在專注研究劇本的同時也不忘享受自己難得的假期。韓州把辦公地點又搬到了家里,即使一天要花幾個小時來處理工作上的事,他還能用剩下的時間和祁緯待在一塊,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在一塊,他都覺得滿足。也許是排戲排出了興趣,韓州開始熱衷于角色扮演,經(jīng)常給祁緯出一些奇葩的題目,美其名曰鍛煉祁緯的演技。比如說讓祁緯扮演窮兇極惡的山賊,而韓州則是與家人失散了的富家公子;又或者祁緯是海盜,韓州是海軍,海盜與海軍的相愛相殺;再有祁緯是花花公子,而韓州是他一見鐘情的小明星……總之人物都是奇葩的,劇情都是狗血的。最后兩人還經(jīng)常演不完規(guī)定的劇情就滾上了床,如此反復(fù)幾次,滾著滾著祁緯也習(xí)慣了。“你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可惜了,沒想到你這么能演……”祁緯趴在床上,打了個呵欠,韓州的一條手臂正搭在他勁痩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按。“我不但會演,還很會編劇,你不覺得嗎?”韓州自我感覺良好地說。祁緯敷衍地點點頭:“確實,你安排的劇情都很……出人意表。”韓州不是沒聽出祁緯話里婉轉(zhuǎn)的含義,但他還是樂滋滋地把這話當(dāng)成了贊美,在戀人的臉上親了一口,“下次編個更有意思的劇情?!?/br>“別,還是算了吧!”祁緯趕忙彈起而坐,一臉的苦相,“你還是想一些正常的劇情吧,用交歡方法給機器人充電的情節(jié)尺度實在太大,估計有生之年我都不會去拍那樣的片子?!?/br>韓州十分遺憾地嘆了口氣。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