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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直和他并排走在一起的王強也沒有逃過這個待遇,祁曇皺眉,“黎碩,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誤會?”黎碩站起身,扯住祁曇的衣領(lǐng)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動作極為的粗魯,“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狡辯什么?監(jiān)控系統(tǒng)里顯示得清清楚楚,王強將監(jiān)管室的兩個守衛(wèi)打暈之后,將你救了出去!他定然是得到了今晚就對你進行判決的消息!”祁曇的心里咯噔一下,“王強……”但他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那頭的王強便哀嚎起來,直接就將祁曇不大的聲音壓了下去,“上將,我是被迫的!我是被凌安少將威脅的!我也不愿意這樣做啊上將!”祁曇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愣愣地看著身邊陡然變了臉色的王強,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閉嘴!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黎碩狠狠地踹了王強一腳,隨即對身邊的士兵說,“把他們直接押到軍部法庭,陛下和羅明元帥已經(jīng)到了?!?/br>黎碩那一腳沒有絲毫的留情,王強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啞著聲音繼續(xù)嚎叫,“上將,我什么都說,求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全部都是凌安那個混蛋讓我做的!我——唔!”黎碩忍無可忍地轉(zhuǎn)身,對著王強的面門就是一拳,將他的腦袋打偏了過去,惡狠狠地道:“這些話,你就留著等會和陛下說去吧!”王強終于安靜了下來。祁曇渾渾噩噩地跟在幾人的身后,沒一會兒突然一個激靈,猛地反應(yīng)了過來。他又一次被人陷害了,而這次陷害他的這個人,居然是他一直青睞有加的親信。祁曇在心中自嘲地低笑,現(xiàn)在他可真的是百口莫辯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個意圖陷害他的人竟然會將手伸得如此之長,連他的副官都攏了去,不,說不定王強從始至終一直都是阿帕勒帝國的人,只是他們?nèi)慷紱]有發(fā)現(xiàn),全部都被他憨厚忠心的外表給欺騙了。這樣一來,先前祁曇所疑惑的事情便有了答案。身為他的副官,王強尤其清楚他的各種習(xí)慣,每個星期進行一次的特殊訓(xùn)練,王強不可能不知道。可笑他竟然重用王強這么長的時間,甚至還想過等王強升為校官之后,便幫他謀一個更好的出路,而不是一直呆在他的身邊做一個出不了頭的副官。祁曇想,他當(dāng)真是蠢到一定境界了。第22章您的將軍已上線5軍部法庭。格拉雷帝國的國君很少出現(xiàn)在軍部的法庭,應(yīng)該說,他很少來主星的軍事基地才對。但這一次,不止是國君,就連國君身邊的幾個文臣也一樣來到了法庭。這并不是帝國內(nèi)第一次出現(xiàn)背叛者,但絕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一個背叛帝國的將軍。祁曇被幾個士兵強硬地拉到了法庭中央,反手綁在了椅背上,他的身邊是和他同樣待遇的王強。國君坐在法庭的前方,半掩著眸子,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一次的審判一樣。羅明元帥坐在國君的身側(cè),等法庭中央的兩個人都被控制住了以后,他站起身緩緩走了下來,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平日里的溫和儒雅,凌厲的視線死死地定在祁曇和王強的身上。祁曇被他的視線看得頗為心悸,他開口想要為自己辯駁,但在他成功發(fā)出聲音之前,王強又一次搶在了他的前面。“元帥!那些事情都是凌安元帥指使我做的,他用我的meimei威脅我,如果我不聽從指令的話,他、他就要……我meimei她才十五歲!”王強的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的,任誰都不會懷疑他話語的真實性,除了祁曇之外。只有他知道,王強的這些話,全部都是假的,他所控訴的那些行為,自己一件都沒有做過。自己平時待王強并不薄,甚至可以說特別好,可現(xiàn)在卻被對方背叛,被對方推至懸崖的邊緣,這種感覺并不好受。祁曇怒極,“王強!你——”但他的話又一次被打斷了,“將軍,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說什么?”祁曇閉了閉眼,試圖緩解心中過于強烈的怒氣,隨后低聲開口,卻是在對羅明元帥說話,“元帥,那些事情,我沒有做過?!?、羅明深深地看了祁曇一眼,卻沒有接話,而是看向了王強,“繼續(xù)說,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br>“是,元帥?!蓖鯊姂?yīng)道,聲音里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意,因為他知道,羅明元帥現(xiàn)在更相信他所說的,而不是凌安少將。“我跟在凌安少將身邊很多年了,自從少將還是一個校官的時候,他便逼迫我向外面?zhèn)鬟f軍部的信息,那時候傳遞出去的信息還不是特別的重要,我擔(dān)心meimei會慘遭他的毒手,便一直幫他做事?!?/br>“那些信息,你都送到了誰的手里?”羅明低聲問。“我不知道?!蓖鯊姄u頭,“少將只讓我在基地外等著,每次的位置都不一樣,但每次我剛到那個地方,就有人來問我把寫著信息的紙條要走了?!?/br>羅明深呼吸一口氣,“前兩天凌安親自去送紙條,是不是因為你還在前線沒有回來,他找不到別的人選?”王強點點頭,沒再出聲。祁曇低垂著腦袋,胸腔內(nèi)的怒火讓他的呼吸急促極了,一雙眸子微微泛紅,顯然是氣到了極點。羅明元帥伸手掐住祁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凌安,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只問一個問題。”祁曇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的說話聲變得平緩一些,“王強,你有證據(jù)嗎?”“證據(jù)?少將你從來都不會留下這些東西不是嗎?小紙條很容易銷毀,更何況紙條最后并不在我的手中,您不選擇使用網(wǎng)絡(luò)來傳遞消息,不也是因為網(wǎng)絡(luò)容易留下痕跡嗎?”王強苦笑一聲,他的話卻讓祁曇悄悄松了一口氣。沒有證據(jù),就說明他還有翻身的余地,還不至于被一棒子敲死。但下一刻,他便被王強的話驚得腦袋一懵,仿佛被人悶頭敲了一棍子一樣。“啊對了!”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王強的音調(diào)拔高了些許,“我之前看到少將藏了一個什么東西在他臥房內(nèi)的相框里面!如果少將沒有再把它取出來的話,那個東西說不定還在那里!”羅明點點頭,向法庭內(nèi)的一個士兵打了一個手勢,讓對方去探查這件事。祁曇的腦袋此時已經(jīng)混亂得不行了,他怎么會天真地認(rèn)為對方不會有證據(jù)呢?既然對方已經(jīng)決定讓他來背黑鍋,絕對是所有的步驟全部做到位了,不會有任何的遺漏。證據(jù)這種東西,就算本來沒有,也很容易就能制造出來。尤其是在所有人都已經(jīng)認(rèn)定他是背叛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