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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好和三百年前,那個名叫曼珠沙華的魔教有關(guān)。寫出這個話本的人顯然有幾分筆力,把三百年前的那段往事描述得繪聲繪色,簡直就像是他親眼所見一樣。只不過知道具體情況的祁曇很清楚,這話本里面的內(nèi)容幾乎都是瞎掰的,而相同題材的話本他已經(jīng)看過不下十本了,每一本所講述的類容都不同,卻都打著三百年前那件事的名號。祁曇權(quán)當自己在看坊間流傳的神話故事。這話本并不厚,祁曇很快便翻看完了,此時的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他將話本放在床頭,褪下外衣縮進了厚厚的被子里。祁曇閉著眼睛,迷迷糊糊之際,他突然聽見腦海里的齊貳叫了他一聲。【前輩,有人試圖cao控你的身體?!?/br>祁曇瞬間便清醒了過來,卻沒有抵抗,反而極為順從地跟隨著那一股力量,身體被他帶著下了羲元峰,來到了玄山宗一處極為隱蔽陰森的地方。然而這里除了種植極密的高大樹木以外,什么也沒有。那股力量控制著祁曇的身體,在這一片樹林里待了小半個時辰,便又帶著他回去了。祁曇的神志一直保持著清醒,沒有漏過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卻也一時半會摸不清楚控制著他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前輩,控制著你的人是玄山宗的宗主?!?/br>【我知道了。】祁曇心中輕笑,既然是玄山宗的宗主,那他的目的就顯而易見了。第二天,祁曇不出意外地病倒了。他的身體本就不好,昨天夜里還在深山里游蕩了那么長的時間,現(xiàn)在雖然回暖了些許,但夜里的溫度依舊很低,他甚至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若是沒有生病那才叫奇怪呢。林天澤昨天夜里沒有回來,直到第二天的上午才滿臉寒霜地回到了府邸。調(diào)查曼珠沙華的事情進行得并不順利,那些魔修狡詐得很,除了那些血紅色的花朵之外,其他什么東西都沒有留下,更別提有可能暴露自身行蹤的線索了。調(diào)查的進度停滯不前,林天澤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好。他察覺到了自己過于急躁的心情,決定回到羲元峰和自己的小徒弟呆一會。小徒弟柔軟善良的性子定然可以讓他慢慢平復下來的,太過急躁的話反而會事倍功半。誰知他剛回到府邸,便看見一個小童慌慌忙忙跑出了小徒弟的屋子里,那模樣看起來又焦急又慌亂,甚至還差一點被門口凸起來的門檻給絆倒在地。林天澤順手將那小童給提溜了起來,冷聲問道:“怎么回事?”那小童似乎這才看見林天澤,他連忙跪在地上,聲音打著顫,“峰主,小師兄他病倒了!”雖然峰主對他們一向很好,可若是事情扯上小師兄,難保峰主不會對他們動怒,要知道小師兄可以說是峰主唯一在乎的人了,更何況,這一次小師兄病倒,和他們也脫不了干系。是他們沒有照顧好小師兄,才讓身體本就孱弱的小師兄在夜里著了涼,染上了風寒。林天澤聽到小童的話,心里咯噔一下,一抬腳就跨進了屋里,疾步走到了小徒弟的床邊。小徒弟蒼白的臉難得的紅潤了起來,但那紅潤卻極為的不正常,林天澤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小徒弟的額頭上,意料之中的感受到了一片火燙。祁曇燒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勉力睜開眼,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簾。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但他能分辨出來這身影是他的師父。祁曇動了動,想要坐起身,聲音低弱而沙啞,聽起來虛弱極了,“師父……”但此刻的他渾身無力,別說撐著身體坐起來了,就連翻個身都極為艱難。林天澤按住他的肩膀,幫他掖了掖被角,接過了一旁小童遞過來的湯藥。那湯藥顯然是剛熬出來的,還有些燙,林天澤把碗放在了一邊的小柜子上,把小徒弟從床上抱起來,讓他靠在了床頭,面無表情地開始喂藥。祁曇小口小口地吞咽著,等一碗湯藥見了底,他才抿抿唇,小心翼翼地開口:“師父,您別怪阿童他們,這事是我自己的問題?!?/br>“怎么,現(xiàn)在開始怕了?”林天澤把碗遞還給候在一邊的小童,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讓人不知道他此時到底在想些什么。祁曇微微低下頭,一張小臉被燒得紅撲撲的,嘴唇卻依然蒼白如舊,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地道:“我錯了,師父?!?/br>林天澤嘆了口氣,揉了揉祁曇柔軟的發(fā)頂。“不怪你,是為師的錯。”他怎么可能猜不到呢,他已經(jīng)有三日沒有回過羲元峰了,而且這一次他并沒有提前告知他的小徒弟會離開幾日,他的小徒弟心思細膩得很,會擔心他也實屬正常,在外頭等他一等便是好幾個時辰,這般孱弱的身子怎么禁得住這樣的煎熬,會生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林天澤扶著祁曇睡了下去,輕聲道:“為師今天不出去了,就在府里陪著你?!?/br>祁曇的眼睛亮了亮,小臉上盡是欣喜,但他隨即又想到什么,輕輕蹙起了眉頭,“師父,還是正事要緊,弟子沒有大礙的?!?/br>“你就是太聽話了,冬寒?!绷痔鞚奢p彈了一下祁曇的額頭,“放心,誤不了事,為師已經(jīng)決定好了?!?/br>祁曇眨了眨眼,嘴角抿出一絲愉悅的弧度。林天澤幫他掖了掖被角,見小徒弟因為湯藥的作用而有些昏昏欲睡,便也不再打擾他,退出了小徒弟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后,林天澤從懷里摸出一張折疊得極為整齊的紙張,仔細地翻看著。紙張上面寫的是他這幾天所收集到的相關(guān)信息,他已經(jīng)研究過很多次,卻沒有任何的收獲。時間逐漸流逝,祁曇或許是病得狠了,也或許是湯藥的作用太大,竟然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林天澤讓小童準備了食物,施展了一個保溫的法術(shù)在飯碗周圍,放在了祁曇的床頭,以免祁曇睡醒之后餓得慌,卻看不見吃食。到了夜里,林天澤收起了研究了一整天的紙張,盤膝坐在床上,閉目打著坐。到了他這個修為,已經(jīng)不需要像平常人那般睡眠了,打坐養(yǎng)息對他們的好處反而更多一些。但這一次,林天澤只打坐了不到半個時辰,便聽見了小徒弟的房間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林天澤的耳尖微動,以為小徒弟這是睡醒了,剛站起身準備推開自己的房門時,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冬寒的腳步聲實在是太輕了,就像是他偷偷摸摸地在做什么事,所以刻意放緩了腳步一樣。林天澤的手搭在房門上,直到對方的腳步聲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