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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會放過任何的歹毒之人,他不過是第一次放出誘餌,就釣出如此之大的一條魚。林天澤在心中冷笑一聲,冰冷的視線在墨川的身上劃過,就連道別的話都不屑說出口,就這樣轉(zhuǎn)身離去。要不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定然現(xiàn)在就召集所有關(guān)注著曼珠沙華事件的人,向他們告知墨川的真實身份。待林天澤的身影消失不見以后,墨川似乎是終于壓抑不住心底的憤怒,猛地一揮手,磅礴的法力從手心噴涌而出,瞬間便將一棵參天大樹給碾成了粉末。他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下一秒便從原地消失。又過了許久,在那棵變成粉末的大樹附近,突然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赫然是玄山宗的宗主林巖。林巖看著大樹原先所在的位置,眼里劃過一抹驚疑不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其實墨川本來想打的位置,是他所在的那個地方,可不知道為什么,在法力噴涌而出的那一瞬間,攻擊的方向卻突然轉(zhuǎn)變了。林巖思考了許久也沒有思考出答案,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放棄,離開了這片深山。墨川沒有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林巖堅信這一點,因此,那感覺定然是因為自己太過于緊張的原因。若是剛才墨川沒有出手救下林冬寒,他定然是忍不住會出手的。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倒是得感謝墨川,感謝他幫他承受了林天澤本會加在他身上的懷疑。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們的地雷昂,么么么噠!第48章魔修小可愛10帶著似乎又一次陷入昏迷的祁曇離開那片深山后,林天澤沒有再回到那一家客棧,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再去客棧的話反而會耽誤他的時間。趁著夜色尚濃,林天澤抱著祁曇回到了羲元峰的府邸,將少年平放在了床上。少年的身上還裹著墨川為他披上的外袍,那風格與玄山宗的門派服裝完全不同,外袍為純黑之色,袖口與袍腳處繡著些許紅色的暗紋,為原本平淡無奇的外袍增添了幾分邪魅與雍貴。甫一接觸到床面,少年整個人便蜷縮了起來,本就偏大的外袍看起來更大了,顯得少年更為纖瘦。林天澤注意到祁曇的臉上依舊彌漫著些許不正常的紅暈,他皺了皺眉,少年體內(nèi)的yin|毒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墨川解了才是。他探出手撫上祁曇的額頭,微燙的溫度讓他的心下了然。為了能讓引誘的成功率更高一些,在下yin|毒的同時,他也將少年體內(nèi)的法力給暫時封印住了,只穿著一件單薄里衣的少年在寒風中吹了那么久,會生病倒是極為正常。這六年來,因為開始修習(xí)功法的緣故,少年幾乎沒有生過病,他也因此淡忘了少年身體并不好的事實。林天澤收回手,視線在少年的臉上游離了一圈,冷厲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些許。看在這次的行動很順利的份上,他倒是可以給少年一些獎勵。林天澤叫來府里的小童,讓他們準備了一桶熱水,吩咐他們熬煮一些湯藥之后,便讓人退了下去。少年依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似乎對周圍的事情毫無所覺,小巧的鼻翼隨著呼吸輕微翕動著,紅撲撲的小臉更顯得他唇色的蒼白。林天澤將祁曇抱起來靠坐在床頭,一只手搭在他頸口外袍的邊緣處,微微發(fā)力準備脫下少年的衣服時,手腕卻被一只稍小的手握住了。林天澤抬眸看向祁曇睜開的雙眼,“不裝了?”祁曇的手微抖著,似乎在壓抑什么情緒一樣,他抿抿唇看了一眼林天澤,又垂下眼簾,睫毛輕顫著,仿佛想要掩蓋什么一樣。“師父,我自己來吧?!逼顣业穆曇粲行┥硢?,林天澤卻從中聽出了不甚明顯的畏縮與抗拒,似乎是還沉浸在自己差一點就被幾頭yin|獸所玷污的恐懼之中。林天澤的心里頓時翻滾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緒,他分辨不出來這究竟是什么,只知道這情緒讓他覺得無比的煩躁和郁郁。他猛地一甩手,將少年握著他手腕的手甩開,只當自己是因為少年的拒絕而憤怒。既然林冬寒不領(lǐng)情,他也不用觍著臉繼續(xù)下去。為林冬寒做這些事,只不過是他一時心軟所做的決定而已,說到底,做一個合格的誘餌,本就是林冬寒應(yīng)該做的事情。林天澤的眼神重又恢復(fù)成冰寒,他冷哼一聲,沒再和祁曇多做交流,離開了他的房間。在房門被關(guān)上的前一刻,林天澤聽見祁曇突然開口,有些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為什么?”祁曇沒有說他是在問什么事情,但林天澤莫名的就有一種感覺,少年時在問他,為什么給他下yin|毒,為什么把他丟在荒山之中,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那一群yin|獸圍困,卻不施予援手。林天澤在心里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語氣淡然極了,似乎根本沒有將祁曇的質(zhì)問放在心上,“這本就是你的職責,我教導(dǎo)你養(yǎng)育你,就是因為你的極陰體質(zhì),因為你能夠派上用場?!?/br>林天澤的話直白而毫無掩飾,仿佛一把利刃一樣,狠狠地插進了少年的心臟深處,而他像是覺得這樣還不夠,甚至還握著利刃的手柄,緩慢而殘忍地在少年心臟處的軟rou上轉(zhuǎn)動研磨著。祁曇的手緊緊地攥住胸口的布料,指節(jié)發(fā)白,呼吸急促起來,一直強忍著蓄積在眼眶中的淚水終是決了堤,一滴一滴地順著他白皙的臉頰滑至下巴處,隨后滴落在素白的床單上,暈出大大小小的深色水點。看見這一幕,林天澤非但沒有心疼和不忍,反而覺得快意極了。若是早知道有今天,當初何必選擇背叛他,選擇幫助曼珠沙華呢?“這幾天你就在府里好好呆著,半個月后有一次全門派大會,你和我一起去。”林天澤看著少年通紅的眼眶,繼續(xù)道,“我會把你送進墨湮宮,你的任務(wù),就是找到墨湮宮宮主墨川與曼珠沙華教勾結(jié)的證據(jù)。”說完,不等祁曇給他回復(fù),林天澤便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身離開了此處。他并不在乎林冬寒的回復(fù)是什么,確切的說,他對于林冬寒肯定的回答沒有一絲的懷疑。只要有血契在,無論他說什么,林冬寒都會贊成,不會有任何的反抗情緒存在。哪怕林冬寒因為yin|獸的事件,對他有了些許抵觸,但這一絲抵觸的情緒,絕對不會持續(xù)很長的時間,更不會影響自己對林冬寒所下的命令。對此,他有百萬分的信心。等林天澤走遠之后,一直垂著頭沉默不語的祁曇才抬起頭,臉上哪里還有先前頗受打擊的模樣。他撇撇嘴擦干凈臉上殘留的淚水,輕叫了一聲齊貳。【小二,這一次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