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當小白羊遇上面癱狼、宿主他想毀滅世界[快穿]、國師快穿指南、娛樂圈吉祥龜、骷髏女王的后宮、家?guī)熓菞l魚、[劍三同人/丐花]望春、藍星物種觀測日志、海盜船醫(yī)[重生]、(盜墓筆記同人)情深不壽
喳個半天,姚依依就有氣無力的嗯一聲或點點頭?! 澳铮仪屏鵰eimei是真傻了,連話都不會說?!绷鶜q的小如蘭對于新伙伴表示不滿。 “四meimei,休得胡說,明蘭是病了,昨兒個我就聽她說話了,她比你小一歲多,又剛沒了衛(wèi)姨娘,你可不許欺負她?!笔q的盛長柏坐在窗邊看書,眉清目秀身姿挺拔?! 白蛉账徽f了四個字——‘我要方便’,大jiejie你也聽見的?!毙∪缣m扯了扯姚依依的辮子,姚依依紋絲不動的靠在軟榻中,好像又睡著了?! 昂昧?,如蘭?!笔龤q半的盛華蘭小姐正是亭亭玉立的時候,出落的像一朵剛出箭的白蘭花一般嬌嫩漂亮,她挨在軟幾旁翻看著刺繡花樣,“沒的吵什么,一路上就聽見你咋咋呼呼的,一點大家規(guī)矩都沒有,你再吵鬧,當心我去回父親,叫父親罰你抄書,看你還有沒有閑心去管旁人,自己玩你自己的去?!薄 ⌒∪缣m撅撅嘴,似乎有些怕長姐,不甘愿的跳下姚依依的軟榻,到一邊和丫鬟翻花繩去了,走到盛華蘭身后時,還朝她扮了個鬼臉?! ∵^不多久,華蘭身邊的大丫鬟進來了,華蘭放下手中花樣,問:“怎么樣了?” 那丫鬟抿嘴一笑,回道:“果不出小姐所料,那頭正熱鬧著,因是在船上,鬧將不起來,這會兒正抹淚呢,我本想多打聽兩句,被劉大娘攆了出來?!薄 ∪A蘭笑了笑,心里高興,長柏放下書卷,皺眉道:“你又去打聽了,父親已經(jīng)吩咐不許多問,你怎么總也不聽,成日打探像什么大家小姐的樣子。” 華蘭白了弟弟一眼,說:“你啰嗦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讀你的書罷?!苯又肿匝宰哉Z的輕輕說道:“……她果真是惹惱了父親,可究竟是為什么呢?今晚非得問問母親不可……活該!” 姚依依瞇著眼睛裝睡,作為在場唯一知情的人,她覺得這幾天船內(nèi)可比船外的風景精彩多了,剛開船十天,盛紘就在泊船補給的碼頭打發(fā)了兩三個管事,請注意,他們都姓林。 他們原是投奔林姨娘來的落魄族親,這幾年他們做了林姨娘的左膀右臂,在外面管著鋪子莊子,在里面包攬采買差事,人前人后都威風八面的,這次盛紘要攆人,他們自然不肯,求到林姨娘面前,林姨娘大吃一驚。她心思慎敏,知道事情不對,立刻到盛紘面前去求情,可這次不論她好說歹說盛紘都冷著臉,不去理她,偏偏又是在船上,主子下人首尾相聞的,她也不好拿出彈琴吹簫西施垂淚那一整套功夫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去了臂膀?! ⊥跏闲睦飿烽_了花,臉上卻不敢稍有透露,只得苦苦繃住臉皮,不敢當眾流露喜色,撐著極是辛苦,她心情愉快,行事也大方起來,待姚依依愈發(fā)親厚,吃的穿的都照自己親女置辦,一停船靠岸就去請大夫來給姚依依診脈,看看是不是真傻了,可惜姚依依不配合,依舊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吃不了幾口飯,倒成日睡的昏沉沉的?! ∈⒓嚦砜匆σ酪溃靠匆淮尉透鼡囊淮?,每次抱著女兒掂掂分量,眉頭都皺的更緊些,便催著船夫快行疾走,想著快點到登州,安定下來之后得給女兒好好看看。 初夏南風正勁,由南向北行船十分順利,待到了京津地帶,盛紘帶著幾個幕僚自行了下了船,走陸路去京城吏部辦理升遷手續(xù),還要叩謝皇恩以及拜謝一干師長同僚,其余親眷則由長子領頭依舊往北先去山東?! ∈⒓囘@一走,林姨娘愈發(fā)老實,干脆連面都不露了,只在自己船艙內(nèi)教養(yǎng)兒女,船上眾仆婦船工及別家船舶駛過,常能聽見林姨娘艙內(nèi)傳來朗朗的讀書聲,都紛紛贊嘆盛府是詩書傳家,果然家學淵源,王氏又氣憤起來,逼著長柏也讀出些書聲來讓旁人聽聽,長柏哥哥為人寡言穩(wěn)重,聽的母親如此要求,頓時小白臉漲成了個期期艾艾的大茄子?! ∫σ酪涝?,茄子更加不會讀書?! ∫σ酪浪幕桀^昏腦,完全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等到如蘭小姑娘坐厭了船,長柏哥哥看完三卷書,華蘭大小姐繡完了四塊手絹時,大家終于停船靠岸,碼頭上已經(jīng)有管事帶一干仆役等著接人了,灰頭土臉的岸上人和頭暈腦脹的船上人都沒啥好說的,直接換乘了車駕,接著又是顛顛簸簸了好幾天,還好登州也是靠水近的地方,待到盛老太太快被顛斷的氣的時候,大家終于到了。 姚依依是南方人,不怎么暈船,卻狠暈馬車,吐了好幾天的黃水,幾乎連膽汁都嘔了出來,這次不是裝睡了,而是直接暈死在一個孔武有力的婆子懷里,被抱著進了家門,根本不知道登州新家是個什么樣子,等到有些緩過氣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炕床上了,每次睜開眼睛來,都能看見一個大夫在旁邊搖頭晃腦的,第一次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叔叔,第二次是個花白頭發(fā)的老大爺,第三次是個須發(fā)皆白的老翁,按照中醫(yī)大夫年齡與醫(yī)術(shù)成正比的定律,這大夫應該是一次比一次高明了。 連著請了三個大夫,都說盛府幼女病況堪憂,不是醫(yī)藥不好,而是問題出在姚依依身上,她完全沒有求生意志。王氏看著小女孩只瘦的皮包骨頭,心里開始惴惴不安,最近和盛紘剛有些關系緩和,盛明蘭又是盛紘親自抱到她處來養(yǎng)的,倘若盛紘回來看到小女兒病死了,那王氏真是攬功不著反添堵了?! ∈⒓嚮貋砜匆娕畠哄钊醭蛇@個樣子,對林姨娘愈發(fā)上了怒氣,白日里處理公務,下了衙回府就發(fā)落下人,盛府初來登州,無論買人賣人外邊都不知道內(nèi)情,只當是新官上任,內(nèi)府下人也多有調(diào)整而已。盛紘心里有氣,避著不見林姨娘,連著兩日將她房里的幾個得力的丫鬟婆子都打發(fā)了,或貶或攆或賣,還夜夜歇在王氏房里,王氏心里幾乎樂開了花,拿出來給姚依依補身體的人參一株比一株大,一支支塞似蘿卜大的人參只看的姚依依心里發(fā)毛?! ∵@邊春光明媚,那邊卻凄風苦雨,林姨娘幾次要見盛紘,都被下人攔在外面,不過她究竟不是尋常人,這一日晚飯后,盛紘和王氏正在商量著盛明蘭的病情,幾個孩子都回了自己屋子,只有姚依依還昏沉沉的躺在臨窗的炕床上,夫妻兩個一邊一個挨著炕幾,說著說著話題就繞到在登州置辦產(chǎn)業(yè)的事上了,突然外面一陣喧嘩,傳來丫鬟們喝斥阻止聲,王氏正待打發(fā)身邊劉昆家的去看看,忽的一陣風動,湖藍軟綢的薄簾子被一把掀開,當前進來一個人,不是那林姨娘又是誰? 只見她全無環(huán)佩修飾,頭上烏油油的綰了一個髻,竟半點珠翠未戴,臉上未施脂粉,她原就生的風流婉轉(zhuǎn),一身暗藍素衣更映的她肌膚欺霜賽雪,一雙彎彎如新月的黛眉似蹙非蹙,腰身盈盈一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