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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過睡哄著吃的,作為一個不應(yīng)該道人是非的官老爺,盛紘也忍不住道:“忠勤老伯爺人倒是不錯,只是親家母……如今也好多了罷?!?/br> 王氏冷哼道:“哼,若不是我上門去說,她連滿月酒都想只擺兩桌酒算了,都是自己兒子,一個開了五十桌筵席,一個卻這般,也不怕人笑話她心長偏了!女婿一味愚孝,只可憐了華丫頭,也不知被算計去多少陪嫁,這回老爺和柏哥兒升了官,她才消停些;哼,也不想想當(dāng)日他家門庭冷落,華蘭肯嫁過去便是他家祖宗積德了!” 盛紘沉吟片刻,道:“那日我與老伯爺略提了提,他會約束親家母的?!?/br> 說到這里,盛紘忽想到一事,問道:“那…墨丫頭的親事怎么說了?” 王氏折好官袍,皺眉嘆氣道:“我不是沒到處尋,可老爺不都不樂意。柏兒翰林院里的編修,您嫌貧寒,我托人問來的,您又嫌沒根基,若是大戶人家,那便只有庶出的哥兒了;老實說罷,不是沒好的,可咱們物色女婿,人家也物色媳婦兒呀,墨丫頭,一個庶出的,能有多大出息?怎么尋摸?” 盛紘心里不舒服,其實他也覺得那些對象就可以了,可架不住林姨娘死哭活求的,在現(xiàn)實面前,林姨娘不得不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賀弘文的條件實在不錯。 “話可說在前頭,過幾個月墨蘭便要及笄了;她再這么左挑右撿的,我也不管了。不過呀,她拖得起,如丫頭和明丫頭可拖不起,到時候,別怪做meimei的不等她做jiejie的!”王氏在盛紘面前先打好預(yù)防針。 盛紘揪著眉心,頭痛道:“老太太與我提過,上回她去宥陽,瞧見大嫂子的娘家侄兒,叫郁哥兒的,讀書上進,家底也殷實,聽著倒是不錯,端看他明年是否能中舉吧。” 他還是很信任老太太的眼光,當(dāng)時老太太提起時,曾似笑非笑的說,那哥兒和自己年少時頗為神似,想到這里,盛紘心情好多了,像自己,那么估計也是個有才有貌的有為青年! 很好,很好,如能成事,墨蘭便有福了。 作者有話要說: 1、現(xiàn)在讀者都有刑訊能力,偶被逼的吃不消了,要不偶先把男主說出來?省的大家沒完沒了的猜。 2、我設(shè)定的這個家庭,基本是典型的,有受寵的嫡女,也有不受寵的嫡女,有受寵的庶女,也有不受寵的庶女,規(guī)矩有些嚴,也不是很嚴,太太上頭有婆婆,基本也等于沒有,有受寵的妾室,漸漸也不大寵了,老爺想升官發(fā)財,也沒有特別利欲熏心。 這個家庭的特殊之處在于,他們是出于上升期的,并且碰上一場變動,升遷更快了,所以他們原來的思想會隨著家族地位的提高慢慢變化,比如華蘭,她當(dāng)初嫁給袁文紹是高嫁的,可現(xiàn)在卻是基本平行了。 偶很喜歡這種寫作的樂趣,也希望讀者喜歡。 3、第三四卷比前兩卷可能長些,大家可以跳著看的。 第65回 出身于科舉正途官宦家庭的明蘭本以為爵位是鐵打的飯碗,只要不去摻和奪位結(jié)黨之類高層次犯罪,基本可以舒舒服服靠祖蔭活到死,明蘭曾無不羨慕的和長柏討論過這個問題,結(jié)果換來了長柏哥哥十分鄙夷的白眼一枚。 太祖開國,為恩賞能臣勇將及謀略之士,共封有五位異姓王,十九位國公,四十二位侯爵,一百十五位伯爵,另世襲將軍無計,太祖為人多疑,不過一代時間,便褫奪誅殺了三位異姓王和半數(shù)的公侯伯爵,此后,太宗繼位,即先帝爺,北擊韃靼,南襲蠻荒,東西南北開疆海陸拓土無數(shù),便又陸續(xù)封了些許爵位,但有‘流’和‘世’之分,并非全都世襲罔替。 太宗皇帝平定四疆之后,首封的第一謀臣張閣老率先諫言‘以無上之富貴酬無邊之功績’,武將之首時任靖國大將軍的英國公領(lǐng)頭附議,太宗皇帝便順勢卸了這些軍事貴族大半的朝政權(quán),從此議政權(quán)柄向文官集團傾斜。 然,富貴有數(shù),子孫無盡,有爵之家繁衍三四代之后,俱是人丁繁多,管不勝管,此時便要看哪家在軍中宮里更有勢力,哪家人才輩出,若家世傾頹,孝期放縱,穿戴逾制,侵占民財,一樁樁一條條,都是御史言官可參之本,然后要看皇帝心情了。 太祖爺子嗣眾多,先帝爺即位時,汝陽王連同一干豪戚貴胄上奏‘九王攝政’,太宗皇帝手腕鐵血,親率三千鐵騎夜襲西山大營,一舉搗破汝陽王本部,后追根究底,一氣廢了牽連其中的十幾個王爵,其中,便有擦邊球的炮灰忠勤伯府。 先帝在位時間不長,靜安皇后薨逝后沒多久也跟著去了,當(dāng)今皇帝仁慈,登基后幾年,便起復(fù)了幾個非首罪重惡的爵家,但這些人家已元氣大傷,如驚弓之鳥,再也不敢蹦跶了。 明蘭第一次去忠勤伯府時,就輕輕‘呀’了一聲,四五進的大院子,連帶左右兩個小園子,只略比盛府大些,論地段還不如盛府,后長柏才告訴明蘭,原先的忠勤伯府被收回后,早賞了別的功勛貴戚了,如今這宅子還是老皇帝后來另賞的。 今日忠勤伯府為次孫擺滿月酒,里里外外三十六桌,討了個六六大吉的彩頭,盛府作為外祖家自然是上賓,明蘭等下車就轎,進二門后步行,繞過一個富貴吉祥的照壁,才進了迎賓堂,迎面一個身著挑金線桃紅妝花褙子的女孩便迎過來,笑道:“你們總算來了,我從早起便等著了,偏你們還遲了!” 墨蘭首先迎上去,滿臉堆笑道:“早知道jiejie在等我們,便是飛也飛來了!”如蘭半笑不笑:“文纓jiejie是主家,自是等客的,難不成叫客等主家?” 袁文纓的鵝蛋臉白潤俏麗,和氣大度,也沒去理如蘭,只去拉后頭的明蘭,笑道:“明蘭meimei可是稀客,你們家自打來了京城,你兩個jiejie倒是常來頑,只你,統(tǒng)共來過我家兩回!” 明蘭揉著太陽xue,還覺得頭暈,便老實認了:“文纓jiejie,我懶,別怪我了,我人雖沒來,四季荷包扇墜子可回回托了五jiejie帶來的?!闭f著淺淺而笑,這一笑倒把袁文纓怔住了。 不過幾月未見,白皙的幾乎可以掐出水來的皮膚,臉頰上有一抹似是而非的嫣色,唇色淡粉的好似菡萏掐出的汁兒印在脆弱的雪白宣紙上,叫人心瓣兒都憐惜起來,端的是顏若桃花,烏黑濃密的頭發(fā)松松挽了一個斜彎月髻,只用一支碧玉棱花雙合長簪定了,鬢便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