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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卻總有人在;明蘭謹慎的很,從不肯在外頭多說一句,便勒令長棟不要提起。 約莫大半年前,明蘭從錢mama的只言片語里知道,王氏在齊國公府的筵席上與平寧郡主和永昌侯夫人談及婚事后,明蘭就暗暗上了心,她隱約猜出王氏想與齊梁兩家聯(lián)姻。 按照王氏的邏輯,有好事她絕不會便宜了墨蘭,那就只有如蘭和自己了,根據(jù)夫婿人選的好壞程度排行,明蘭很不情愿的得出結(jié)論:王氏怕是想將她嫁給梁晗。 明蘭的一顆心被提在半空中,她之前之所以老神在在的,那是因為信任老太太的眼光,她接觸過賀弘文,覺得很可以過日子,可現(xiàn)在……不好意思,不是她不信任王氏,而是王氏不會考慮她的婚姻幸福。 可是婚姻大事總是父母之命的,當初余嫣然的祖父母還是親的呢,也差點拗不過余大人,如果和梁家的親事真的對盛府十分有利,對盛紘長柏乃至全家都有助益,又沒什么找的出來的硬毛病,那盛老太太該怎么說。 明蘭第一次覺得惶惑無依,她對那個人完全沒有了解,于是暗中叫了丹橘藉著去莊子里看家人的功夫去打聽下,可內(nèi)宅的丫鬟,尤其是姑娘身邊的,為了防止私相授受,都是看的很嚴的;那么一兩次功夫,哪里打聽的出什么來,只知道梁晗素?zé)o大過,沒有打死過人,也沒有緋聞,沒有同性戀傾向,府里也沒什么異常的事。 明蘭還是覺得不放心,后來還是若眉提醒了她,長棟讀書的那學(xué)堂,既有書香世家出來的子弟,也有京城爵宦家的孩子,要知道梁家姻親廣布,枝葉滿地,雖不多顯赫,但八卦卻是不少的,明蘭便叫長棟去打聽。小長棟為人老實木訥,這樣的人通常不受人防范,他一日日慢慢的下功夫,繞著圈子慢慢打聽,足足過了半年,終于有了個大致明確的輪廓。 梁晗性子跳脫豪爽,做事大大咧咧的,與兄弟好友最是熱血,因永昌侯夫人管的嚴,除了三兩個通房,其它倒也干凈,可就在幾個月前,梁府開始不安穩(wěn)了,原因是永昌侯的庶長子媳婦往府里帶進了一個姑娘,。 “說是梁府大奶奶的表姨母的庶妹的庶女?!遍L棟記性很好,掰著小短手指數(shù)著關(guān)系,“叫什么春舸?!?/br> 明蘭當時就忍不住笑出來,原來是‘春哥’。 春舸小姐自然生的花容月貌,估計還手腕了得,在梁夫人眼皮子底下居然與梁晗有了些什么,梁府大奶奶便哭著要梁夫人給個說法。 庶子的媳婦的表姨母的庶妹的庶女,這種身份梁夫人怎么看得上,這種做派和關(guān)系在里頭,便是做妾梁夫人也不愿意,春舸小姐十分烈性,說梁府若不給個交代,她就一頭撞死在永昌侯府的門口,豁出一條命,她也要叫京城人都知道梁家何等刻薄無德。 聽長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講完,明蘭深吸一口氣,巍然朝后倒去,靠在椅子上發(fā)呆,這才對,這才符合她的擔(dān)憂。說句實話,她從不認為自己有多金貴,值得永昌侯夫人一再相看,厚禮相待,一個侯爵的嫡幺子配個四品官的庶女,那是綽綽有余。 那到底是什么緣故,叫永昌侯夫人對自己另眼相看呢? 明蘭微微側(cè)過頭,墻邊上靠著一個簡易的櫸木妝臺,上頭的菱花鏡打磨的十分光潔明蘭,恰好照出明蘭的面龐,真如明珠螢光,美玉生暈,難怪墨蘭失心瘋了一般想劃破自己的臉。 這個答案很令人沮喪,可是在她硬件條件先天不足的情況下,這恐怕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接下來的很好推演。 事發(fā)后,永昌侯夫人當機立斷,同意春舸為妾,但要梁晗先娶一房正頭太太,雙方僵持許久,梁夫人等得,可春舸小姐卻等不得,梁晗只好同意先娶妻。 梁夫人很等精明,她知道若隨意挑一位高門小姐,其實于事無補,反而鬧出亂子來。 她已有嫡長子和出身高貴的嫡長媳,并不缺好門第的兒媳婦,她很清楚自己的兒子,梁晗談不上情深似海,不過是被一個有手段的美貌女子拿住了。而她要做的是,找一個容貌比春舸更美,做派談吐都能壓得住的女子。娶進門來,要是能搶回梁晗的歡心最好,要是不成,只消在禮法上拿住了,便出不了大亂子。 春舸小姐很美,梁夫人挑來挑去,始終沒有滿意的,這時候,明蘭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眼前一亮。接下來幾個月,梁夫人慢慢了解明蘭,越看越滿意,出身書香,父兄得力,雖然是個庶出的,但教養(yǎng)舉止都十分合她心意,于是便…… 明蘭心頭十分敞亮,很奇怪的是,她居然也沒很生氣,憑良心說,梁晗這門親事算是她高攀了,如果不是個‘春哥’在,哪輪得到她?便是賀弘文,也不是非明蘭不可,不過是賀老夫人和祖母的舊情在,兩家又看的順眼。 明蘭竟覺得忽然放心了,宛如一個不知前方迷霧里有多少危險的舵手,后來迷糊散了,即便是知道前方灘涂暗礁密布,也比無知時的那種感覺好許多。 其實‘春哥’的問題也不是很嚴重,看著林姨娘的例子就知道,對于那些官宦子弟而言,什么情愛都是短暫的,只有家族,前途,子嗣才是永恒的;嫁給梁晗的媳婦,有禮法的撐腰,婆母的護航,外加些姿色心機和手段,天長日久,不怕‘春哥’不倒臺。 除非梁晗是‘五阿哥’型的,鐵了心要吊死在一只鳥上,那便只能自認倒霉,不過那種幾率很低就是了。 長棟惴惴的看著明蘭,他雖年紀小,但因自小不受寵愛,也早早學(xué)會了察言寡色,他知道這與明蘭并非好消息,他見明蘭呆呆的靠著椅背望著房頂出神,不安的去拉明蘭的袖子,明蘭回過神來,笑著對長棟道:“不要緊的,待見了老太太,一切都會好的。” 明蘭掂了下自己的斤兩,未必斗得過春舸小姐,還是算了,讓梁夫人另請高明吧,這次長棟居功甚偉,有了這些料,估計老太太也能直著腰板拒絕了,王氏對永昌侯夫人始終瞞著賀家的事兒,待老太太一回去,只消說自己已定了親,便天下太平了。 正想著,忽然遠處傳來‘砰’的一聲巨響,震的整個水面都晃動了,明蘭在椅子上搖了搖才穩(wěn)住,然后與扶著椅子的長棟面面相覷。 ——發(fā)生什么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今天下午起偶就放假了,要收拾包袱去婆家住幾天,下次更新的時間,快的話初三,慢的話初四,請大家見諒。沒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