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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廢事”。丈夫因此政績卓著,被上司提升為直隸州知州。然而,她卻勸告丈夫說:“君之才能只夠治理一個縣,不夠治理一個州,而我要管理家務,也沒有精力來幫助你。我們還是急流勇退、告病歸鄉(xiāng)的好?!闭f完就取出早已起草好的稟文,請夫君過目簽押,然后夫妻倆回鄉(xiāng)頤養(yǎng)天年。(卷一) PS:據(jù)說上面這則女師爺?shù)墓适?,就是港劇里面女豬腳的原型。 ---------------------------------------------------------------------- 這里再解釋文中兩點有些讀者不理解的地方。 首先,對明蘭才學的設置,是參考某關自己的一位女同學,她就是某不錯大學政法系的畢業(yè)生,畢業(yè)后直接考了公務員,進了法院混日子。 事實上,像這種受到嚴格政治法律教育的專業(yè)人才,固然有只會背律條的書呆子,但也有不少真學到分析判斷能力的家伙,例如吾友,平??磥砗軠仨樋蓯?,一旦對著國際國內新聞播報,評論起來真叫一個毒舌犀利,見識超群。 再結合上面女師爺?shù)墓适拢鋵嵐糯灿性S多賢內助,她們自小受到父輩家族的耳濡目染,見識卓越,洞察世事,往往很有先見之明,她們的丈夫有時候信任她們更甚于自己的幕僚,常和妻子談論時政局勢——因為老板是可以換的,而老公基本很難換。 不過是這樣的女子大多隱居內宅,不大出名罷了。 例如,戚繼光的老婆就很懂軍事,常和老公談論行軍布陣,說到高興時夫妻倆還對打一場;翻開古代后妃史,那些無師自通國家大事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婦好,述律平,劉娥,武則天……偶就不多說了。 --------------------------------------- 再來,關于袁夫人,很多讀者都說她的描寫太過了,祖母怎么會去燙傷自己孫子呢;不是的,乃們仔細看文啦。 袁夫人并沒有要害孫子的意思,不過是想拿捏華蘭罷了;不過她的確有疏忽輕慢之責,導致下面的婆子不把小主人當一回事,主觀上她沒有害人之心,但客觀上她是需要負責的。 最后,經(jīng)過不少讀者提醒,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是秀逗了,應該把這章分成幾章來發(fā)才對,這樣就可以多打些分了,嗚嗚嗚嗚,哪有偶這么二的! 真蠢材!下次改進! 小小聲的問個問題,為啥收藏偶文的讀者這么多,收藏偶作者的卻這么少咩? 莫非偶的RP值還不夠彪悍?偶沉思中…… 123 123、第122回 ... 莫名其妙發(fā)了一通脾氣,顧廷燁飛馬繞了一趟百年老店德順齋,捎了一只胖胖的水晶冰糖醬rou肘子回府,碧綠的荷葉包裹著醬香四溢的鹵rou肘子,明蘭看的兩眼發(fā)直。 她忍不住四下瞅了瞅,見恰好無人,撲上去往那鹵rou肘子上狠狠啃了一口,然后擄起自己的袖子把胳膊比了比,明蘭抿著嘴角笑的很滿意;隨后揮手叫小桃,讓把肘子端去廚房切了,一半照舊留給葛mama她們學習,一半給晚飯加菜。 誰知此時顧廷燁恰好從外書房回來,瞧見小桃端著荷葉肘子在廊上跑,他忍不住喝止了,過去掀開一看,頓時臉色綠的跟荷葉一般:只見那油光水滑的紅燜肘子上,兩排小巧滾圓的牙印,很深,很兇惡。 涵義不言而喻。 顧廷燁仰頭望天,好氣又好笑。 當晚開飯,明蘭一直光顧那碟肘子,愈吃愈開心,還殷勤的招呼丈夫也吃,顧廷燁不可置否的看看她,嘴角輕輕彎起;明蘭也沒注意,只埋頭苦吃,這百年老鹵味果然名不虛傳,滋味極是道地,她居然把一碟子都吃完了。 結果,當晚她就鬧起積食來了,胃漲的難受,眼淚汪汪的伏在床頭輕輕哀泣;顧廷燁披散著濃黑的頭發(fā),敞著雪綾長褂,隱露著健碩的胸膛,屏退旁人后,他自己托著一盞消食的神曲茶,正哄著明蘭喝,可明蘭哪喝的下。 顧廷燁見她頂?shù)碾y受,急的幾乎要半夜去找太醫(yī),被明蘭拖住了衣角,嗚嗚道:“叫外頭人知道我吃撐了,我我我……我就沒臉見人了!” 顧廷燁氣急敗壞的在屋里走來走去,冷著臉罵道:“該!居然一氣吃了半只肘子!滿京城去打聽,哪家夫人小姐似你這樣的!” 明蘭摸著胖胖的肚皮,一邊抽泣一邊小小的打著嗝,活像只吃撐了的小松鼠,捂著臉輕聲嗚嗚,又委屈又羞愧:“……誰叫你咬我來著?!?/br> 顧廷燁更怒,瞪著眼睛罵道:“你個欺軟怕硬的!不然咬我,只敢咬肘子!” 明蘭悶悶的低著小腦袋,暗自唾棄自己。 因明蘭平躺不舒服,顧廷燁這夜只好摟著她半靠在榻上,一邊給她揉著肚子,一邊低聲咒罵,明蘭睡的不甚清醒,恍惚間,只看見案幾上那只雕繪繁復的洞鼎石盤龍熏爐,云云繞繞的吐著青煙,耳畔是男人沉沉的心跳聲。 迷蒙中,她忽然覺得很安心,很可靠。 次日天未亮顧廷燁便要起身早朝,正待翻床而下時,忽覺襟口一緊,他低頭看去,只見一只白玉般的小手緊緊扯著自己的衣襟,透明的指甲因微微用力而帶上淡淡的粉紅色,像花苞里的海棠花瓣,稚嫩柔軟。 大約難受了半夜,此時的明蘭睡的很沉,白里透紅的秀美面頰上一片寧靜,顧廷燁莫名一陣歡喜,他低頭親親那只白胖的小拳頭,小心的解開衣帶,褪衣后輕悄離去。 待天盡明后,明蘭才打著呵欠從床上爬了起來,驀然發(fā)覺手中扯著一件衫子,上頭隱然男人濃重的氣味,明蘭怔了怔,丹橘一眼看過來,又看了看明蘭的臉色,忍不住笑道:“姑娘,要說姑爺待你…真是極好的。” 明蘭愣了愣,笑的很悵然:“是呀。” 一日日的,眼看著庭院后園都漸漸成了樣子,明蘭開始籌備開府筵席,寧遠侯府那邊也特意遣人過來相詢可否需要幫助。 明蘭正忙的焦頭爛額,一瞧見太夫人派來的向mama,立刻老實不客氣的提了,要了人手,要了寧遠侯府歷年辦筵的菜席舊例,還要了桌椅酒器碗碟杯盞等等。 向mama都含笑應了,一趟趟穿梭于寧遠侯府和顧府之間,一來二去,倒也和明蘭聊上了。 “……這么說,大姑太太這幾年都不在京城?”明蘭端著一盞涼涼的枸杞車前草茶微笑——這茶的方子還是賀老夫人給的,說起來,她還從未見過長房的庶長女顧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