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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就要動彈一番,扭扭腰,翻個身,動手動腳什么的?!?/br> “不是覺著不快活的么?” 老太醫(yī)大囧,尚在肚里的胎兒能有什么‘不快活’?他只能含糊道:“大凡快活了,睡飽了,吃足了,就愛拳打腳踢?!?/br> 顧廷燁總算還有些理智,問了幾句便剎住車,鎮(zhèn)定神色抱拳道謝,明蘭在旁連連跟老太醫(yī)致歉,知這老大夫最愛毛尖,除了厚厚的謝儀之外,又把新收來的上等獅頭山毛尖贈了兩斤與他。老太醫(yī)也是見慣世情的人,知道顧侯盼子心切,只好苦笑著搖頭離去。 那頭的太夫人聽聞此事,自然又是一番氣惱,她女兒出嫁的日子,你沒事請什么太醫(yī)! 這年頭沒有產(chǎn)檢,雖有太醫(yī)常來診脈,終歸有些提心吊膽,明蘭只能每日摸著肚皮暗念菩薩保佑了。自這日起,肚里的小混蛋似是活泛開了手腳,明蘭按著老太醫(yī)教的法子每日記錄胎動頻率,發(fā)覺十分規(guī)律而富于活力,便愈加放心。記胎動到第三日,廷燦三朝回門,太夫人早記掛著女兒狠了,著人將侯府布置一新,只待人上門。 “我的兒,快來叫娘看看!”太夫人眼眶發(fā)紅,攬著女兒左看右看,卻是不夠,陪在一旁的男子也上前一步給岳母和兩位嫂子行禮。 新姑爺姓韓,單名誠,雖不若齊衡俊美,不及盛長楓儒雅,卻也是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佳公子,且一旁站著個清冷秀麗的顧廷燦,倒十分登對,公主府給的三朝回禮也頗豐厚體面,太夫人笑的眼都瞇成線了。邵氏看見新人,不免想起自己寡居可憐,微笑中免不了幾分黯然。 這邊的顧廷燦也不大痛快,她是擺足了架子來的,想著叫娘家瞧瞧自己嫁得有多好,要是明蘭能又妒又羨的拉長個臉那就更好了,可是偏遇上這么個葷素不忌的嫂子,笑得又喜慶又紅火,居然還捧著個肚子在那兒老氣橫秋的念‘以后要夫妻和睦開枝散葉哦’什么的。 廷燦出擊落空,不免又羞又氣。 韓誠不大說話,只矜持得笑笑,這般貴婿太夫人也不敢開口就訓(xùn),如此這般,明蘭的場面話倒十分及時。韓誠低頭聽了幾句,側(cè)面恭敬道:“早聽聞二嫂嫂家乃詩書傳家,家?guī)煶T谖业让媲翱滟濋L柏師兄。” 明蘭連忙收起走神的心思,思忖片刻,疑惑道:“莫非妹夫如今師從王參先生門下?”那老頭子不是成日嚷嚷著退休,要遍訪名川大山么。 “正是?!表n誠拱手道,“昔日海老太傅門下大多四散出仕,只這王先生肯略授徒一二?!?/br> 明蘭心中活動,面上卻笑著:“王先生學(xué)問極好,只可惜身有微恙,只得淡泊仕途,不過如此一來,學(xué)問倒是愈發(fā)精進老成了。妹夫有福,金榜題名,必指日可待?!边@死老頭脾氣頗怪,當(dāng)初盛長柏能入了他的眼,還是沾了海家的光,長楓就沒這資格。 韓誠聽明蘭如數(shù)家珍,心知這是個內(nèi)行的,雖高興得緊,卻愈發(fā)恭敬:“承二嫂嫂吉言。”頓了頓,又道,“聽聞二嫂嫂次兄長楓兄臺文名頗盛,誠遠離京城久矣,正盼與長楓兄等京中學(xué)子結(jié)交,以互道長短。” 他說話雖恭敬,但掩飾不住一股年少傲氣,不過想想也是,在皇室子弟中,像他這般年少上進的卻是不多,明蘭微笑得異?!认椤N直看得一陣刺眼。 “妹夫客氣了,何必如此見外?!泵魈m笑道,“后日便是我三哥成親,想來他素日好友都會去觀禮,一頓喜酒吃下來,沒準(zhǔn)他們立馬就跟妹夫稱兄道弟了?!被厝ペs緊給娘家遞個信,別忘了給公主府發(fā)喜帖,嗯,最好直接跟盛老爹說,不然王氏肯定希望貴人來越少越好。 韓誠自幼喜文,最愛和文人雅客結(jié)交,偏父母兩邊的親友子弟多為紈绔閑人,他聽了明蘭這話,自是高興。一旁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邵氏只是湊趣微笑,太夫人倒頗覺欣慰,目露欣賞,廷燦卻微微側(cè)開身,面向窗外不語。 明蘭瞥了這母女倆一眼,心念一動:這老的大約是在想‘這般積極上進,果然賢婿’,這小的大約在郁悶‘相公為何這般市儈,張口閉口仕途經(jīng)濟,一點也不文雅高潔’??上Я耍洸粚Π?,要是換太夫人年輕幾十歲嫁給韓誠,估計更能琴瑟和鳴,雙賤合璧。 過了兩日,長楓成婚。喝喜酒的陣容異常冷清,不是有意怠慢,而是確有情況。最近看公孫老頭愈發(fā)禿得厲害,顧廷燁又整日面黑如鍋底,想來大約朝事不順,明蘭擔(dān)心丈夫抽不出空來,只好提前去問:“我三哥成婚,不知侯爺去否吃喜酒?” 顧廷燁眉頭緊鎖,手上攥著卷宗,喃喃道:“到底是觸到痛處了,如今開始翻騰了。” “侯爺若實在抽不開身,我索性去跟娘家說一聲?!?/br> “沉疴已深,果非一朝一夕之功?!?/br> “不要緊,我爹娘都是明理之人。”他若不去,王氏肯定高興,盛紘大約也能理解。 “若要快打慢,看來不易呀……” 兩人牛頭馬嘴了幾句,明蘭上去搖晃他的胳膊,顧廷燁一臉茫然的抬起頭來,明蘭只好把話復(fù)述一遍,廷燁失笑:“我是當(dāng)差,又不是賣身,溜去岳丈家吃口酒還是成的?!?/br> 明蘭心下感動,嘴里卻戲謔:“我瞧侯爺如今不止賣了身,連心耳眼神都一并賣了,夜里睡覺時一忽兒打呼,一忽兒磨牙呢?!?/br> 顧廷燁愣了下,摸摸明蘭的臉,憂心道:“可吵著你了,不若我去書房睡罷?!?/br> 明蘭捧著肚子艱難的挪到他膝蓋上坐好:“還好啦,你聲兒也不重,大約推你一把能好半夜,踢你一腳能清凈一宿。”她圈著男人的脖子,撒嬌的十分熟練,“你別去書房睡了,你在我身旁,我就什么都不怕了?!?/br> 她剛吃了蛋奶羹,正是吐氣香甜,又說的嗲聲奶氣,顧廷燁心里糖似的,很是受用,卻半輕不重得拍著她的臀部,板臉道:“又來甜言蜜語的哄我,你有什么好怕的。”記得去年暑夏,這小壞蛋嫌熱,睡覺時幾番甩開他的胳膊。 明蘭眨巴大眼睛,纖長的睫毛上下飛舞,紅撲撲的嫩臉蛋兒很是純真無邪,一只小手還怯怯的捂在胸口:“天黑了,多嚇人呀,要是有妖怪來捉我去吃怎辦欸~~~” 饒顧廷燁閱歷豐富,且明知這話里有八成靠不住,卻也一時發(fā)迷,直待明蘭離去后,手上還攥著皺巴巴的卷宗,心神恍惚,看半天沒看進去。他自少年時便廝混紈绔圈子,也是見過世面的,加之后來成日在軍營里打滾,遍地爺們的環(huán)境下,葷段子聽了不知多少。他心思一歪,居然認真的掰手指算了算,這個月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