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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又幾次忤逆長輩,連父親的最后一面也沒見著?!鳖櫷钤谖堇锞従徸邉樱缓笸T诼锷砬?。“我對得住你,我始終都對得住你?!?/br> 初入江湖那些日子,他手頭再緊,寧可自己吃穿粗糙簡陋,也定要省出銀子寄去京城,給曼娘母子花銷;直至今日,他終于可以理直氣壯的說這句話了。 曼娘聽顧廷燁的聲音越來越冷,心知今日不妙,得想法子囫圇回來,便哀聲祈求道:“當初之事,算是我錯了。只求二郎瞧在孩子的份上,可憐可憐他…哦,蓉姐兒…她好久不曾見昌哥兒了,他們姐弟自小要好,怎好分開他們!” “他們姐弟既已分開這許多年了,也不見活不下去了?!鳖櫷畹?,“況且,蓉姐兒又有弟弟了?!甭锩腿惶ь^:“新夫人,生了個…兒子?!?/br> 顧廷燁眼中浮起戾氣:“沒如你的意,他們母子均安。” 曼娘宛如被抽干了力氣,忽的直起身子,死死抱著顧廷燁的雙腿,尖聲道,“二郎有了嫡子,便不要可憐的昌哥兒了么?!你忘了,他小時候,你也抱過他,親過他的呀!” 顧廷燁面無表情,聲音冷硬:“我要過他的,你忘了么。娶盛氏前,我與你好聲好氣商量過,我把昌兒接來。明蘭會好好待他,我也會好好教他。是你自己抵死不肯,這你也忘了?” “二郎好狠的心,便是新人勝舊人,也不能生生拆散我們母子呀!”曼娘哭的聲嘶力竭,“既那盛氏夫人這般好心腸,為何不能容下我!” “是我信不過你?!鳖櫷罾淅涞溃澳阋呀形易隽艘淮析姺?,還想叫我做第二次么。你這次進府來作甚?還敢抱著孩子去撞夫人,當我不知你的用意!” 曼娘無話可說,只能哭道:“實實是盛夫人要燒死我呀!” “要燒死你的,是秦氏太夫人!”顧廷燁斷聲喝道。要不是他在廷煒院處放了把火,太夫人自顧不暇,估計他們母子就叫燒死了,“你明明看見向mama帶人過去放柴薪的,這當口了,居然還不忘栽贓別人,真是蛇蝎心腸!” “二郎!二郎!”曼娘扯著顧廷燁袍服下擺,苦苦哀求,“我是不好,可昌哥兒到底是你的親骨rou呀。你忍 176、第175回 ... 心叫他流落在外?我不進府也成,叫昌哥兒認祖歸宗罷,我只要每月,不,每年見他一次,不不,不見也成呀!” “不行?!鳖櫷畋尺^身去,斬釘截鐵的拒絕,“如今你鬧了這么一場,叫明蘭再如何教養(yǎng)昌哥兒?!倍宜残挪贿^昌哥兒,七八歲的男孩子,想鬧怪容易的很,自己七歲時已會往廷煒小床上丟蒼耳棘了。況且他此時性子也定了一半,若有仇恨,怕也埋下了,待他一日日大了,如禍患在臥榻之側。說句涼薄的話,他是不會拿嫡子去冒險的。 曼娘不哭了,一把抹干眼淚,冷笑道:“張口明蘭,閉口明蘭!她如今可是你的心肝寶貝了,你又怎知這回沒瞧錯了人!沒準又是個能做戲的!” 顧廷燁笑著轉過身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二愣子?我是怎么查你的,就是怎么查明蘭的。我信她,不是因她三言兩語,是看她行事。要論聰明,她不在你下;端看這陣子,其實她有的是法子整治那幫賤人?!?/br> 想起明蘭,他不由得心頭發(fā)暖,深吸氣道:“非她不能,而是她不愿。她跟你不一樣,她心底有根線攔著,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似你這般傷天害理?哼?!?/br> 早在成婚之前,他就細細查探過盛家內(nèi)宅,對明蘭而言,最有想象力的陰謀,大約就是在父親面前裝裝哭,或者乘人不備扔塊豬油在jiejie座位上。這樣的品性,也許迂腐牽扯了些,可是正直可敬,叫人滿心信任。 聽男人說話的字里行間滿是情意,曼娘又妒又恨,心頭火熊熊燃燒起來,正想發(fā)幾句狠,顧廷燁忽蹲□子,對著自己道:“當初,是你替昌哥兒作的決定。你是知道我的,說出口的話,就不會收回。此生此世,昌哥兒都不會入顧氏族譜,叫他自己另立門戶罷。” “你,預備怎么處置我們?”曼娘木木道。 顧廷燁站起身,思忖片刻,道:“京城你們不能再待著了。我會著人將你們送回你綿州老家。到那里,你們可以置辦田產(chǎn),重新過日子。我會跟地方官吏打招呼,不會有人為難你們母子的。昌哥兒,便當沒我這個父親罷。” “那……我呢?”曼娘泫然欲泣,“我這輩子,就這么完了么?” 顧廷燁面帶譏誚:“當初我叫你把昌哥兒給我,然后自去好好嫁人??赡阏f自己都這個年紀了,也嫁不了什么好的,若連兒子都沒了,就再無依靠了。為了這句話,我才留昌哥兒在你身邊的。怎么,又變卦了?” 曼娘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男人:“你就這般厭棄于我?連見都不想見我了。” “說實話?!鳖櫷羁戳怂粫海o靜道,“我是怕你?!?/br> 心機,耐性,堅忍,曼娘就好像常嬤嬤故事里的蜘蛛精,織下一張張又黏又密的網(wǎng),鎖定目標后,便將之活活困在其中,怎樣也掙脫不得。若再叫她糾纏下去,他甚至覺得,只有殺她一途了。離開她,仿若逃出生天。 “我今日給撂下句話?!鳖櫷钭叩介T邊,忽回頭,看著猶自坐在地上的曼娘,“你若有急難之事,可叫人來通傳于我。昌兒到底是我的骨rou,我不會坐視不理,但倘若……” 他面冷如霜,目含戾氣,緩緩道,“你再敢踏入京城一步,或借故尋上門來,不論何事,一次,只要有一次,我就叫你永生永世也見不到昌哥兒!” 后面一句話他沒說出來,但曼娘知他甚深,深知若真到了那步田地,帶走昌哥兒之后,就是他處置自己的時候了。 說完這話,顧廷燁用力打開門,一腳踏出去,頭頂是耀眼的日頭,后山林子吹來的清風,怡人醒腦,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明日要早朝,叫備好車馬?!?/br> 郝大成恭謹?shù)膽拢骸靶〉念I命。” 顧廷也微微轉頭,遠遠望向萱芷園方向,冷笑道,也該收拾他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生孩子的事,某關自己沒經(jīng)驗,全是從朋友那里問來的,可恨現(xiàn)代人都嬌貴的很,一個兩個全都是破腹產(chǎn),好容易逮住一個自己生的。 根據(jù)那家伙說,她生的比較順利,所以生完就不是很痛了,但是因為太累了,反正家人一大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