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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又有什么事會瞞著大jiejie?”華蘭笑著橫了她一眼:“淘氣!” 如今兩淮官場的矛盾已達白熱化,兩派人馬拉足場子,直斗的日月無光。大凡戰(zhàn)斗慣例是,當主戰(zhàn)場暫時僵持不下時,通常旁處就會產(chǎn)生炮灰。最近剛被摘了烏紗帽的福建布政使,便是如此,偏他在福建為官多年,親故門生牽連甚廣,大炮灰?guī)С鲈S多小炮灰,簌簌紛紛,閩南官場一時塵土飛揚的十分厲害。 能離開婆母,自己自在的當家主事,如蘭掩飾不住的欣喜雀躍:“說約是福建那塊,還不能落下,不過也罷,大哥大嫂在那荒僻地界兒也過來了,咬咬牙,我也能捱過去。” 明蘭真誠的賀喜:“能去外頭走走,見見天南地北的風光,這是大好事,五jiejie,meimei這兒先恭喜了?!?/br> 如蘭心里高興,也大大方方的受了,笑道:“也是托了大家的福,回頭我給你帶些閩南的土儀。”說著又俏皮的皺起鼻子,哼道,“虧得你姐夫主意定,不然那老虔……”見華蘭一眼瞪過來,她連忙改口:“我那婆婆還想留我下來伺候呢!” 明蘭輕咬唇,壞壞的笑道:“還是姐夫思慮的周到,這兒子還沒生呢,怎能和五jiejie分開?”如蘭面紅,一陣嬌羞,笑著去捶打明蘭。華蘭笑著打趣:“這回覺著生閨女好了吧?倘若是個哥兒,不是婆母非留下長媳,就是做祖母的要留下大孫子!” 如蘭嬌聲道:“我何時覺著貴姐兒不好來著?jiejie真是的!” “可不許把這事說出去了?!毙︳[了一會兒,如蘭揪著明蘭的領子反復叮囑,“還不知成不成呢。若不成,回頭反叫人笑話!”明蘭直把頭點成了啄木鳥,如蘭才肯放過她,她又轉頭去瞪長姐,“大jiejie也不許說!你妹夫說的,凡事要慎行?!?/br> 華蘭故意不答話,反逗笑道:“嘖嘖嘖,妹夫好本事呀,把個孫猴子壓在五行山下,我家刁蠻的五meimei,如今也這般聽話了?!” 如蘭羞惱的不行,眼看又要撲過去,明蘭趕緊抱住她的胳膊,連聲哄勸道:“別理大jiejie,她最可恨了,近來仗著和大姐夫好的蜜里調油,便來笑話meimei們!”開玩笑,丹橘這個實心眼的,這回端上來待客的茶具,可是松溪御窯剛出的頂級珍瓷,滿府里統(tǒng)共就這么一套,叫如蘭魯莽的摔上幾個,她哭都沒地兒哭去。 華蘭見妹子真惱了,才笑著來哄:“好了好了,別氣jiejie了哦,昨日你姐夫弄到些口外的鮮蘑,熬湯入菜,都是味兒極好的?;仡^給你們嘗嘗?!?/br> 如蘭見長姐服軟,這才悻悻然的松了勁道,明蘭卻想起一事,疑道:“咦,前幾日大姐夫不是才跟著太仆寺主簿,替五城兵馬司挑馬去了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堪堪三日前,華蘭還一臉思春少婦狀的跑來哀嘆‘夫妻分離之苦’。 “也沒什么,昨夜你姐夫回了一趟。”華蘭極力作出不在意的樣子。這次懵懂如如蘭也聽出不對勁來了:“那太仆寺的牧場離京城很近么?” 華蘭嫣然一笑,白皙的面龐便如染上了一層胭脂,輕聲道:“有幾個口外的販戶在那兒做買賣,你大姐夫瞧那些口蘑極是上乘,便購置了些送回來?!?/br> 明蘭心里明白,故意怪聲怪氣:“叫個小廝押送回來就是了,何必自己跑一趟?!?/br> “我也這么說,可你姐夫……”華蘭又是羞澀又是得意,但她生就磊落性子,什么話都說的大大方方的,“他一夜驅馬趕了來。也沒說上幾句話,又得趕緊奔馳回去,就怕誤了差事?!边呎f著,她自己也笑了。 “馬上趕路幾個時辰,就為了見你一面?”如蘭匪夷所思,“姐夫沒見過你呀?” 華蘭的聲音宛若漂在云中,輕的幾不可聞:“他說,突然,就想見我一面……” 作為已經(jīng)聽過不少的明蘭,此刻很鎮(zhèn)定的捧茶杯看屋頂——華蘭果然是王氏的女兒,炫耀的天性磨滅不去。另,中年人談戀愛,確如老房子失火,一發(fā)不可收拾,這對婚齡已界十年的夫妻,忽然雙雙墜入洶涌愛河,屬于比較罕見的偶發(fā)性大型火災。 如蘭卻是頭一次見識,瞠目結舌的不行,前幾次王氏跟小女兒抱怨大女兒的種種不肖時,她還覺著王氏無理取鬧,這下她算是明白了。話說,華蘭眼下這幅愛的旁若無人,天上地下,難分難舍的模樣,確蠻欠揍的。 “我和你妹夫也是恩恩愛愛的好夫妻,也沒jiejie這樣的,羞死人了!”如蘭想了想,又疑道,“那你還給姐夫納???” 華蘭橫過去一眼:“你姐夫常要往口外跑,天寒地凍的,沒個人燒熱飯端熱水,成么?挑個老實本分的跟著路上伺候,我才放心。當人人都似你一般醋性大?一聽妹夫要收通房,挺著肚子就跑去雨中哭,虧得你身子骨硬,才沒出事!” “哦,還有這事?!”明蘭精神大振,八卦來了! 如蘭惱羞成怒:“別聽她胡扯!” 三姊妹連說帶搡,推推拉拉,笑鬧了好一會兒,明蘭又請出了邵氏,整治一桌席面,燙上些好酒,四個女子一道吃吃笑笑,直到未時半,華蘭和如蘭才起身告辭,貴姐兒已困的不行,伏在喜鵲的背上,不住拿小拳頭揉著眼睛。 姐妹一上了車,華蘭便趕緊靠到墊子上,這幾日她心里高興,便是喝了不少,這會兒酒勁上來,絮絮叨叨起來:“妹子呀,聽jiejie一句話?;仡^跟妹夫到了外頭任上,一定要謹守本分,別在公事上指手畫腳呀。那會兒你還小,不知道,娘在這上頭吃了大虧,聽了人家的好話,拿了人家好處,逼著爹辦這辦那……” 如蘭靠著車壁,隨著轱轆搖晃的節(jié)奏,輕輕晃動,似是已睡著了:“jiejie放心,我不會走娘的老路的?!边@句話很輕很輕,也不知華蘭聽見了沒。 …… 邵氏孤寡清冷了許久,忽然熱鬧,華蘭如蘭又是開朗愛說的性子,這頓酒吃的十分如意,她嘴里不住念叨著‘你們盛家的姑娘真是沒話說,常邀來坐坐’云云。 明蘭笑著陪半醉的邵氏一路散酒氣走回去,才回了自己屋,卻見團哥兒在炕上睜著大大的眼睛仰躺著,十分清醒的樣子,明蘭很想裝作沒看見,趕緊轉身去午睡,可小rou團子眼亮的很,一見了母親,立刻依依呀呀的,張開小手臂要抱。 明蘭抱著兒子一道躺到床上,滿身的酒氣,居然也熏不退小rou團子,她只好邊拍邊逗他:“叫你睡時你不睡,不該你睡時,倒睡的沉。難得你五姨母來了,你眼都沒睜,現(xiàn)下娘累了,你倒活泛了…小表姐好看不好看呀,人家多乖呀,就你個小混蛋不聽話…” 想起適才姐妹間的私房話,她思緒慢慢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