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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根本沒有關(guān)系! 這件事她不知道,申氏是知道的,她是故意的! 自己被陰了! 申氏的日子并不壞,唯一美中不足的,不過是丈夫心不在她身上,她自己不痛快,也不想讓別人痛快。她說那么一番話,非但無中生有,且難抓把柄,倘若自己知道內(nèi)情,還能抵擋一二,偏自己全不知齊家排輩,兼之心虛,便一腳踏了進(jìn)去。 說到底,申氏只是想叫明蘭知道,她很憋屈,順帶讓明蘭也憋屈一把——好個清風(fēng)拂面端莊大方的齊申氏,她算認(rèn)識了! 可接下來,另一個疑問也浮上水面,一個更大更麻煩的疑問。 直到吃晚飯,明蘭還在怔怔的看顧廷燁,頭疼這個問題,猶自出神中——顧廷燁是京城長大的,連河?xùn)|府的陳年典故都知道,豈會不知齊家的排輩? 既然齊衡兒女名中的明字,并非因為自己,那他為什么生氣? 難道是玉字和翰字,合起來像‘遺憾’二字的諧音?不對。 比如今日碰上的表姐,她的女婿兩兄弟,一個叫觀明,一個叫思明,難道是為了看自己思念自己?而他們的老爹給兒子們起這個名字,難道也和自己青梅竹馬了? 既然齊家排輩中有明這個字,便避免不了類似涵義。顧廷燁是豁達(dá)之人,不至于心胸狹窄到這個地步——明蘭直覺,他并非因為名字之事而跟自己賭氣。 思緒亂走之間,明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冤枉了齊衡。難道要齊衡為了避嫌,非得給自己兒女取名叫‘聰明’‘發(fā)明’什么的,才算撇清?阿米豆腐,希望他繼續(xù)保持腦袋清楚,可千萬別給孩子們改名字呀! 顧廷燁覺著今日吃飯明蘭特別安靜,似乎魂不守舍,臉上一忽兒苦苦思索,一忽兒皺眉猶疑,表情十分糾結(jié),并且光吃白飯,也不知在想什么。他頗覺有趣,伸手點(diǎn)下她唇角的飯粒,微笑道:“想什么呢?飯也不好好吃。” 明蘭驚醒,發(fā)覺自己面前飯粒掉了一地,很是不好意思:“不是,是……”這個話題怎么說,貌似也沒什么可說的,隨即她搖搖頭道,“沒想什么?!顮敚袢者@甲魚湯極好,你多喝一碗罷?!?/br> 顧廷燁的笑意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斂去:她永遠(yuǎn)都是這樣。 余下用飯時間,兩人默默無語,剛吃完飯外頭便有人來報,卻是氣喘吁吁的二門房婆子,她站在外頭,報說是四老太爺不好了,叫趕緊去看看。 夫妻倆面面相覷,又怎么了? 第186回 世間道 之 非我無情,是你多意 匆匆趕去四老太爺宅邸,卻見五老太爺及廷狄夫婦倆已坐在屋中,正和神色茫然的四老太太說話,“四嫂別急,且把心放寬,我們都這般歲數(shù)了,生死有命……” 顧廷燁攜明蘭上前見禮,并為遲來道罪,五老太爺緩緩擺手,神態(tài)慈和:“我們住的近,自是來的快些,你們也算早了?!冗M(jìn)去見你四叔罷?!?/br> 煊大太太引他們進(jìn)里屋去,顧廷熒另幾個丫鬟婆子正在床邊服侍湯藥,見明蘭和廷燁來了,便微微側(cè)身而站。不住唉聲嘆氣:“…大夫說了,性命是無礙的,但卻風(fēng)癱了,如今非但不能動彈,連話也不得說了…”說到這里,聲音哽咽了。 明蘭探頭去看,見四老太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雙目半開半閉,仿佛既睜不開也閉不上,四肢僵硬,面部扭曲,嘴角歪斜成一個奇怪的角度,喂進(jìn)去一勺湯藥,倒要漏出一半來。 這種情形,也沒什么好說的,明蘭說了幾句‘四叔父你好好養(yǎng)病’之類的廢話,顧廷燁面無表情的也意思了兩個同義句,然后二人便與煊大太太退了出來。 在中廳坐定了,眾人開始敘話。 顧廷燁先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說倒下就倒下了?” 很簡單的問題,廷煊卻支支吾吾了半天:“…是今兒下午來了封信,說…說二弟在西北,又出漏子了……,爹一聽,就急得病倒了?!?/br> 明蘭轉(zhuǎn)頭去看煊大太太:“年后大嫂子不是才說炳兄弟出了些小紕漏么?這是同一回事么?莫非那兒的衙門還不肯罷休?!?/br> 煊大太太連連苦笑:“是兩回事。原先那樁,已差不多打點(diǎn)好了,誰知二弟也太不消停了,身上還沒干凈呢,又惹是非。說是夜里與人爭鬧,將人打死了了,二弟也叫打斷了一條腿!舊賬未清,新賬又來,打死的那人還是良籍,統(tǒng)領(lǐng)惱了,說是這輩子不叫二弟回來!” 明蘭默默轉(zhuǎn)回頭來。這時炳二太太開始從低音抽噎到高音,沖著五老太爺哭哭啼啼道:“我早就說過,西北地方荒蕪兇險,人也大多兇惡,您侄兒老實(shí)巴交的,若非被欺負(fù)的狠了,怎會與人爭執(zhí)……” 她話還沒說完,顧廷燁便打斷道:“炳二哥是住在流放所里的,因使了銀子人脈打點(diǎn),日常連勞作也不用,衣食等均有小廝仆役打點(diǎn)。便是白日閑了,出去逛逛,夜里也該回去了,怎會夜里打死了人?!” 這情由一點(diǎn)明,五老太爺剛剛張開的嘴又合上了,搖頭捋須。炳二太太難以辯駁,訕訕道:“許是有什么要事,非得出去……” 四老太太忽然冷冷哼了一聲:“他是去流放,能有什么要事?家里人為他提心吊膽,他倒好,只知胡鬧,還連累了他爹!”越想越火大,好容易給女兒說了門頗不錯的親事,眼看議論的差不多了,倘若這時老爹掛了,廷熒便得守孝三年,那豈不等成了個老姑娘?且別說對方肯不肯等,就算肯等,大約等女兒嫁過去,恐怕什么庶長子庶長女都已生下了。 她素來溫文無爭,但這會兒捏死顧廷炳的心都有了。 一個孝字壓下來,炳二太太急了,沖口道:“這也不能全怪他呀,這陣子爹的身子原本就不好,都怪新納的那個……” 顧廷煊大聲咳嗽起來,臉色漲紅,炳二太太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閉嘴。 “說的也是?!鳖櫷罹従彽溃斑m才我也覺著奇怪,四叔父素來身子硬朗,炳二哥這事也非立即致死的,緣何會重病至此?” 這話一問出來,四房眾人俱是垂首。四老太太是疲憊中帶著灰心,廷煊夫婦卻是羞愧兼尷尬,縮坐在一旁的炳二太太不住骨碌著眼珠。 良久,五老太爺撫須道:“都說家丑不可外揚(yáng),今兒都是自家人,沒什么不可說的?!眹@氣繼續(xù)道,“當(dāng)初大哥大嫂在,四哥還能約束一二,自分家后,日益胡鬧。近日四哥竟納了個揚(yáng)州瘦馬,終日嬉樂,大侄子憂心,曾央我來勸,奈何四哥不聽,才致如此?!?/br> 這話說的隱晦,但屋內(nèi)何人聽不懂。 明蘭低下頭,自行翻譯成吐槽版:一把年紀(jì)的人了,還自覺金槍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