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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兒頂撞婆母,忤逆公爹,連我身邊的mama也敢打,瘋瘋癲癲,就差沒拎刀子捅人了!若非是我親外孫女,你當我會容她至今日?!” 王老夫人深深吸一口氣,“一年,我最多再等一年,倘若元兒還未有孕,你嫂子便要給佑哥兒納通房了。你也別急,孩子生出來后,記在元兒名下,也是一樣的?!?/br> 康姨媽尖叫一聲:“我大姑爺?shù)拇蟾?,就是盛家妹夫的大侄子,他老婆也是多少年沒有身孕,可人家不也等著么?!如今終于生了個……” “那是因為人家有兩兄弟!”王老夫人一語道破,然后語重心長道,“可咱們只有佑哥兒一個呀,他身子又弱,這風險可冒不得。倘若有個萬一,我怎么對得起你死去的爹!” 康姨媽尖利的牙齒幾乎咬進嘴唇,最后狠狠道:“行,再一年。倘若不成,就納通房,但——”她定定的死盯著生母,“要留子去母!” 王老夫人心頭一震,看著女兒與自己酷似的面容,心又軟了,緩緩點頭。 …… 回府后,顧廷燁見明蘭興沖沖的抱著一個黃泥小壇子進來,滿臉孩子氣的傻笑,他也裝不出冷淡表情來:“可是承德帶來的土產(chǎn)?什么好東西,這么高興。” 明蘭抬頭笑道:“是吉祥菜?!币娔腥瞬簧趺靼祝a充道,“就是蕨菜?!?/br> “你愛吃這個?”顧廷燁驚訝。 “不是我,是威北侯夫人,張家jiejie?!?/br> 明蘭緩緩掀開油布,看著里頭鹽漬的青嫩蕨菜,鹽水清澈,干干凈凈的,她忽然對那王舅母有好感起來了,適才和小桃吃了兩口,雖然很咸,但的確脆爽。 “尋常蕨菜都是曬干的,每家自己用水發(fā)開后再吃,好是好,可惜少了些鮮味。這壇蕨菜雖是腌過的,瞧著卻是新鮮的摘下來不久,回頭拿泉水析淡了,便可以吃了?!?/br> 顧廷燁見她說的眉飛色舞,控制不住微笑出來:“叫你說的,我都饞了。” “有兩壇呢。咱們自己留一壇?!泵魈m笑嘻嘻的,“你想怎么吃,回頭我給你做。不論煲湯,炒菜,哦不,現(xiàn)下涼拌最好?!?/br> 顧廷燁微微笑了。 她身上有一種愉快樂觀的氣質(zhì),健康向上,仿佛天大的事情都能揭過重新開始,每一個日出都是希望,每一個明日都有幸福在前面等著。 “壇子給我,我快馬送過去!”他忽然覺得自己也年輕了。 明蘭皺皺鼻子,調(diào)皮的笑道:“八百里加急呢?別叫人笑話了,侯爺?shù)目祚R且留著罷。這會兒還早,我套車過去,再跟張家jiejie說兩句話?!?/br> 張氏也快生產(chǎn)了,送些她愛吃的,順帶再開解開解,就算做產(chǎn)前最后一次心理輔導,希望她順利生產(chǎn),也算回報張夫人好幾次照顧她的情分。 “快去快回?!鳖櫷顫M目笑意。 明蘭用力點頭,嘴角蹦出兩顆小小的笑渦:“回來一到吃晚飯。” 庭院里海棠花的芬芳溢滿一地,男人坐在廊下的大藤椅中,懷中抱著rou團子搖來搖去,微笑著目送她出門——他從來沒辦法對她生氣很久的。 可惜,直到掌燈時分,她才回來,神情疲憊,裙角還帶著幾滴淡淡的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 樂極生悲,就是說我這種人。 作為一個南方人,某關(guān)嗜好吃水貨,無論是海水的,淡水的,養(yǎng)殖的,有殼的,沒殼的,某關(guān)都喜歡吃,這次去邊疆三個月,天天只見牛羊rou和奶制品,饞水生饞得夢里都想。 回來后因為一直治病,所以沒多想,結(jié)果昨晚桌上有一盆野生河鰻,嫩嫩的,香香的,rou脂肥厚,清蒸蘸醬油,某關(guān)看的兩眼發(fā)綠,別的同事在敬酒,某關(guān)一個人就吃掉了大半盆。 然后前幾天已經(jīng)見好轉(zhuǎn)的皮膚,又開始發(fā)癢過敏了,起了一片片紅疹,只好又去醫(yī)院。 老中醫(yī):吃藥擦藥期間,不可以吃呀! 某關(guān)憤怒:你又沒說! 老中醫(yī):河鰻又不是菜場隨時可以買到的東西,尤其是野生河鰻,何況吃一點也沒關(guān)系,你吃了多少呀! 某關(guān):這不是重點!快說現(xiàn)在怎么辦??。。。?/br> 老中醫(yī):重新吃藥,重新擦藥,謝絕任何水貨。 某關(guān):難道要我吃素嗎?!有沒有人性啊??。。?! 老中醫(yī):可以吃牛rou,羊rou,牛奶也可以。 某關(guān):…… 第188回 世間道 之 她還是不懂 一踏進威北侯府,明蘭就覺出氣氛不大對,下意識想溜,當即笑道:“近日我舅母送了壇蕨菜,便給張jiejie送來。也無甚要緊事,這便告辭了罷。” 出來迎的是張氏陪房mama中的一個,姓樊,明蘭見過幾次,最是穩(wěn)重的,此時她卻眼眶微紅:“顧侯夫人是貴客,倘若這么走了,夫人還不怪我們不懂禮數(shù)?!?/br> 明蘭無奈,只好跟著往里走,邊走邊問:“張jiejie身子可好?” 樊mama啞著嗓子:“有些不妥。”頓了頓,又道,“國公夫人也來了,已去請國公爺了,我便是在外頭等著的。” 聽到連英國公也要來,明蘭腦中警鈴大作,可前頭已是張氏院落,此刻再回頭離去實在太過無禮,只好往里走去,心里一萬遍痛罵自己背運,早知道讓顧廷燁來了! 進得中廳,里頭卻是空無一人,樊mama徑直將明蘭引到主屋西的偏廂,院里滿是丫鬟婆子進進出出,人人匆忙,端水端盆,卻沒什么聲響。接著往西走,還沒進門,已聽見里頭的說話聲,連帶著低低哭聲。 “……你惦記著前頭太太,我不怪你,十幾年夫妻情義,也是人之常情?!边@是張夫人的聲音,“可我女兒也是三書六禮聘,圣上賜婚的,難道是我張家的閨女沒人要了,非要你沈國舅來可憐!” 然后一個低低的男子聲音,“岳母息怒,此事實是意外……” 明蘭尷尬極了,轉(zhuǎn)頭看了眼樊mama,低聲道:“今日貴府事多,不若我改日再來…”話還沒說完,站在門口的丫鬟已掀門簾朝里頭報道,“顧侯夫人來了?!?/br> ——真TM的嘴快,明蘭暗咬牙根。 屋里一片安靜,過了片刻,里頭傳出張夫人的聲音:“快快有請。” 明蘭硬著頭皮走進去,里頭已擠滿了人,張夫人坐在一把太師椅中,拿著帕子不住摁眼角,威北侯沈從興侍立在一旁,臉色極難看,小鄒氏縮在一角低低哭泣。 沈從興見了明蘭便垂垂手,艱難的出聲:“顧家弟妹來了?!?/br> 明蘭忙給張夫人福了福,又道:“伯母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