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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兒子,不過她所認(rèn)為的對孩子好,與正常理解不大一樣。 好像某些狗血劇里演的,窮苦女孩生下富家子的雙生子(女),一個送回富豪家去當(dāng)公子哥或公主,一個留在自己身邊;最后的結(jié)果……呃,要看哪個是主角。 此事如此無疾而終,曼娘母子便似風(fēng)中浮絮,消失的無影無蹤。明蘭悶悶不快了好幾日,直至華蘭來訪勸慰才好了些。 “你這傻孩子,這種事有甚可煩惱的!”華蘭依舊容顏明媚,嬌艷英氣,她戳著meimei的額頭,笑道,“似你這般心慈手軟的,見這個也可憐,見那個也不忍,屋里還不亂作一團了。自來是冤有頭債有主,那哥兒自有爹娘,該你什么事了!” 明蘭低頭撫著碩大的肚皮,低聲道:“近來我愈發(fā)瞻前顧后,總怕自己行事不好,將來報應(yīng)到孩子身上?!弊鳛橐粋€入黨積極分子,姚依依也曾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的說;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華蘭一派心寬體胖,大笑道:“神佛之事,信也要適可而止,不能事事往這上頭繞。妹夫既不叫你沾手,你樂得推開好了。難不成你真要把那哥兒接進府來?!” “那可不成。”明蘭斷然道,如護小雞崽子的母雞般昂起頭來,坦率自嘲,“可憐歸可憐,做娘的自要先護著自己骨rou,哪個敢傷及危及我孩兒,我非跟她拼命不可!” 華蘭擰了一把妹子的臉,笑道:“這就對了!” 望著長姐燦爛寬容的笑臉,明蘭暗嘆自己庸人自擾,遂扯開話題:“聽說三嫂嫂有身孕了,前兒剛送了些她愛吃的魚鲞過去,不知近來身子可好?!?/br> 自打王氏回老家服刑,為怕柳氏甫接掌內(nèi)宅有不便之處,華蘭?;啬锛?guī)鸵r,聞言笑道:“弟妹是個有福氣的,這回懷相好得很,好吃好睡,一概行事如常。” 正說著,小桃端上來一盆廚房新炒的蒜香蕓豆,華蘭皺眉掩鼻,再度輕嘔一聲。 明蘭皺眉道:“這不是jiejie素日愛吃的么,怎么也……”適才已換下去一盤奶酥豆沙卷和拔絲蜂蜜蘋果,華蘭是聞著一樣惡心一樣,只好叫廚房趕緊新做點心。 再看華蘭微見豐腴的身形,明蘭目帶戲謔,笑道:“jiejie莫不是也有了罷。” 華蘭倏然停手,笑罵道:“胡扯什么,我都這個歲數(shù)了。”這幾年沒有動靜,兼之年歲漸長,自己早斷了念頭。 話雖這么說,不過中年生子的婦人也不是沒有,因怕有閃失,明蘭趕緊使侯府那輛三駟軟金泥綴直頂?shù)拇筌囁腿A蘭回去,過不半日,袁府使人回報:二奶奶果然有孕了。 來報信的翠蟬撫掌笑道:“二奶奶起先還不肯信,連換了兩位大夫都說是喜脈才信了。二爺樂得不行,就跟黃鶯拴住了鷂子腿,這會兒寸步不離的,連口外都不肯去了?!?/br> 袁文紹瞧上了口外一塊地皮,想買來圈作馬場,本已向上峰告了假,此刻見愛妻有孕,大夫又說孕婦年歲不小,更當(dāng)處處小心,袁文紹便打定主意不走了。 “正經(jīng)事要緊,相公是有大志向的,不必牽掛我?!比A蘭當(dāng)然這么說。 袁文紹卻一臉港劇男豬的風(fēng)范,開口便是:“銀子是賺不完的,最要緊的是咱們一家人和樂平順。你安安穩(wěn)穩(wěn)生下孩兒,比賺一座金山都強。” 華蘭嬌羞紅了臉,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脈脈的瞄過去,袁文紹情意綿綿的凝視回來,兩個加起來足有七十多歲的中年男女情真意切的嚇人,時不時頭挨頭小聲說話,直把前去替明蘭送禮的崔mamarou麻得不行。 “怪道房家jiejie說,當(dāng)初太太瞧不慣大姑娘和大姑爺呢?!贝辪ama深覺錯怪了王氏。 明蘭伏在炕上捧腹大笑,數(shù)日來的怏怏一掃而空。 數(shù)日后,屠虎從城外領(lǐng)著四十來個莊勇回來,明蘭再度忙碌起來,安排外院吃住,又與屠老大商量如何分班看護,如何派至各處門墻院落看守。 里面安頓妥當(dāng),外頭繼續(xù)著人打聽各路消息:京城內(nèi)的確來了好些形跡可疑之人,三五成群,聚落不知所蹤,劉正杰愈發(fā)惱怒,卻無處可查;石小弟也很惱怒,他和小桃都喜歡的一家包子攤,那老倆口近來說市面瞧著不太平,居然躲去鄉(xiāng)下兒女家了。 四房的廷狄夫婦忙于整頓店鋪,買賣漸有起色;五房的煊大太太忙著給長子相看媳婦,伏家的反應(yīng)十分積極;太夫人依舊很少出門,不知在密謀些什么;顧三爺依舊三不五時去外頭吃酒斗戲;余方氏也依舊三天兩頭去廷煒府邸串門;梁家大爺繼續(xù)裝孫子,哦不,孝子…… 喜喜憂憂,各一不足,法院小書記員的政治覺悟和決策水平,只夠讓明蘭叫家丁們加倍嚴(yán)禁門房,不能從現(xiàn)象分析出本質(zhì)。 此時天日漸暖,短短半月內(nèi),肚皮便如充了氣般鼓起來,幾個婆子都說是產(chǎn)期近了,沒等明蘭習(xí)慣沉重的身形,若眉先發(fā)作了。 好在穩(wěn)婆和乳母都是事先備好的,鋪褥,燒水,燙剪子,一樣樣有條不紊,明蘭親自到公孫小院的廳堂里坐鎮(zhèn),無人敢有怠慢。 從晌午到月上樹梢,若眉慘叫聲一陣陣傳來,直至明蘭挨著軟榻第二次睡醒過來,才有人來報若眉生了,是個極其肥壯的大胖小子。 明蘭擦擦口水,強打精神去慰問產(chǎn)婦,只見乳母抱著個大紅緞子繡金絲牡丹的襁褓坐在床邊,若眉雖面色蒼白,卻是喜不自勝,不住眼的望著襁褓中的嬰兒。 明蘭湊過去看,嗯,的確肥壯,尤其那叫產(chǎn)婦們聞風(fēng)色變的碩大腦門,活脫公孫老頭的死德性,她坐在若眉身邊,柔聲道:“孩子很好,生得極像先生,你算是終身有靠了。” 因叫喊過度,若眉的嗓音有些嘶啞,她拉著明蘭的袖子,急切的仰望著:“等先生回來,求夫人美言幾句,說哥兒是我拼了命生下來的,能…能否叫我自己養(yǎng)…” 明蘭默了片刻,嘆道:“我會說的,但這畢竟是先生的家事,最后還是要看先生和師母的意思?!庇值?,“當(dāng)初你要給先生作妾時,我就說過這事的?!?/br> 說完,便輕輕抽開手,不管若眉泫然欲泣的神色,扶著小桃轉(zhuǎn)頭就走。 此后若眉坐蓐,明蘭不再去看望,只叫廖勇家的多多照看,一切吃穿用度切不可輕忽。 到了洗三,明蘭讓婆子們在公孫小院中擺上兩桌,叫素日與若眉交好的丫鬟婆子去湊湊熱鬧,好好勸慰,叫若眉高興高興,沒的整日愁眉不展,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