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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惜玉問不出東西,說不定換我就問出來了?!?/br>二人沒再多話,段晨直接壓著花弄影離開。孫鐸回到沙發(fā)上,又拿起段晨遞過來的文件,翻了一頁。不過是失去了屬于魏鑫的勢力而已,易天恒轉(zhuǎn)頭又攀上了一個更加強大的勢力,不過魏鑫的勢力是官方勢力,而這次易天恒居然和黑|道勾搭在了一起。難怪花弄影提前出現(xiàn)了。文中后期才會有的官商勾結(jié)、黑白兩道橫行,因為少了魏家,變成了單純涉|黑。易天恒搭上的勢力明面上是一個著名的老牌娛樂公司,私下里勢力深厚,靠著拍電影洗錢,旗下的藝人大多是用來交易的工具。孫鐸扔下文件,手中拿起一支煙卻不點燃,若有所思。他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二十幾年里,他從來沒感知到任何的不對勁,系統(tǒng)的到來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回首往事,作為金字塔微不足道的奠基石,他所看、所知、所感都是和自己一個層次,就像螞蟻看不到大象的全貌一樣,他的世界不過是渺渺一隅。易天恒是世界的中心,一切都為他而存在,毫不客氣的說,太陽都是繞著他旋轉(zhuǎn)。沒有魏家,還有趙家、錢家、孫家、李家……沒有了魏鑫,還有殺手、?;?、公主,如果是其他世界,孫鐸還能不擇手段的破壞劇情,乃至于毀滅世界,但這個世界到底是不同的。苦惱的揉著太陽xue,孫鐸看著窗外,不知道楚逸哪里去了……楚逸就在距離幾個街道的小巷里,陽光被林立的樓房阻隔,就連溫度都被阻攔了一樣,小巷里陰暗到陰冷的地步。本該鮮有人跡的小巷里還留著雜亂無章的痕跡,在靠近墻角的地上,還有白色的現(xiàn)場痕跡固定線,畫出一個人形。楚逸只穿著一件長袖襯衫,薄薄的布料貼合在他的身上,完美的畫出他的肌rou輪廓,感覺不到寒冷一般。他目光冷淡的略過周圍,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空中畫出復(fù)雜的圖案,不停有淡淡的白色霧氣順著他的動作滲出,圖案順著楚逸手指所向的方向飄去,越拉越大,最后將整條巷子都籠罩在其中。天空隱隱傳來雷聲,楚逸目不斜視,雙手的動作加快,幾乎在空氣里留下殘影,同時口中低沉有力喝道:“無根之靈,以身為介……”在任何地方,只要一個人存在過,就會留下痕跡。生物會看見他的存在,風(fēng)會記下他的味道,陽光會留下他的影子,地面會留下他的腳印,他所觸碰過的東西會留下痕跡……每個人,從出生到死亡,都無法遮掩自己的痕跡。從母體中誕生,再到回歸于大自然,成為循環(huán)的一鏈,成為整個世界、整個天道的一塊基石,組成了一個完整的、獨立的世界。世界留下了他的痕跡,而他的身上也會帶著世界的印記。就如同孫鐸,無論穿梭過多少世界,他的身上仍舊帶著自己原本世界的氣息,不可磨滅,而這種氣息也是孫鐸‘活著’的根本,一旦他身上的小世界氣息漸漸淡去,他被規(guī)則所摒棄,也就被小世界所排斥。被小世界排斥的人,再也無法繼續(xù)進行小世界穿越,要么魂飛魄散,要么隨便找個小世界頭投胎轉(zhuǎn)世,重生從一塊石頭、一株小草開始,收集小世界的氣息,直到氣息足夠能夠再次變成大型動物。可是……楚逸目光堅毅,看著這條當(dāng)初孫鐸身死于此的小巷,他存在在這個世界的最后一處地方。孫鐸是楚逸選中的宿主,是他創(chuàng)造者的繼承人。楚逸口中喃喃念著咒語,渾然不管頭頂上聚集的雷云,哪怕有用更換宿主的能力,但是楚逸不愿意更換宿主。刻在楚逸靈魂上的任務(wù),就是收集能量,但隨著與孫鐸相處的時間漸長,那個被強制性烙印的任務(wù)怎么比得上朝夕相處的孫鐸。所以,哪怕被小世界所針對,哪怕被五雷轟頂,他也要想辦法將孫鐸剝離小世界。“……以吾之姓名,收納汝之氣息!”最后一句咒語念出,楚逸厲喝一聲,胸腔泛起一股腥甜,狠狠咽下涌到喉嚨的血液,楚逸逐漸變得毫無血色的手指一勾,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生起的濃霧隨之瘋狂收斂,涌入楚逸的體內(nèi),在他的經(jīng)脈之中沖撞。盤旋已久的天雷總算找到了目標(biāo),刺頭整個天空的巨雷蟒蛇一樣蜿蜒而下,即使在白天也聲勢駭人,仿佛閃瞎人的眼睛。楚逸目光直視天空,咬了咬牙,將以前所收集的所有世界的能量都聚集在一起,護在身體周圍。希望能夠擋下這一擊。楚逸一邊抵抗著頭頂天雷的威勢,一邊忍受體內(nèi)氣息的沖撞,神情冷靜,面無表情。作者有話要說: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機器人為了愛而違抗程序……楚逸就相當(dāng)于一個機器人,為了孫鐸而違抗了刻在芯片上的程序第143章回到最初孫鐸心里突然一顫。已經(jīng)睡了許久,實在是睡不著了,他只能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fā)上玩貪吃蛇,剛才心臟突然一痛,那條無人控制的蛇已經(jīng)撞在別人身上,化成了他人的口糧。隨手將手機丟在一邊,孫鐸走到窗戶邊,剛好看到頭頂上不遠處的雷云,雷云只聚集在那一處,和周圍的藍天界限分明,雷云下是陰沉恐怖,僅僅一線之隔就是晴朗白天。“何方道友在此渡劫?”孫鐸想到這個段子,嘴角的笑還沒完全綻放開,就僵住了。他想到了不知所蹤的楚逸,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心跳都幾乎停擺。孫鐸咬著牙奪門而出,電梯都不愿等,直接順著樓梯滑了下去。在這個科技世界,誰還能夠搞出這么大的聲勢來?除了楚逸根本沒其他人。孫鐸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牙齒用力得兩頰發(fā)痛,如果是自然天氣最好,如果是楚逸……孫鐸想都不敢想。剛跑沒兩步,孫鐸心口一陣劇痛,靈魂都被撕碎拉扯般的銳痛,順著每一個細胞游走。他倒抽一口氣,跪倒在地上,右手抓住扶手,用力得骨節(jié)發(fā)白。像是過了一瞬,又像是過了許久,孫鐸模糊的雙眼才依稀能看清東西,順著額頭流進眼中不少汗水,讓他眼睛又澀又痛。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孫鐸靠在扶手上想要站起來,空曠的樓道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熟悉的節(jié)奏讓孫鐸動作一頓,一動也不動的盯著拐角處。來人不徐不緩的露出真容,孫鐸心里一直提著的那口氣放了下來,臉上卻是一沉。楚逸穿著穿著純白色的襯衫,外面罩著一件灰色的大衣,走動間衣袂翻飛,宛如電影中的英雄一樣瀟灑帥氣。他也看到了仍坐在地上的孫鐸,瞳孔幾不可察的一縮,不露聲色的上前扶住孫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