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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對男人喜歡男人有什么看法?”“按照基督教的教義而言,男人喜歡男人是不對的。不過我并不是基督教教徒,所以在我看來同性戀愛,并不反對?!碧萍{修喝了一口桌上的麥酒,小心翼翼的看了帕魯一眼,將自己的結(jié)論說了出來。看著對方眼眸中帶著幾分焦急期盼的模樣,唐納修覺得自己有些恍惚。這家伙難道是喜歡哈利?回憶起當(dāng)初哈利受傷的著急模樣,唐納修覺得這個可能性還是相當(dāng)大的。不過帕魯?shù)钠迌涸趺崔k?他可是記得帕魯在海盜島上不但有女人而且還有兩個兒子的!第58章“你不反對?”帕魯臉上一喜,一不自覺的勾起唇角。上帝保佑,這算是他這些天以來聽到最好的消息了。“不反對就好!”帕魯笑瞇瞇,抬起熊掌狠狠拍了拍唐納修的肩膀。嗯?這和他不反對有什么關(guān)系?唐納修嘴角一抽,沒能理解帕魯?shù)囊馑?,他覺得今天這個家伙有些奇怪,雖然說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但是的確有些不太正常。但是他很理解帕魯?shù)男那椋吘鼓茏龅酵耆焕頃渌艘暰€目光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他需要給對方一些鼓勵。“我覺得戀愛本就是自由的,愛情也沒有什么道理可言,無論對方是什么性別?!碧萍{修盯著帕魯,笑瞇瞇的鼓勵道:“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這些都不是問題。相愛的人在一起,這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哈哈,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帕魯咧嘴大笑,他此刻的心情已經(jīng)好得不能再好了,看唐納修船醫(yī)的態(tài)度,巴沙洛繆船長看樣子還是有希望的!作為巴沙洛繆的好友,在這種時候不幫對方添一把柴,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這顆聰明的腦袋!帕魯?shù)碾p眼之中,頓時閃出一道精光。“唐納修船醫(yī),這段時間你一定是辛苦了吧!”黑臉壯漢臉色一變,突然目光假裝憐憫的看著唐納修。“辛苦?”唐納修覺得這個詞很奇怪,他莫名其妙地扭頭看向?qū)Ψ健?/br>“唐納修船醫(yī)這段時間一定每天都被巴沙洛繆那個家伙踢到床底下去了對嗎?”帕魯滿臉同情的拍了拍唐納修的肩膀,搖頭道:“別看巴沙洛繆船長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但實際上那個家伙的脾氣和性格簡直就是連狗都嫌棄!”“尤其是船長的床氣很大,還不喜歡和其他人睡在一個房間,所以船長每次都是一個人睡一個房間?!迸留斒治枳愕傅谋葎澲悄邮挚鋸?。“床氣很大?”唐納修有些好奇,疑惑問道。他倒是沒發(fā)現(xiàn)巴沙洛繆那個家伙有什么床氣,他每天都起得比巴沙洛繆要早,離開房間的時候偶爾不小心踩到對方身上,也沒見巴沙洛繆發(fā)過脾氣,甚至他都沒見到對方醒來過。狗都嫌棄的地步未免有些太夸張了?“船長的床氣是我們所有船員當(dāng)中,最糟糕的人?!迸留敹⒅萍{修的臉色,慢吞吞的解釋道:“以前昆和船長兩人有一次喝醉酒,被我們搬到床上休息了一晚,結(jié)果第二天早晨,等我們再去看他們倆的時候……昆已經(jīng)被巴沙洛繆那個家伙一腳踹到地上,臉上還沾著一個灰撲撲的鞋印?!?/br>“從那時候起,我們才知道巴沙洛繆船長并不習(xí)慣和其他人睡在一個床上,每一次都會將其他人從床上一腳踹下來。”帕魯說著說著突然張臉湊上前來,咂吧咂吧嘴角:“嘖嘖,你難道沒有被他,從床上踢下來嗎?”“沒,沒有?!碧萍{修下意識搖了搖頭,干巴巴的說道。帕魯連忙假裝驚訝,他瞪大雙眼驚奇道:“上一次我們趁著船長醉酒之后,特地做了實驗,就連我都被那個家伙一腳從床上給踹了下來,屁股上老大一個腳印青了好幾天!”“看樣子,船長對你挺好的?!迸留斶肿焐敌Φ溃骸斑@種待遇,其他人可沒有!”唐納修嘴角抽了抽,瞥了一眼帕魯沒有出聲。他一點也不覺得,這種待遇有什么好慶幸的,他寧可一個人睡在吊床上。“說實話,唐納修你說船長是不是喜歡你?”帕魯眉頭一挑,臉上瞬間放出光彩。“什么?喜歡我?”唐納修不可思議的盯著帕魯。那個家伙怎么可能會喜歡他?“不然,你說船長為什么沒有將你踢下床?還讓你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更重要的是,我這段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聽到船長提起過你了,所以我想來想去,船長應(yīng)該是喜歡你!”唐納修臉色僵硬,“……”聽帕魯這么說,似乎還真像是這么一回事,但是他實在是不想承認(rèn),難道就因為巴沙洛繆那個家伙不踢他下床,所以就變成巴沙洛繆喜歡他?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奇怪了。唐納修木著臉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眼神有些復(fù)雜,“應(yīng)該有很多女人喜歡船長,所以他絕對不可能喜歡我的,你也不用在這里胡亂猜測了?!?/br>“是不是胡亂猜測,你只需要平時多觀察一陣子,就會看出巴沙洛繆船長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房間。唐納修一大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蒼白著臉眼皮子底下一片烏黑,昨天晚上一整夜都沒有睡好。腦海里不停重復(fù)著帕魯說的那句話。巴沙洛繆喜歡他?嘶!這怎么可能?唐納修皺了皺眉頭,那個家伙不是在他剛剛上船的時候還打算殺了他嗎?怎么可能會喜歡他呢?“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是帕魯猜錯了。”唐納修搖了搖頭,目光有些渙散。可他有些鬧不明白,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是假的,但是為什么自己整個晚上都在想這件事情呢?極其煩躁的撓了撓頭,唐納修的心情復(fù)雜,這些復(fù)雜煩躁最后化成一聲震天的關(guān)門聲,他提起藥箱,猛然關(guān)上房門向外走去。……鋒利的刀刃泛起銀色的光芒,所有海盜不由自主暗自吞了吞口水,心底一陣發(fā)緊。只見唐納修拿著一把剪刀站在一名海盜身前來回比劃,最后他木著臉緩緩的拿起了對方的右手,拿著剪刀就準(zhǔn)備往下!“??!唐,唐納修船醫(yī)!你拿著我的手干什么?”吉姆瞪大雙眼驚恐的盯著唐納修,實在忍不住開口出聲道:“我,我是腳受傷了,要拆腳上的線才對!”整整上百個呼吸,吉姆的心像是被一張大手突然握緊,忐忑不已,緊張萬分。今天一大早,在唐納修船醫(yī)跑來給他們治療的時候,他就覺得對方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了,只說了一聲要幫他拆線,然后唐納修船醫(yī)就拿著鋒利的剪刀,在他身上來回比劃,看的他一陣陣心驚rou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