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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有些無奈,伸手叩響傾玉面前的桌板,傾玉這才回神望向眼前,柏溪與鹿遙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連忙揚(yáng)起笑臉:“你們回來啦?!?/br>“你干嘛呢,元神出竅啊?!卑叵斐鍪种更c(diǎn)了點(diǎn)傾玉的腦袋,神色有些嫌棄。“冥君回來了?!眱A玉強(qiáng)忍住笑意,沖著柏溪神秘的說道。“冥君回來了?什么時(shí)候?”柏溪有些納悶兒。“就你們回來之前,他回來的,你可不知道,咱們這客棧里那會兒站滿了鬼差,恭恭敬敬的迎接著冥君回冥府?!眱A玉有些羨慕的說著:“你可不知道,冥君長的可真好看啊,劍眉星目的,比畫兒里畫的都好看。”“所以你就癡迷的不行。”柏溪有些嫌棄的白了傾玉一眼,可傾玉卻是哼了聲,便關(guān)心著柏溪他們前去若水鎮(zhèn)的情況。而鹿遙卻因著要回冥府復(fù)命,柏溪便將裝有噬魂修羅的袋子交給了鹿遙,讓他一并帶走,消失在了客棧內(nèi)。“唉,溪哥哥,那小孩兒之前不總是一張臭臉么,怎么出去一趟,這感覺就像變了個人呢?!眱A玉蹭到柏溪的面前,有些好奇的問道。“大概他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了吧?!卑叵靡庖恍?,隨即邁步朝后院走去:“雪牙最近怎么樣,你有沒有虧待他啊。”“你自己去看看唄。”傾玉無奈的聳肩,抬手讓柏溪前去后院。柏溪有些不解傾玉的表情,一轉(zhuǎn)身便欣喜的朝著后院跑了去。井邊上的木盆里,雪牙安安靜靜的盤成圈藏舒舒服服的臥在盆底,傾玉每日都會給雪牙換上一盆新的忘川水,所以雪牙才會這么舒服。而且當(dāng)初被柏溪帶回來時(shí)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此刻雖然是睡著的,可也看得出雪牙現(xiàn)在是非常健康的了。“雪牙,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卑叵ξ亩自诹四九枨埃焓秩ゴ亮舜裂┭赖谋?。可雪牙卻只是慵懶的掙了眼睛,抬頭看了柏溪一眼,隨后便繼續(xù)趴著睡覺,一點(diǎn)欣喜的表現(xiàn)都沒有。“雪牙,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柏溪繼續(xù)戳著雪牙的小身軀,雪牙除了先前看了他一眼外,便再無其他的動作。閉眼趴著,對柏溪的聲音的是充耳不聞,別說像以前那樣親昵的蹭蹭他的手指了,這會兒就連柏溪用手蹭他,雪牙都有些不開心,抬爪子便是一下,柏溪的手指立馬被劃出了一條口子。疼的柏溪立馬收回手,看著血珠沁出傷口,不由吹了吹,卻還是繼續(xù)哄著雪牙:“雪牙,別生氣了好不好,嗯?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保證,保證以后絕不丟下你,走那兒都帶著你,好不好?!?/br>雪牙這才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柏溪,心疼的柏溪連忙將它從水里撈出來放在手心,軟軟的,冰冰涼的小身子在柏溪的手中盤著,支起小腦袋一瞬不瞬的看著柏溪。“我不說假話,以后真的走哪兒都帶著你。”柏溪沖著雪牙認(rèn)真的保證。雪牙這才一改先前的漫不經(jīng)心,在柏溪的手掌中打了個滾兒,然后伸出舌頭去舔了舔被它爪子抓傷的手指。柏溪覺得有些癢,不過片刻便不覺得疼了,雪牙得意的昂首沖著柏溪吐了吐舌頭。這一幕被偷偷摸摸來后院看好戲的傾玉看見,他瞠目的望著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想當(dāng)初柏溪將雪牙丟下后,便一動不動的縮在水里,喂什么吃什么,也不忌口,一直都是柏溪離開時(shí)的模樣。他原以為這雪牙是生氣了,卻不想這柏溪回來就哄了哄就好了……傾玉神情有些懵,眉頭緊鎖,心里卻道,這條小蟲子還真是……虧自己對它那么好,每天跟它說話,它都愛答不理的,看來以后不能對它太好了,沒良心。第14章長生宴[1]晚風(fēng)微涼,柏溪獨(dú)自一人枕著手臂躺在屋頂,瞧著那與人間所頂?shù)耐黄棋n穹,繁星點(diǎn)點(diǎn),倒是十分愜意。雪牙在柏溪的肚子上盤成一圈,小腦袋隨著柏溪轉(zhuǎn)動的手指蹭著,乖巧極了。黃泉之門傳來聲響,雪牙愣了愣,隨即鉆進(jìn)了柏溪的懷中,藏在了衣服里,柏溪驚訝的立馬坐了起來,瞧著白辭從黃泉之門中走了出來,隨即笑道:“白辭哥哥,我在這兒?!?/br>白辭在門前愣了愣,隨即唇邊閃過一抹笑意,躍身飛來,落在柏溪的身邊坐下,眸光溫柔:“你倒是愜意的緊?!?/br>“登高望遠(yuǎn)嘛?!卑叵獡P(yáng)起笑臉,與白辭并肩坐著。柏溪很喜歡喝白辭相處,他還是丙級擺渡人時(shí)便認(rèn)識了白辭,他溫柔隨和,彬彬有禮,一副含笑的模樣總是讓人想要親近,可相處后他發(fā)現(xiàn)白辭并不像表面那般容易親近,疏離的緊。這幾百年來,柏溪還是唯一一個與白辭相處的最久的人,白辭也總是惦記著柏溪,總能發(fā)現(xiàn)一些旁人發(fā)現(xiàn)不到的事。“喏,這是我新為你制的酒囊,見你從若水鎮(zhèn)回來后腰間的酒囊便不見了,所以又做了新的給你,看看喜不喜歡?!卑邹o伸出手,一支嶄新的酒囊便出現(xiàn)在白辭手中,他遞到柏溪的面前,笑著說道。柏溪垂眸瞧著空空如也的腰間,隨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br>柏溪接過白辭為他做的新酒囊,臉上的笑意甚濃,對于新酒囊也是愛不釋手,酒囊外頭的那層雕花也是格外精巧細(xì)致,手感也格外舒服:“我是真喜歡這支酒囊啊,白辭哥哥對我真好,我都無以為報(bào)了?!?/br>“你喚我一聲哥哥,我自然要對你好啊?!卑邹o目光溫和,凝望著柏溪的側(cè)臉也是格外的柔情,視線落在柏溪頭上的那支銀簪時(shí),不由一愣:“看來你還是放不下他啊。”仔細(xì)把玩著酒囊的柏溪神色微凜,手上的動作也頓了頓,也不去望著白辭,只是兀自垂眸看著手中雕花酒囊:“白辭哥哥,我在若水鎮(zhèn)時(shí)陷入了修羅的一個陣法之中,那個陣法會根據(jù)每個人的心底所想來變化,那是我最近一次見到他?!?/br>“然后呢?”白辭望著柏溪那雙漂亮的雙眸中隱隱的籠上一層霧氣,不免有些心疼,便不自覺的放輕的聲音。“然后他讓我跟他走,我答應(yīng)了,可是那分明是根據(jù)心底所想變化來的,卻出現(xiàn)了鹿遙,甚至殺了他,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心里分明是想見他的,不想讓他死的?!?/br>白辭伸手捻起柏溪的一束黑發(fā)撫過,隨即笑道:“你那么在乎他,自然是不想讓他死的,只是你身在若水鎮(zhèn),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鹿遙才會出現(xiàn)?!?/br>“什么意思?”柏溪有些疑惑的望向白辭。白辭對上柏溪的雙眸,眼中那種急切想知道的原因的光芒讓白辭也是微愣,隨即頷首淺笑,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