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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更教會了他何為愛,何為被愛。只是好景不長,父親嗜酒如命,好賭成性,欠下一大筆賭債,家中的宅院被他變賣,只能住進湖邊的茅草屋,最后一病不起,還將柏溪賣給了賭坊。是聶長風將他救出牢籠,卻不想錯手殺人……聶長風告訴柏溪,只要睡一覺,醒了就能離開那個傷心之地。柏溪信了,只是他沒想到醒了以后長風卻不見了,沒有只言片語,只有柏溪一人,與突然出現(xiàn)的追兵……他尋了他五百年,只想等一個答案,他為什么會不告而別。他想過千萬種可能,卻沒想過眼下的這一種。長風并未動情,一切都是柏溪自作多情,他絕了七情六欲,不曾動心,就連救他也只是舉手之勞,而非其他。原來這么多年,他一直表錯情,會錯意了么?東華帝君神色淡漠,瞧著柏溪暗淡無光的雙眸,再次開口道:“此刻,你等到了你的答案,便不要再執(zhí)念了,本君向來不喜別人倒貼而來?!?/br>他拂了衣袖,轉(zhuǎn)身走出了黃泉客棧的大門,唯有柏溪與傾玉相互依靠著。柏溪怔怔的站著,從一開始的滿心歡喜,到現(xiàn)在的傷痕累累,不過只是幾句話的時間而已,他竟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不太相信方才那些話會是從長風的嘴里說出來的,他還保留了絲絲的期待,可東華帝君的最后那一句話,卻是將他送入了萬丈深淵,萬劫不復。倒貼而來……原來,他竟是到來而來的人。柏溪笑出了聲,傾玉被嚇到了,連忙將柏溪緊緊扶住:“柏溪哥哥,柏溪哥哥,你別嚇我啊。”柏溪含笑望著眼前的傾玉,原本漂亮的雙眸此刻滿含熱淚,淚水更是如洪水一般決堤而下,灼的柏溪的臉上灼熱無比。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一雙手用力的撕開,撕的鮮血淋漓,血rou模糊,余下的,便只有疼,疼的四肢百骸皆不能碰。“我竟是那倒貼之人,還被人棄如敝履,哈哈哈……傾玉,你也聽見了,對不對?”柏溪反手抓住傾玉的手,笑著問道,只不過越是笑著,眼淚便越是止不住。傾玉從未見過如此失態(tài)的柏溪,一點也不美。卻莫名的讓他也跟著難受起來。只是柏溪笑著,卻又不笑了,臉頰通紅,呆怔的站著。傾玉連忙關(guān)切的喚道:“柏溪哥哥,你沒事吧?”不想傾玉話音剛落,柏溪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濺在了他的衣服上,傾玉這才想起方才鹿遙渾身是傷回來,是柏溪親自為他療傷。好耗盡了心力,而今又受了如此的打擊,只怕他功力再好,也是撐不住的。“柏溪哥哥?!眱A玉驚訝的喚著。柏溪雙眼一閉,徑直朝他倒了去,原本傾玉做好了接住他的準備,卻也不想一道黑影閃過,他扶著的柏溪,便落到了黑影的懷里。“冥君……”傾玉看清了眼前的來人,連忙行禮。冥君面具的一張臉鐵青至極,就連一雙露在外面的眸子也是瞧得傾玉有些膽寒:“本君帶他長生殿,何求會來替他?!?/br>“是?!眱A玉連忙回答,不過再抬起頭來時,冥君卻與柏溪消失在了客棧之中。長生后殿的冥君寢殿內(nèi),冥君將懷中的柏溪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隨后跟進來的洛風有些詫異,行禮道:“帝君,你怎么能讓他……”“出去?!壁ぞ^也沒抬,只是盤腿坐下,運足了功法為柏溪療傷。洛風有些擔憂的望了冥君一眼,隨即聽話的退出了冥君的寢殿。“長……長風……”恢復了意識的柏溪輕聲呢喃著,雖說細若蚊聲,可依舊清楚明白的聽在了冥君的耳朵里。“長風……”柏溪再次喚了一聲,鼻音甚濃,帶著重重的委屈。冥君原想再次運氣為他療傷,卻終究是沒能再次穩(wěn)住心神,只是將柏溪抱在自己的懷中,聽著他一聲聲的呢喃,委屈的,欣喜的,可憐的,還有絕望的……冥君將他抱著,指尖也輕觸上了柏溪眉間的印記上,分明這胎記就是他給的,為何這柏溪的心里卻裝的是別人呢?“阿溪……”冥君輕喚一聲,帶著嘆息與無奈:“我并非有意,要讓東華傷你的心,只是不忍你執(zhí)念過去,才出此下策,若你醒來,別怪我。”“長風……”回應冥君的,卻依舊是柏溪的囈語。可冥君依舊不后悔,與其讓柏溪漫無目的的等下去,他說不定有一天會告訴柏溪,其實聶長風早已灰飛煙滅,不如現(xiàn)在就借東華的手,告訴柏溪聶長風沒死,只是回了天界,與他沒有緣分,讓他放下執(zhí)念。所以冥君不后悔。他俯下身,雙唇印在了柏溪眉間的印記上,只是一瞬,冥君便覺得這心臟似被人用力握住撕扯一般,疼的他握緊了雙拳。……“長風,你說我這字好不好看?!薄?/br>是柏溪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調(diào)皮。而冥君腦海中,似乎也閃過柏溪說那句話時的模樣,下顎微揚,唇邊帶笑,似驕傲,似得意……“阿溪……”冥君不可置信的看著的人,心臟的疼痛也在減緩,只是腦海中那一閃而過的畫面,卻一直停在了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恢復如常的心口不再疼,卻總覺得空落落的,似有什么東西被剜去了一樣。到底會是什么呢?只是這一疼,倒是讓冥君想起一件事來,東華帝君沒有猶疑便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扮成長風去了斷柏溪的執(zhí)念。只不過連他自己都不曾見過聶長風,為何東華帝君卻扮的如此像,騙過了柏溪……難道這東華帝君見過聶長風不成?而自己分明不曾去赴與明月的來世之約,為何他的腦海中會出現(xiàn)柏溪的樣子,是他不曾見過的樣子,那樣明媚的笑容,足以溫暖數(shù)九的寒天。安置好了柏溪以后,冥君便離開了自己的寢殿,前去無涯閣坐禪靜心,卻也喚了洛風去見他。洛風進入無涯閣后有些局促不安,朝著冥君行禮時,手都在抖。冥君闔眼聽著閣中的聲音,隨即開口道:“你跟了本君有萬年了吧?!?/br>“是。”洛風認真的回答著。“那本君問你,本君當初為何回去雷澤池受罰呢?”冥君猛然睜開眼睛,冷聲問道。第40章東華帝君[3]無涯閣中靜謐無聲,故此洛風心口跳動的聲音也格外的明顯,他垂首站著,細細的思忖。“即使如此,你明日便去東華處吧。”冥君呼吸略微一沉,腦海中柏溪那明媚驕傲的笑臉再次浮現(xiàn)。纖細漂亮的雙手執(zhí)起桌上的宣紙,歪歪斜斜的柏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