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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為何會引你來此,關心則亂?!?/br>柏溪根本瞧不清眼前那人的模樣,可他思緒依舊清醒著,他小心翼翼的抓住了金哨子放進嘴里,吹響了它。眼前的人有些驚訝,一腳踹在了柏溪的手上,金哨子從他手中脫落,而柏溪也愈發(fā)的虛乏無力,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人瞧著暈倒的柏溪,唇邊勾起一抹冷笑,蹲在了他的面前,捏著他的下顎,亮出了手中的匕首,劃過了柏溪的臉頰,連著他眉間的印記也劃了一刀:“身為男人嘛,臉上就要有道疤才好看?!?/br>他笑的陰鷙,隨即起身將匕首丟在了柏溪的身邊,離開了石室。…………柏溪似乎是睡了很久,只覺得渾身都疼,他緩緩睜開眼望著烏云密布的天空,有些慌張的起身,可這匆忙起身,使得他腳下一軟,再次跌坐在地。他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那身白衣長衫,還有身邊的背簍及鐮刀,不由蹙了眉:“這是哪兒……我是誰?”柏溪只覺得頭有些痛,卻始終都想不起來,他撿起手邊的鐮刀,也將背簍背到背上,卻在提起背簍后發(fā)現了被壓住的一株藥草:“金銀草,我找好久了?!?/br>柏溪連忙握著鐮刀蹲下去挖那株金銀草,可當他把草握在手里的時候,卻發(fā)現不對勁,一點點的,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是誰了。他是清風藥廬的大夫,只是因為缺了幾味藥草,這才上山來采藥的,只是方才摔了一跤,這才陰差陽錯的找到了金銀草,只是為何方才有一瞬他為何會不記得自己是誰呢?似乎還有什么事沒做,心里空落落的,可到底是什么呢?只是實在想不起來,便也不想了,握住了藥草裝進了背簍中,朝著山下走去。位于落梅城城西的清風藥廬,籬笆圍著的小院不大,院中沒有家禽,只有架子上曬的一些草藥,散發(fā)著陣陣的藥香。只是柏溪背著背簍回到藥廬的時候,卻發(fā)現自己的院門不知道何時被打開,還聚集了不少的人,柏溪眉頭微蹙,連忙喚道:“怎么來這么多人,可吃壞東西,拉痢疾了?”聽著柏溪的聲音,這門口的鄉(xiāng)親們便立即回了頭,一臉欣喜的看著他:“明月大夫你可回來了,這城外張屠夫殺人了,你快來看看有沒有救吧?!?/br>“我說了幾遍,我沒有殺人,我出門的時候他就躺在我們家門口了?!北粏咀鲝埻婪虻娜藵q紅了臉,一跺腳,指著那說話的老頭便吼了出來。“我才不行呢,他一個外鄉(xiāng)人,又渾身是血,怎么會跑到城外你家去啊。”最先開口的人癟癟嘴,表示不信。“我就是沒殺人,沒殺人!”張屠夫急了,一個大男人竟然不顧場合,蹲下便哭了起來。柏溪連忙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先別說了,我來看看?!?/br>他笑著將他們二人分來,便朝著屋內走去,榻上躺著一位身著黑衣的男人,雖說是黑衣,可衣服上到底是沾了血的,就連垂下的手臂也流出了殷紅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板上。柏溪走近瞧著那躺在榻上的男人,模樣俊美,也甚是熟悉,卻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他上前檢查著那男人的傷勢,只是剛剛解開他的衣衫,便被突然竟然的人拽緊了手臂拉進了懷里,柏溪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有些詫異:“瞧你這力大無窮的樣子,想是傷的不重?!?/br>聽著柏溪悠悠的開口,那個男人便松開了柏溪的手,再次暈厥了過去。柏溪從他身上爬起來,然后沖著看熱鬧的人說道:“好了好了,這個人沒事兒,就是睡著了,我還能救,你們就先回去吧?!?/br>“謝謝明月大夫,謝謝明月大夫?!?/br>一聽說人能救,張屠夫便立即起身朝著柏溪彎腰行禮,抹了抹眼淚,才走出了房間,并且?guī)狭朔块T。柏溪這才回首瞧著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伸手解開了他的衣衫,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只是令柏溪奇怪的是,這個男人身上并沒有傷口,為何會渾身是血呢?難道說殺人的不是張屠夫,而是他?這血被害人的,而不是這個男人的。如此想著的柏溪,連忙起身躲到一邊,抓過了搗藥的藥杵對準了那個男人,一本正經的問道:“說,你到底是誰,殺了幾個人!”黑衣男人幽幽轉醒,幽深的雙眸手持藥杵,一臉嚴肅逼問的青年,不由再次合上了雙眸:“你想如何?”“送你見官,老實交代!”柏溪只覺得那雙眼眸格外的熟悉,的的確確是在哪里見過,尤其是聲音,聽著他的聲音便覺得心口跳動的厲害。雖然嘴上逼問,可到底心里是不愿意相信他殺人,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信任感,著實奇怪。“我說我沒殺人,你信么?”男人的神色有些疲憊,卻還是真誠的看著眼前的人。“既然沒殺人,那身上為何那么多血,難不成是你的?”柏溪冷哼一聲,根本不打算理他。“是我的血?!蹦腥酥毖圆恢M。“呸,若是真流那么多血早死了,況且你身上并沒有傷口,我不信?!卑叵灰慌e證,反駁著男人說的話。他強撐著疲累的身體坐起來,抬眸凝望著柏溪,唇邊帶著一抹微笑:“我的傷口,不藥而愈,因為我是神,是長生不死的,你信么?”“你要是神,能傷成這樣,當三歲小孩兒呢。”柏溪嗤之以鼻,卻又不得不信他的話。嘴上雖然說的硬,不信他的話,可這心里,卻依舊相信了他,只是他的眼神有些疲累,隨即便收了藥杵,訕訕道:“進了我著清風藥廬,便是我的病人,此刻你先歇著,我去給你開副方子煎藥來?!?/br>“當真是位心地善良的大夫?!蹦腥溯p笑著,柏溪卻不以為然,邁步便往屋外走。“你叫什么?”柏溪跨出房門的時候,男人忽然開口問道。“明月,清風明月的明月?!卑叵仡^看著那個男人,脫口而出,隨后便走出了房間,去為那個男人煎安神藥。裊裊青煙從房頂上升起,藥香在屋中蔓延著。柏溪端著藥碗推開了房門,便見著那黑衣男人在打坐運氣,見著柏溪進了屋,這才收了勢,又是一副病容望著他:“有勞明月大夫了。”“醫(yī)者仁心,這不過是安神的湯藥,你喝了歇一歇,至于這藥錢,你離開的時候再給?!卑叵娭悄腥藢⑺幫肜锏乃幰伙嫸M,隨后便是眉毛眼睛皺到了一起,過了許久,他才道:“這么苦?!?/br>“苦口良藥?!卑叵α诵?。“你方才說錢,我沒錢……”男人望著柏溪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將藥碗放進了他的手中。柏溪眉頭輕蹙:“沒錢?”“我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