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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看著昏睡中的柏溪,神色陰郁,并不讓人靠近,就連洛風前來稟告事情,都是在門外,根本見不到冥君的面。而客棧大廳中,傾玉手持錄死簿,一臉擔憂的望著二樓,隨后又瞧著依舊陷入自責中,久久無法自拔的青云,嘆息一聲,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溪哥哥想來仗義,你是黃泉客棧的人,他救你是分內(nèi)之事。”“可我若是警覺一些就好了?!鼻嘣普f著,便又癟了癟嘴,險些落淚。而他身側(cè)的另一位擺渡人卻是陰沉著臉,輕哼一聲:“就是他沒用,平日不知修行,關(guān)鍵時刻卻只能掉鏈子?!?/br>“月城,少說兩句。”漠塵連忙開口說道,可名喚月城的少年依舊冷著一張臉:“他就是沒用,平日沒用,此刻更沒有,若你哭柏溪大人能醒過來,我倒是能打到他天天哭?!?/br>月城怒視著青云,硬生生的將青云的眼淚又給憋回去了,青云可憐巴巴的看著月城,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好了好了,都別說了,青云好歹回來報信,能讓冥君及時前去營救,這樣才不至于白辭哥哥失蹤以后,溪哥哥也出事?!眱A玉嘆息一聲,隨即吩咐道:“漠塵,月城,你們照顧著青云,蘭澈榆葉,你們隨我守好黃泉客棧,等著溪哥哥醒過來。”“遵命。”五人朝著傾玉齊齊行禮,隨后便各自分開,做著自己手上的事。已經(jīng)一個月了,柏溪依舊在沉沉的睡著,他并未受傷,只是心智受了石室中符咒的影響,才導致他一直醒不過來。事后,冥君特地前往石室查探過,只因為他雖是冥君,卻不是陰體,故而那些符咒對他沒有絲毫的作用。想來那些符咒是專門針對冥府的擺渡人而設的。魔族中人最恨的也不過是冥君,因為冥君將魔族圣君君霆封印在雷澤池中,可為何會對一個小小擺渡人下手,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道說這魔族中人最恨的不是冥君,而是柏溪?還利用白辭的玄夜扇引著柏溪前去,難道從一開始那個黑衣人想要對付的就是柏溪,而不是白辭?沉睡了一月有余的柏溪終于漸漸轉(zhuǎn)醒,第一眼瞧見的,便是一直守在他床前的冥君,他眉頭輕蹙,有些不敢置信,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思緒卻是停留在了眉間的印記上。他伸手輕觸,前塵往事便接踵而來。柏溪側(cè)首看著床邊關(guān)切的冥君,莫名的紅了眼眶。“可是哪里不舒服?”冥君問道,柏溪用力的搖頭,只是有些不敢確信,聲音也有些沙啞,似問詢,似玩笑般的開了口:“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是一個大夫,我愛上了你,為了不拖累你,我便自殺了,我眉間的印記,也是你給我點的?!?/br>冥君與柏溪四目相接,眸光深邃,卻是極其的認真,他點了點頭,印證了柏溪的話。也不知為何,原以為只是夢的柏溪,心里一沉,連忙別過了臉:“那你為什么沒來找我?你一直都是騙我的,你不愛我,就是不愛我,就算與我有約,也不會愛我,我明白?!?/br>“不是這樣的?!壁ぞ芟虢忉?,可正要開口時,卻又不知如何解釋。就連他自己都想不起的記憶,他又如何解釋給柏溪聽,他不是騙他,不是不愿意赴約,而是因為在雷澤池受刑,就因為以神的身份插手了人間不平事。柏溪在等著他的解釋,可等來的不過也只是冥君的沉默。柏溪嘆息一聲,無奈的笑著,神色恢復如常,望著冥君道:“還好你不曾赴約,不然你與長風,我還真不知如何選擇?!?/br>“阿溪?!壁ぞ齽倖玖艘宦暎惚话叵檬终贫伦×俗欤?/br>“不用解釋了,從前我是一介凡人,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與神相愛,如今是冥府擺渡人,你是我的頂頭上司,我便更不能有非分之想了,我會想忘記長風一樣,忘記與你的那個約定,這個印記留著便留著,也挺好?!卑叵獡P起了笑臉,伸了伸懶腰,沖著冥君笑道:“我這睡了多久???白辭哥哥呢?”“你睡了一個月了,當日青云回來求助,我去救你時便只有你一人,不曾見過白辭?!壁ぞ叵请p滿含笑意的眼眸,心底有些慌亂,也有些疼,他在極力隱忍著,卻又不能在眼前人面前卸下心防,只能極力隱忍。柏溪嘆息一聲:“那人是誰呢,他的目標似乎是我?!?/br>“你可有得罪魔族中的人?”冥君問詢道。柏溪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不曾,第一次見魔族的人是在折柳村的后山,與君不夜交手,后來就是在沉淵與魔族公主相遇過,險些動手,不過按照當日石室中的情況來看,那人明顯不是君不夜,聽聲音,更不像是那個公主。”“那還有誰會對暗幽臺如此熟悉,甚至連毗羅殿后的石室都知道?!壁ぞ碱^緊鎖,細細的思考著。柏溪也垂眸回想著當日是誰在石室中說話,可思來想去,那個聲音都很陌生,是刻意隱藏的,而那個聲音的主人應該就是抓走白辭的人,否則他不可能有玄夜扇。“你先好生歇著,這兩日客棧的事,我會讓傾玉代理?!壁ぞ鹕矸愿乐?,只是他望向柏溪時卻是欲言又止,最后在心中嘆息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送走了冥君,柏溪這才下床動了動筋骨,不過剛走了兩步,這房間的門便被撞開了,月城不曾看住青云,這會兒青云剛剛出現(xiàn)在門口,月城隨后便跟了上來,一把拽住青云護在了身后,朝著柏溪行禮道:“這個蠢貨打擾人休息了?!?/br>青云一聽,更加委屈的噘了嘴,柏溪連忙伸手阻止:“沒事沒事,當日若非青云,也沒人來救我不是,算了算了,我還想下去走走呢?!?/br>青云一聽,連忙瞪了月城一眼,推開他讓出一條路來讓柏溪出門。“溪哥哥,你可算醒了?!眱A玉看著柏溪從二樓下來,連忙擱下了手中的錄死簿,欣喜的跑了過來。柏溪點點頭,朝著他走了去:“我這睡了一個月,覺得精神好多了,怎么樣,這一個月讓你們忙了吧?!?/br>“我們倒還好,這幾個孩子上手還挺快,倒是冥君守了你一個月,人都清瘦了?!眱A玉連忙說道,只是這一說完便有些納悶的看著柏溪:“不過剛才瞧見冥君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你兇他了?”柏溪一愣,一巴掌拍在傾玉的額頭:“你傻啊,他是冥府的頭頭,我兇他,還活不活了?!?/br>“這倒也是,那冥君為何心事重重的?!眱A玉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腦袋,拉著柏溪走回了客棧廳中的桌案后頭讓他坐下,自己則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他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