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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樹葉子給冥君遮陰,左右調(diào)整著步伐。冥君側(cè)首望著逆光而站的柏溪:“你呢?你是不是很緊張本君?!?/br>柏溪點點頭:“我當(dāng)然緊張了,你可是為我受的傷?!?/br>冥君視線一瞬不瞬望著柏溪,唇角微揚:“那本君救了你,你是否要報答本君呢?”“怎么說?”柏溪有些納悶兒。“本君為你受傷了,洛風(fēng)去了修羅界,此刻長生殿無人伺候,不妨,你來?!壁ぞm說語氣輕緩,可到底是帶著命令的語氣在。柏溪想拒絕,可一想到冥君是為自己受的傷,良心也有些不安。那黑衣人是運足了力氣擊來的一掌,冥君想都沒想便上前來將他護住,生生地替他受了那一掌,如今冥君要他去長生殿伺候,倒也不過分。如此一想,柏溪便也同意了,點頭應(yīng)下。冥君唇邊的笑意倒是愈發(fā)的意味深長了,只說了一聲歇好了,便由著柏溪將他攙扶起來,回去了黃泉客棧,將冥君送回了長生殿。而柏溪也按照冥君的指示,將徐玉衡從七絕劍中引渡出來,因著七絕劍是受了徐玉衡的血而覺醒,此刻要將他們剝離開來,實則是有些難度的,稍微一不注意,徐玉衡便會煙消云散。就在柏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這把七絕劍抽干的時候,忽然覺得從后背傳來一陣溫?zé)岬挠|感,緊接著,一股暖流便從后背傳遍四肢百骸,再到七絕劍上,終于,徐玉衡這才脫離了七絕劍,站到了柏溪與冥君的面前。“多謝冥君與柏溪大人的救命之恩?!毙煊窈馔矍暗膬蓚€人,連忙伏地叩首答謝。柏溪用力此刻已經(jīng)是毫無力氣了,只是望著徐玉衡笑道:“要謝,只謝冥君就好?!?/br>徐玉衡再次朝著冥君叩首答謝,柏溪回首看著冥君,忽然有一種錯覺,自己此刻才是受傷的人,而冥君什么事都沒有。送走了徐玉衡,這長生殿便只有柏溪與冥君兩個人,而柏溪因為太累,直接便在大殿的地上睡著了,等冥君囑咐完擺渡人一些相應(yīng)事宜回來后,柏溪依舊睡的很舒坦了。冥君站在柏溪的面前,無奈搖頭嘆息一聲,這才彎腰將柏溪抱進懷里。柏溪倒是聽話,順勢便公勾住了冥君的脖頸靠進懷中:“長風(fēng)……”柏溪喃喃一句,倒是讓冥君腳步一頓,垂眸看著懷中的柏溪,神色復(fù)雜,不過一瞬,便邁開步伐,抱著柏溪往寢殿而去。睡著后的柏溪美艷極了,他的眼睫較一般男子都長,此刻合上雙眸,眼睫便格外的漂亮,眉如墨,與眉間的彼岸花胎記也是相得益彰。冥君便坐在床邊,凝望著睡夢中的柏溪,眼神中更多的卻是疼惜。他此前去了少陽宮,自然也知道了五百多年前的事了。聶長風(fēng)將柏溪從賭坊里救出來時,失手殺了人,神原本就是不能插手人間的事,若冥君是托生歷劫還好,然而他卻不是,只是變換了樣貌前去與柏溪赴約。故而他殺人之后,天界便要詔回冥君,東華帝君為了保護弟弟,便先一步找到了他們,與冥君說了天界之事。冥君舍不下柏溪,便將他托付給了東華,并且留下了一封書信與一支金哨子,書信上寫的是如何找到黃泉客棧,與金哨子的作用。他原想著有了這兩樣?xùn)|西,柏溪只要在黃泉客棧等著他回來就好。卻不想天界罰了冥君兩百年的鞭刑,而東華卻帶著書信與金哨子回了少陽宮,將柏溪一人留下。若非天界的人說他不受兩百年的鞭刑,那么責(zé)罰便會降到柏溪的身上,冥君早沖出了雷澤池,哪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那處受刑,直到兩百年鞭刑滿,他重傷昏迷,東華將他接回了少陽宮。東華為他盡興醫(yī)治,可昏迷中的冥君卻總是喚著柏溪的名字,這讓東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神之所以公平,是因為他們無情無愛,愛這種東西,會讓神墮落,天界有多少神是因為眷戀人間的情愛而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他不能讓冥君也變得那么不堪。恰好天界有人為了斷絕神與人之間的情愛,配置出了忘情水,卻無一人嘗試見其功效,故此便與洛風(fēng)商量著,在冥君養(yǎng)傷期間,將忘情水為他服下。至于那封書信,早就被東華銷毀了,唯有那支金哨子,便還給了冥君。畢竟兩百多年過去了,冥君又服用了忘情水,待他養(yǎng)好傷,人間的那個凡夫俗子早就輪回好幾世了,冥君自然也不會記得他,便也放心了。果真如東華所想,冥君醒來后便將柏溪忘得一干二凈,而他與洛風(fēng)也早就編好了一套說辭,讓冥君深信不疑。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忘情水能讓人忘情,卻不能讓人忘恩。冥君是忘記了柏溪,卻始終記得明月,與他有約的明月。冥君執(zhí)起柏溪的手,小心翼翼的握在掌心,拇指珍愛般的摸索著手背,眼神也格外的溫柔,唇邊的幅度一刻也不曾消散:“什么神人不能相戀,如今在我冥府,我便是主,看誰還能阻止我們,我會護著你,不會讓人傷害你了?!?/br>冥君像個小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握著柏溪的手,眼中更多的也是心滿意足。就算有忘情水又如何,該動的情一樣會動,不該忘的人,一樣會再次記起來,怕是有了冥君這個先例,天界的忘情水只怕又得重新配過了。第69章妖王娶親[1]柏溪醒來時,冥君正在殿中打坐修行,而柏溪也覺得自己通體舒暢,神智清明,從來不曾這般清醒過。不過眼前這熟悉的寢殿,好似冥君的寢殿,這么一想,柏溪立時驚訝不少,忽的想起冥君為自己受傷,而自己是來長生殿照顧他的,卻不想最后竟然是讓冥君來照看他。“醒了?”冥君的聲音從殿中傳來,柏溪一愣,連忙心虛的應(yīng)了一聲后,便掀被子下了床,小心翼翼的走到冥君身邊,有些不好意是撓撓頭道:“還請冥君恕罪,我非有意的……”冥君睜開雙眸,唇邊帶著一絲微笑,側(cè)首看著身邊站著的:“分明是你來照顧我的,如今,卻是要我抱你上床,著實說不過去?!?/br>聽得冥君如此說,語氣中絲毫沒有責(zé)怪的意思,這讓柏溪安心不少,連忙狗腿般的蹲下給冥君捶背捏肩:“冥君可有好些了?有沒有什么需要打掃的,可以吩咐我做?!?/br>冥君對于柏溪的捏肩捶背很是受用,笑著回答:“也沒什么要你做的,那把七絕劍也被本君封印沉入了忘川河,此時的長生殿,無事可做。”柏溪繼續(xù)給冥君捏肩捶背,可一想到無事可做也不好,說是來伺候冥君的,可什么事都不干,也說不過去。“你在想什么?”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