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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里,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杯酒,啪的,放在桌上。接著極為敷衍地扯起唇角,盯著仲珂,“不打擾你們老同學敘舊,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br>然后拿眼一橫,深邃的眸底幽暗一片,對陶之陽說:“怎么?打算站著敘舊?”[來自陶之陽的黑暗能量:1300點!這么高!]莫卡一聲驚呼。在仲珂的面前被人像捉j(luò)ian一樣對待,陶之陽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他有心想喝斥制止對方,讓對方收斂一些,卻陡然想起自己剛才做的心虛錯事。他本就是心懷不軌,還沒這么快不要臉皮地反過來警告對方。陶之陽坐下,不敢去看仲珂的眼睛。可是,他又怕仲珂提起同學聚會的事情,于是率先開口:“這次回國不打算回去了嗎?”不知道仲珂是不是看出來什么?非常配合地全程與陶之陽簡單的敘舊,懷念青春。陶之陽打量他,他跟高中比成熟許多,但是看起來依然是干凈美好的樣子。聊了一段時間之后,陶之陽慢慢恢復輕松,與仲珂閑聊的氣氛越來越熱絡(luò)。他以為的熱絡(luò)的氣氛,實則在仲珂這里是略有些敷衍的。因為他對面的男人氣場太強、存在感太強。仲珂的視線總是不自覺的游離在其臉上。對方一點小小的表情變動——偶爾的提提嘴角、挑一挑眉梢,甚至是揚起脖子喝酒,吞咽酒液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這些豐富的小細節(jié),全部落入他的眼中。對方實在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舉手投足間都讓人不得不去關(guān)注他。這一次聚會,在平淡中走向尾聲。全程仲珂對待陶之陽都是親切的老同學那般。陶之陽則在心里禁不住感慨:他果然還是不喜歡我的,而我卻總在自作多情。與仲珂道別后,看著對方上了車離開,陶之陽略有些釋懷,對賀也笑著說:“我們回去吧?!?/br>“回去?”賀也眸色晦暗,滿是諷刺。“陶之陽?你當我是傻子嗎?”撂下這句話,賀也上了車,車子發(fā)動,很快駛出。陶之陽被噴了一臉車尾氣,呆呆站在路邊,心里蔓上慌張。此時,車里的賀也哪里還有半分不悅?他手肘支著一邊車窗,一手懶散地扶著方向盤,一首纏綿悅耳的女聲情歌填滿車內(nèi)。[主人,又收到黑暗能量500點!余額共:9097點。]莫卡伴隨曲調(diào)輕輕震顫,跟主人匯報。[今天陶之陽的情緒似乎波動的很厲害,黑暗能量也比平常的數(shù)額高出不少呢。][奇怪……難不成就是因為仲珂回來了嗎?]賀也沒說話,微扯嘴角,手指一動,換了一首歡快節(jié)奏的歌曲。接下來幾天,陶之陽打給賀也,對方始終不接電話。然后他就看到從粉絲以及官博微博上發(fā)的關(guān)于他的動向,原來是他又出國了。賀也下一學期升大三,他的課程會更加寬松,時間也會更加寬裕,想來大部分時間他都會飛來飛去的。不得不說,陶之陽松了一大口氣。其實有這樣一個出名的男朋友,有利有弊。好處就不用說了,弊端就是,兩人沒辦法長長久久的廝守在一起,分離要比相聚多。這一點令陶之陽覺得黯然。自上次相聚之后,陶之陽和仲珂又聚過兩次。這兩次沒有賀也在旁邊,氣氛更加融洽和輕松。仲珂察覺出自第一次見面之后,陶之陽似是看開了許多,對他一直從容又克制,暗地有些著急。他費這些力氣來到J市,可不是為了陪對方演一出老同學相會的戲碼。他的目的是想從陶之陽這里入手,進而打開藝術(shù)圈市場。仲珂回去特意找人查了一下賀也的資料。沒想到查出來的結(jié)果是,對方竟然是Q市周氏的公子,心下吃驚不已。這一背景賀也一直沒有公開,并且還刻意保密,因而外界只以為他頂多算是家世不錯。背后有財團支撐,怪不得,這個周持敢于特立獨行,不走尋常路。也怪不得他順風順水,這么年輕就獲得了成功,打入了他一直想方設(shè)法進入的藝術(shù)圈。仲珂暗暗思忖。仲珂欣賞這個男人的行為和手段。不被框架束縛,另辟蹊徑,以一種旁人無法取代的方式,在這個圈子站穩(wěn)腳跟。想法大膽、行事出格,個性又知輕重。接下來,陶之陽被仲珂時不時對他流露出的一絲沉迷而迷暈了頭,沉浸在對仲珂的非分之想當中。他們談天談地,對藝術(shù)有相似的話題和看法,堪稱知己都不為過,越來越有共鳴。這一點,是在與周持相處當中所不具備的。與仲珂分別時,陶之陽常常陷入糾結(jié)中。可以斬釘截鐵地說,他最愛的只有仲珂。但是,周持……他對他亦是放不下。在賀也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陶之陽心里被仲珂的風情填的滿滿的,沒有產(chǎn)生任何空虛感。喜歡一個人就是這么沒有道理,仲珂的所有陶之陽都喜歡,哪怕是就與他一起靜靜坐著,喝著酒不說話,也是愜意的。這段時日,陶之陽過得可以說非常愉快。生活美好愉悅,與仲珂的交流使他靈感迸發(fā),熱情澎湃,連續(xù)多日獨身一人沉浸在畫室當中,肆意揮灑。接到賀也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畫畫,看到手機屏幕上周持的名字,陶之陽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象與對方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聯(lián)系。他接通電話,稍微有一點點心虛。“周持……”可在聽到電話另一頭的話語時,他直接怔住。因為對方簡單直接地說:“分手吧?!?/br>“分手?為什么?”陶之陽下意識道。對方毫不客氣的一聲嗤笑傳來:“你問我為什么?”“你知道我們有多久沒有聯(lián)系了嗎?”對方的質(zhì)問正巧點到了陶之陽的死xue,他確實把對方給忘了。心中一亂,手中的畫筆掉在膝頭,弄臟了褲子,他手忙腳亂地收拾,同時磕磕絆絆地跟對方解釋:“對不起,周持,我最近忙著畫畫,我一沉浸在畫里,就容易忽略到……”“得了吧。”對方顯然并不認可他的借口。“你可別說,你忘得什么都顧不上,卻偏偏就記得跟你的老同學約會?!?/br>陶之陽唇瓣動了動,想繼續(xù)解釋。但是手機另一端的聲音冷冷淡淡傳來,似是令他感受到了提前到來的秋意。“陶學長。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心里對你那老同學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