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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把那瘋婆子抓回來……”又是片刻后白福德終是忍不住了,只是他話還未說完,林雪翠卻是邁著蓮步心情大好滿臉笑容的進(jìn)了門。見到怒氣沖沖的白福德,心中無比舒暢的林雪翠笑盈盈的上前給白福德倒了杯水,“老爺你這是怎么啦,誰惹你生氣了怎么氣得臉都紅了?!?/br>說話間,林雪翠把手中的茶水遞到了白福德嘴前,她人也嬌弱無骨般往白福德懷中湊了過去。如今白府沒了那劉如白福德眼里就只有她一人了,這白家的家業(yè)也是他兒子的,思及至此林雪翠眼中的笑意不由更甚,說出口的話也更加嬌嗲,“老爺要是有什么煩心事,可以跟我說說?!?/br>林雪翠這撒嬌般的動作還未做完,她手中拿著的茶杯就飛了出去。一巴掌扇飛了茶杯的白福德面色鐵青青筋暴跳地瞪著她,眼中滿滿的都是怒意,“你還知道回來!你這丑娘們都干了些什么事,信不信我打死你!”他往日里是疼林雪翠,可沒想到這女人竟還爬到他頭上來了!林雪翠從未見過白福德對他如此兇,當(dāng)即傻了眼,“老、老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誰讓你去劉如那邊收房契了?”白福德抬手作勢就要打林雪翠,嚇得林雪翠連忙向后退了一步。“老、老爺……”林雪翠聽白福德說起房契的事有些心虛,但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她腳一跺,紅了眼,張嘴便委屈極了,“我收房契怎么了?我去收房契還不是為了老爺您,你知不知道平時你不在府中時那劉如母子是怎么說道你的?”林雪翠眨了眨眼,淚水便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又本是長得漂亮的人,如今這副我見猶憐的委屈模樣更是萬分可憐,“那兩狗崽子就沒拿你當(dāng)過父親,嘴里從來都是不干不凈的,那劉如就更別說了,自從她從白府搬出去之后你都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多少相好,我去收房那也是為了老爺你好,免得他們母子拿著您給的錢去養(yǎng)別的男人——”林雪翠話還未說完白福德便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當(dāng)即扇得林雪翠一陣耳鳴,嘴角更是有鮮血溢出。“放屁!”白福德勃然大怒,他一腳踹在旁邊的凳子上,硬生生把凳子都踹飛了出去,“那劉如的性格我還能不知道,她能做得出這種事情來?”劉如與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是什么樣的性格他還能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劉如的性格,那白學(xué)名嘴有多笨他還能不清楚?先是白莫儒傷人,而后是與他們母子三人斷絕關(guān)系,如今又是林雪翠這等破事,白福德是氣上加氣,怒火在他胸中翻騰氣得他快爆炸。“那白學(xué)名要是真有你說的一半的機靈,我還能把他扔家里只帶著風(fēng)兒去做生意?”白福德暴怒,“我看就是你這女人在作怪,就是想要氣死我……”說話間,白福德一手拽著林雪翠的頭發(fā)便是兩耳光扇的過去。林雪翠自嫁給白福德以來一直得寵,別說被白福德打就是一句狠話都從未聽過,如今被白福德拽住頭發(fā)連扇耳光,她當(dāng)即就被打愣了。她蓬頭垢面,被打的臉頰劇痛耳鳴的她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白福德,眼中滿滿的都是震驚!她心下更是一陣恐懼,不僅是害怕白福德對她的兇狠,更是恐懼白福德說的話。——那白學(xué)名要是有她說的一半機靈,白福德就不會把他扔在家中不帶他去做生意!林雪翠頓時慌了神,腿下一軟跪在了地上,此刻她也顧不上自己臉上的痛了,抱著白福德的腿就難看的大叫起來,“老爺你不能這樣,風(fēng)兒才是您的親兒子你不能讓那狗崽子繼承白家的家業(yè),要是讓那狗崽子繼承——”“啪!”又是一巴掌落在林雪翠白凈的臉上,聽著林雪翠一口一個狗崽子,白福德氣得是腦袋一陣發(fā)暈。“狗崽子?他們是狗崽子那我是什么!”白福德拽著林雪翠的頭發(fā)用力向上提,硬生生扯得林雪翠吃痛跟著站起來,“我不在時讓你照看家里,你就是這么照看的?狗崽子,我看你才是狗,一條瘋了到處亂吠亂咬人的母狗!”說完,面目猙獰的白福德又是一巴掌過去,“你就是存心想氣死我!”“疼、老爺……你別打了,你弄痛我了……”被拽著頭發(fā)林雪翠痛得眼淚汪汪,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徹底慌了神。她不是沒有見過白福德氣急了打人,但被打的一直都是劉如,那時候她總是在暗中露出一副活該如此的表情,暗下里還會煽風(fēng)點火。但素來得寵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被白福德拽著頭發(fā)狠狠的打。以往只要她有個發(fā)燒頭痛的白福德都會心痛的不行,若是她落了淚,就算是她要天上的星星白福德也會搭個梯子上去摘。白福德不是最疼、最寵她的嗎?為什么白福德竟然舍得狠心下手打她?難道白福德不愛她了?白福德不愛她不疼她卻向著那個年老色衰的賤人?她有那一點比不上那賤人了?!此刻的林雪翠早已經(jīng)沒有了平時的光鮮亮麗,她臉頰又紅又腫,頭發(fā)凌亂成雜草,嘴角更是掛著一條血絲。她精致的小臉上厚厚的底妝早已花了,大紅的唇蜜花了唇形,一張嘴如同血盆大口,那雙總是勾人的秋水眸子,此刻也滿滿的都是丑陋不堪的恐懼與嫉妒。她跌坐在地哭泣的可憐兮兮的模樣并沒有觸動白福德的心,反而是讓他越看越不順眼,氣不打一處來。一想起自己那抵得上白家家底的生意就這么被林雪翠攪黃了,白福德氣得一腳踹在林雪翠的肚子上。他這一腳用盡力氣,一腳踹下去當(dāng)即把林雪翠踹得向后倒去,重重磕在旁邊那壞了的桌子上,磕得頭破血流,被他拽在手中的頭發(fā)也生生扯下一戳。踹完人,白福德厭惡地甩去收中的頭發(fā),咆哮道:“來人啊,把這瘋婆子關(guān)起來,別讓我再看見她!”大步跨過躺在地上捂著腦袋痛得顫栗不已痛哭不止的林雪翠,白福德頭也不回的向著門外走去。這么多年來,他在外千辛萬苦賺錢養(yǎng)家,這些人卻是恨不得氣死他。想到這,白福德又狠狠的在門坎踹了一腳,硬生生把門坎踹裂了,嚇在屋子中的林雪翠驚弓之鳥般蜷縮起身體,大氣不敢出一聲。鎮(zhèn)子外,破舊不堪的城隍廟中。吃了藥昏昏沉沉的白莫儒睜開眼朝著廟外看去,只見白福德正站在門外與劉如說話。看到白福德他不禁挑了挑眉,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來做什么?見白莫儒醒來,白福德那微胖的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尷尬,只是很快他就用笑意取代了,他壓低了聲音拿出父親的姿態(tài)故作溫柔,“身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