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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卻像是決堤一般往下涌,她握著善玉成的手不禁用了幾分力氣,只是下午她才傷了善玉成,如今手上稍一用力,她便受到驚嚇般又松了手。善浩的質問無人回答,他喘著粗氣拍案而起,一雙鷹目狠狠瞪著躺在床上的那善夫人,“你真的要逼死他了才心滿意足嗎?”“我沒有逼他!”善夫人悲痛萬分地哽咽起來,“是你在逼我,是你們再逼我,是你們所有人在逼我!我只想見見他只想與他說說話,為什么這么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她從下人口中得知善玉成會回來之后,便一直在期待著一直在等待著,可是人好不容易回來了,這鐵石心腸的男人卻不讓她見上一眼!他把她綁在床上,不讓她下床,也不讓她派人去找她兒子。她不這樣做,她還能怎樣?“他是我兒子,你憑什么不讓我見他?”善夫人低聲吼道,“他是我兒子,我兒子!”“你……”善浩氣得面色鐵青。讓她見善玉成?然后讓她再像之前一樣把他兒子關進那空無一人陰森得像個鬼屋的院子中?然后讓她再像之前一樣帶著他兒子到處祈福?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兒子是個煞星,讓所有人都對他兒子避之不及?“我知道之前竹兒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知道你還怪我,可你不能把成兒也從我身邊奪走,他是我的命!你如果想要奪走他,那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鄙品蛉丝拗f道。“你……”善浩只覺得血氣一陣上涌,喉頭隨之傳來腥甜的味道。善浩頭暈目眩,他不得不撐住一旁的桌子,這才勉強站穩(wěn)。若不是因為念及幾十年的夫妻情分,若不是知道她心中難受她心中自責才如此,他早已經(jīng)把她徹底關了起來!當年那件事情他知道她自責,可他從不曾怪過她,因為他知道竹兒的死不只是她有責任,他自己也有。那年冬天是他約了人在那別院談生意,是他想著談完事后可以和妻兒在別院中住些時間,所以才把這三人帶了去。結果到了地方之后,是他只顧著在別院大廳里與人談生意,把他們三人扔在一旁不顧才出了事。若說責任,他的責任才是最大。這些年來,他每每思及此事,便懊惱不已。若是能夠交換,他隨時愿意代替他那逝去的兒子去死。但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論怎么懊惱都不可能改變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為什么明明這么簡單的事情,這么多年了她卻還想不明白?善玉成靜靜坐在床邊,他木然地聽著兩人的爭吵,這些年來,這樣的場景他都已經(jīng)看到麻木。善浩緩過那陣眩暈之后,他看了一眼坐在床邊面無表情的善玉成,然后甩袖離開。這個家,他是片刻都不想再呆下去!善浩青紫著一張臉向著門外走去,臨走到善府大門口處,卻見初五從善玉成的那院子中出來,手中拿著一幅藥,急沖沖的似乎要去廚房。善浩并未叫住出五,而是在初五離開之后,向著那院子走去。進了院子之后,他并未去找白莫儒,而是選擇了相反的方向在這院子中漫步起來。這院子當中只有白莫儒一個人在住,因此一入夜這里便一片陰森,雖然會有下人進來點亮燈籠,可那紅紅的燈籠在夜風的撩動下非但沒有讓這院子變得溫馨,反而變得更加恐怖。善浩順著走廊一直向前走,在這片陰森恐怖的景象下,消磨心中的怒氣與懊悔。也不知多久之后,善浩腳步才放緩,他背手立在走廊之中無聲地長嘆一聲,有些狼狽地在這無人的院子中找了個地方隨意坐下。就在這時,一雙腳突然出現(xiàn)在他視線范圍內。那雙腳出現(xiàn)得突然,又悄無聲息,量是善浩早已經(jīng)習慣這院子的陰森,也是生生被嚇得打了個寒顫。他猛的從臺階上站了起來,狼狽的退后兩步后,這才看清面前站著的人。“你在這里干嗎?”善浩臉色有些發(fā)白,但他面前這人臉色卻比他更白。在那些大紅燈籠的襯托下,白莫儒本就病態(tài)蒼白的臉顯得毫無血色,再加上他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休息不好,面上帶著幾分疲憊,乍一看上去神情陰測測的。若不是因為下午善浩已經(jīng)見過白莫儒一次,此刻他肯定會把這人當作索命的厲鬼!“我迷路了,想問問你這邊怎么出去。”白莫儒見著善浩被他嚇了一跳,略帶輕愁的眸子中多了幾分戲弄。早知如此,他剛剛就應該從背后叫住他,不知道若是他那樣做這人會不會被他嚇哭。“迷路?”善浩氣急。見到這人,善浩立刻就想起了下午善玉成對這人的維護,心下立刻冒起了酸水。他怎么就沒看出這人有什么地方好了。003.“這里太大了?!卑啄逄寡浴?/br>他第一次來這里,剛剛原本是想著去茅房,結果出了院子后就不知道繞到了什么地方。他正頭痛,就看見善浩從不遠處走過。見善浩一路上都心不在焉,他便跟了一路,直到剛剛才上前來問路。“跟我來?!鄙坪票亲佑行┌l(fā)酸地說道。話說完,他便帶著人順著走廊走去。片刻之后,兩人站到了善玉成這院子的大門口,再前面便是燈火明亮的善家前院。“要去什么地方自己找了下人領路?!鄙坪朴行鈵赖牡吐曊f完,轉身便向著善府大門外走去。他一點都不待見這搶了他兒子的人,更不想和這人多說話。可善浩才走兩步,白莫儒的聲音卻又傳來,他問道:“善夫人怎么樣了?”善浩邁開的腳步僵住,他回頭看向白莫儒,后者毫不畏懼地回視著他。離開了善玉成那院子,站到了這氣氛截然不同的前院之中后,白莫儒身上的氣勢也整個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若之前的陰測測,此刻的他雖然臉色依舊慘白,但眉目間卻多了幾分氣質,溫文優(yōu)雅的氣質。“我剛剛問了初五,他不說?!卑啄宓?。其中緣由他已經(jīng)猜到,所以他并未逼迫初五,這人卻是善玉成父親,又是善家的主人。“她沒事,但是善玉成要留在那邊陪她兩三日。”善浩悶聲道。她于善玉成是毒藥,可善玉成于她卻是解藥,每次只要善玉成在她身邊多留幾日,她就能鎮(zhèn)定下來恢復正常有個人樣。“善玉成要在她那邊???”白莫儒挑眉,他不禁回憶起之前那善夫人瘋狂時的模樣。這善浩要把善玉成留在那瘋婆子身邊?“哼,少管閑事?!鄙坪颇樕料拢囊搽S之沉下,他若有得選,又怎么會讓善玉成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