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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的又是一臉為難。“不用再說?!鄙朴癯烧境鰜碜柚顾僬f下去。善玉成面無表情,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中不復(fù)在白莫儒面前時的溫柔,此刻的他氣勢冷冽憑添了幾分強勢。那掌柜的面色有些畏怯,但只是一瞬之間,他很快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恭敬。“是在下失了禮數(shù),讓白公子為難了。其實是老板之前有特意叮囑過,讓白公子嘗一嘗我們店中大廚的手藝。白公子有所不知,每一年店中大廚都會有定期的考核,往年都是老板親自來審核的,不過今年老板似乎因為什么事情耽誤了時間,所以回京的時間晚了,就導(dǎo)致這事兒推到了現(xiàn)在?!蹦钦乒竦臎_著白莫儒微微鞠躬一欠。“替我謝謝他的好意?!卑啄逡蝗缰暗臏厝?,“不過審核這事情我也不懂?!?/br>白莫儒面上溫柔,嘴角卻有些抽搐。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王讀是因為什么而耽誤了回京的時間了,那大概是因為王讀留在他那鎮(zhèn)上的原因吧!雖然對王讀這樣胡來有些無奈,可是這倒是符合王讀的性格。王讀之前在鎮(zhèn)上的時候幫了他不少,如今就當(dāng)他還他個人情吧!“不難,不難。”那掌柜的見白莫儒并未推拒,他臉上堆滿了笑容,“只要白公子你把幾位大廚做的菜都嘗一嘗,再給些點評就好?!?/br>那掌柜的開心不是沒有原因的,這白公子無論怎么不會品嘗點評,都終究要比王讀親自來要好得多。因為若是真的換做王讀來,按照慣例他必定要把幾個大廚都訓(xùn)斥得無顏見人……往年每一次考核都是如此,王讀雖然是個不錯的老板,平日里對他們也縱容,可是一旦牽扯到廚藝他就會變得格外嚴(yán)厲。那些在京城店中的大廚手藝好不好,從每日里店中的客人數(shù)量就能看得出來,可是這點兒廚藝在王讀眼里卻從來不夠看,所以被訓(xùn)斥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白莫儒想了想然后點了頭,他把這事情答應(yīng)下來,“不過如果說錯了,或者沒看好,那可別怪我?!毕雭硗踝x會把這事情交代到他手里,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來這里本就還無事可做,有個地方吃飯也不錯。況且那些廚子也才幾人,最多五、六天,他該就能吃個遍。“那謝謝白公子了?!闭乒竦牡乐x,“請,我送白公子到門口?!?/br>三人出了后院,路過了那熱鬧的前院,然后出了門。華燈初上,街上人頭依舊攢動,看著便十分熱鬧。白莫儒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酒樓,然后這才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離開了那酒樓,白莫儒不由松了口氣,只當(dāng)出來時沒引起轟動,他卻不知他前腳才一出門,后面那親自把他們送出門的掌柜便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追問那白莫儒的身份。那掌柜的本就是個人精,幾番推辭下來把人哄回去吃飯,卻是半點兒消息沒透露。不過這么一鬧,再加上那掌柜的維護(hù),王家來了個‘貴客’的事情卻差不多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夜幕下,白莫儒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向前走去,一邊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消食。善玉成好笑的跟在他身后一步處,看著白莫儒那雙手抱肚的動作,他好笑地?fù)u了搖頭,琥珀色眸子中是無盡的寵溺。這人有些時候也會做些孩子氣的事情,讓人哭笑不得,明明平日里都不是這樣的人。“明知道吃了會肚子脹,還吃?!鄙朴癯勺呱锨叭ヌ姘啄寰o了緊衣服,然后又好奇地摸了摸白莫儒的肚子,末了滿足地笑開。“味道不錯,忍不住多吃了些?!卑啄逄蛄颂蜃齑?,打了個嗝,臉上是饜足的表情。那酒樓中的菜味道確實不錯,雖然比不上王讀親自做的,不過已經(jīng)算得上是美味。朦朧的月色下,兩人順著街道一路回到了之前的那條小道,正當(dāng)白莫儒快要轉(zhuǎn)彎時,一旁的善玉成卻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往旁邊走了去。“怎么了?”白莫儒沒有回頭張望,只是順著善玉成的動作繼續(xù)往前走去。“有人跟著來了。”善玉成輕聲說道。“是酒樓的人?”白莫儒在離開酒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過他一直以為是酒樓的人在跟著。如果是王讀的人,他相信他們不會對他有惡意。“不全是?!鄙朴癯傻馈?/br>酒樓的人他也察覺到了,那人一路跟得并不遠(yuǎn),也沒瞞著他們,想來應(yīng)該是那掌柜的怕白莫儒出事,所以才特意找了人讓送到家中。但是走到半路的時候,跟著他們的人就多了,善玉成剛剛借著給白莫儒整理衣服的時候回頭看了,那人立刻就躲了起來。對于這種事情善玉成并不陌生,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如今也不知道對方是沖著他來的還是沖著白莫儒來的。但不管是沖著誰來的,他不想讓白莫儒牽扯進(jìn)其中。明天他還是找善家的人,讓找?guī)讉€人過來跟著好了。善玉成并沒準(zhǔn)備和對方起沖突,領(lǐng)著白莫儒往前走了一段之后突地就拽著白莫儒消失在了拐角處,躲開了跟在他們身后的人。等到那幾人慌慌張張的一路找了過去之后,兩人這才出來,然后回了小院。一夜無夢,次日清晨大早,白莫儒就被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驚醒。冬日里的雨和夏天不同,一下雨,冰冷與潮濕便無孔不入。隨之而來的還有寒冷,刺骨的寒冷。他醒來時,身旁已經(jīng)沒了人。被子中已經(jīng)沒有了暖意,想來善玉成應(yīng)該是起床許久了。白莫儒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手邊的衣架上已經(jīng)多了一件披風(fēng),那是劉如硬塞進(jìn)他行李的,原本應(yīng)該放在行李里,看樣子是善玉成早上找出來掛上去的。他起身穿了衣服,看了看屋內(nèi)后,本準(zhǔn)備拿了水盆去打水洗漱,手碰到盆子時卻感覺到一陣暖意。他有些驚訝的用手指摸了摸盆子里不知道何時多出來的水,里面的水還是溫的。白莫儒勾起嘴角笑了笑,這才就著熱水洗漱完。做完這些,白莫儒出了門,院子里卻沒有善玉成的身影。雨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下的,下得很大,白莫儒出門的時候院子里都已經(jīng)積了水。就在白莫儒疑惑善玉成去了什么地方時,一個人影急匆匆的從門外小跑了進(jìn)來。他一席白色長袍,長發(fā)如同潑墨般灑在身后,只是頭發(fā)此刻沾了雨水,有些狼狽。善玉成撐著傘,人卻微微佝僂著身體在護(hù)著懷中的油紙袋,似乎怕柚子袋沾到了雨水。進(jìn)了院子,善玉成在門口位置停下,他放下手中被雨水打濕的油紙傘,然后低頭拍了拍身上的雨水。他喜歡穿白衣,衣物里也只有白色的衣服,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