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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事情沒辦成,還有十五塊我也不要了?!毕男∑綘钏坪艽蠖鹊膿]揮手。 然后夏小平竹筒倒豆子,毫不隱瞞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吳桂花下午找到她,給她十五塊,讓她幫忙出頭說幾句話,等事成之后再給十五塊,另加一匹花的確良布。 那些話全是吳桂花教她說的,她也沒有見過沈妍單獨(dú)和谷明峰在一起約會。 “你放屁,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對這些控訴,吳桂花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 “隊(duì)長,小妍,我要是說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夏小平立即單手指天誓,證明自己所說的是實(shí)話。 同她和女兒的名聲相比,得罪吳桂花算個屁。 就算丁世安是村長又怎么樣,反正她家里窮得很,難道還能更窮。 夏小平就是典型的光棍思想。 為了錢,她可以做任何事,可以孝忠任何人。 同樣,為了自己的利益,她也可以出賣任何人。 只能說吳桂花選錯了人。 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搖頭,沒想到吳桂花為了達(dá)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使了這么多卑劣的手段。 對沈妍,他們除了同情還有心疼,更后悔先前不明真相的指責(zé)她。 “隊(duì)長,我這都承認(rèn)了,你讓小妍也幫我們解釋一下吧。”夏小平看著丁寶民求,聲音刻意低了下來。 只是她看他的眼神里帶了點(diǎn)別樣的意味。 這點(diǎn)異樣挑得丁寶民心里癢癢的。 不等他開口,沈妍面向眾人說道,“她們的事也是假的,大家千萬別信啊?!?/br> “你們都聽到了吧,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你們千萬不要亂說啊,不然我會撕了他的嘴?!毕男∑矫聪虮娙苏f道,并警告。 只是可惜,她剛剛和丁蓉的表現(xiàn)太差,已經(jīng)間接告訴大家,沈妍說得是事實(shí)。 就算現(xiàn)在沈妍否認(rèn),已經(jīng)沒人丁蓉還是清白的。 不過,大家還是很善良的附合,表示相信她們母女倆是無辜的。 夏小平不敢再做停留,忙拉著丁蓉匆匆走了。 對沈妍,她們自然是恨上了。 可惜沈妍根本不怕她們。 沈妍看向吳桂花,微微一笑,嘆道,“三舅媽,你們搶親不成,就懷恨在心。 現(xiàn)在為了破壞我的親事,竟然想了這么多法子,可真是難為你了?!?/br> “我知道你不是小妍,你說什么,我都不計較。 不過你的本事的確不小,連夏小平都被你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站在那里胡說八道了?!眳枪鸹ㄝp輕搖頭。 然后,她竟然起身對著沈妍跪下,并磕頭求饒道,“不管你是什么東西,只求你快點(diǎn)離開她的身體吧。 小妍是個命苦的孩子,只要你愿意離開,就算讓我少活兩年也愿意啊……” 雖然被夏小平當(dāng)眾撕下假面具,但吳桂花并不甘心精心布的局就這樣毀了。 沈妍見她還是不知悔改,決定趁機(jī)好好教訓(xùn)她一番。 她唇邊現(xiàn)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柔聲問,“只要我離開沈妍的身體,你真的愿意少活兩年?” 啊! 這句話相當(dāng)于間接承認(rèn)自己不是沈妍。 駭?shù)帽娙硕济嫔蛔儯患s而同往后退了好幾步。 第34章:孽畜,住手! 日頭已經(jīng)西斜,天色暗了下來。 沈妍雖然面帶微笑,但在吳桂花看來,她里外都透著一股子邪氣。 吳桂花也冷不丁覺得后背一涼。 她硬著頭皮點(diǎn)點(diǎn)頭,“只要小妍平平安安的,少活兩年又算得什么呢?!?/br> 好一個慈悲善良的好長輩。 被不知情的外人聽著,一定會被她感動得落淚。 “看在你這么疼沈妍的份上,也不要你少活兩年,只要你自斷一條腿就可以了。 你腿一斷,我立即離開。”沈妍說得無比認(rèn)真。 然后她拿了塊石頭,笑盈盈的放在吳桂花身邊。 又是這招,又是這招,我怎么那么蠢,又著了她的道呢? 我為什么要嘴賤啊! 看著小臉盆差不多大小的石頭,吳桂花哭了。 是真的哭了。 ‘少活兩年’只是四個字而已,不會成真,可斷腿卻是要來真格的啊。 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哪里還能收得回來。 “你要是自己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一把,左腿還是右腿呀?”沈妍看著吳桂花,唇畔的笑容越發(fā)邪魅。 然后她真的搬起那塊石頭,走到吳桂花身側(cè),高高舉起了石頭。 吳桂花嚇得臉都白了,趕緊沖堂屋里喊,“大姐快來,這東西要害我性命喲?!?/br> 而其他人因?yàn)樯蝈蔷湓挘瑖樀貌桓疑锨?,怕惹禍上身?/br> 在這個年代,人們對鬼神之說十分敬畏和相信的。 何況他們也見識過沈妍的狠戾。 還是看熱鬧就好吧。 “孽畜,住手!” 吳荷花一邊系著褲腰帶,一邊從后院往堂屋跑,嘴里還裝模作樣的喝斥著。 她拿起桌上的桃木劍沖到吳桂花身旁,然后劍直指沈妍。 她是吳桂花特意請回來的。 昨天被狗咬了之后,經(jīng)沈妍那么一提醒,吳桂花心里開始泛毛。 發(fā)誓這種事她不是沒干過,但從來沒有靈驗(yàn)過,可這回真的應(yīng)驗(yàn)了,而且正好是定好計劃后。 這也太邪門了! 于是她讓丁心香找來吳荷花,悄悄將這事說了。 從內(nèi)心來說,她特別希望沈妍只是被東西附身才轉(zhuǎn)性,而不是真的清醒。 吳荷花也覺得很邪門。 但自己到底有幾分本事,她心知肚明,但是用來對付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還是足夠了。 只是昨天她家里有事走不開,加上吳桂花屁*股傷得不輕,便在丁心香家歇了一晚,今兒下午一起來了。 在來的路上,姐妹二人又好好商議了一番,這次主要目的是要壞沈妍的名聲。 壞得越徹底越好,那三克就是她們在路上臨時編出來的。 她們相信,二十克夫一事要是傳開,蘇家一定會退親。 而夏小平相當(dāng)于一個托,有些話從外人嘴里說出來,更令人信服。 也正因?yàn)樾乃荚谶@件事上,吳桂花倒將打疫苗一事給忘了。 “你誰???”沈妍看著吳荷花身上的灰道袍,覺得特別滑稽,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她。 她有些訝異吳荷花的面色,為什么白中泛黃。 其實(shí)吳荷花現(xiàn)在有難言之隱。 下午將一切安排好之后,她就得意的端坐在堂屋靜等沈妍回來。 誰料就在沈妍回家前五分鐘,她肚子忽然絞著痛。 這么一會兒功夫,已經(jīng)跑了三趟茅房,小腿肚子都發(fā)軟 要不然,她早就跳出來張牙舞爪了,哪里會等到現(xiàn)在。 “我專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