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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難受,然后就暈了過去?!?/br> 然后沈妍在他后背果然看到了一個針眼。 這是人為故意下毒。 幸好下毒的份量并不重,不然丁國民哪能撐到現(xiàn)在。 沈妍對丁世安說道,“三舅,有人故意想害大表哥,趕緊去縣局報案吧。我就先回去了,學(xué)校還有課?!?/br> “好,小妍你先回,我們下午回去。”丁世安點頭道好。 劉梅紅看著沈妍,抿了抿唇,“小妍,我送你去坐車?!?/br> 她聲音嘶啞,是之前哭太多的緣故。 沈妍沒有拒絕。 出了醫(yī)院大門口,劉梅紅輕輕拉了下沈妍的胳膊,“小妍。” 沈妍扭頭看她,“怎么了?” 劉梅紅紅著眼睛說,“小妍,真的謝謝你救了國民,我……我更是一個混蛋…… 小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和國民的救命恩人,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謝謝!” 說著,她非常鄭重的向沈妍鞠了一躬。 沈妍能感受她是發(fā)自肺腑說這番話,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也很認真的說,“大表嫂,以前的事讓它過去吧,你和大表哥好好過日子。” 臨上車前,沈妍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大表嫂,其實生孩子這種事,并不一定是女人的責(zé)任。 等大表哥身體好了之后,你們倆抽空再去醫(yī)院看看,讓大表哥也做下檢查吧,希望你們能早日得償所愿。” 沒有永遠的朋友,同樣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如果劉梅紅能就此改過,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沒有人希望處處樹敵,沈妍同樣如此。 “小妍,謝謝你,謝謝?!眲⒚芳t哽咽著道謝。 結(jié)婚這么久以來,沈妍是第一個對她說不生孩子,不一定就是女人的責(zé)任。 就連她每次回娘家,她爸媽都說是她的責(zé)任,讓她的肚子一定要爭氣,一定要趕緊替丁家生個長孫。 沈妍沖她擺擺手,然后上車找座位。 劉梅紅揮著手,目送著客車遠走,雙眼被淚水模糊了。 這邊丁世安幾人經(jīng)歷了一場生離死別,遠在丁彎的丁寶娜又開始作死。 第214章:哪里疼?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看看~ 看著空蕩蕩的家,丁寶娜迅速洗漱并換了干凈漂亮的衣服。 這幾天被關(guān)在家里,她都快悶死了。 至于前后門都上了鎖,根本就難不住她,翻墻就行了。 別看她長得胖,但爬墻的本事是一流,這是練出來的。 離開丁彎后,丁寶娜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脫離了牢籠的小鳥,快活得要飛起來,她哼著時下最流行的歌曲,往向陽街走去。 至于去向陽干什么,丁寶娜并沒有計劃。 她會先去供俏社看看,再去賣衣服的店鋪轉(zhuǎn)轉(zhuǎn),然后去理發(fā)店吹吹牛,如果身上有閑錢的話,還會去照相館照相。 不過,自從青春照相館被封了之后,另外一家照相館的生意不但沒有紅火起來,反而也跟著冷清了。 可能是受青春的影響,許多人潛意識里認為照相館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娜娜。”就在丁寶娜準備進供銷社去看看有沒有新布料時,身后傳來胡剛強溫柔的呼喊聲。 丁寶娜忙扭頭看向身后。 只見身著白襯衫的胡剛強正笑瞇瞇的看著她,并沖她招手。 純色的衣服讓胡剛強的流氓氣息少了幾分,倒像個正經(jīng)人了。 “強哥。”丁寶娜嬌笑著奔向胡剛強。 胡剛強捏了捏她浮腫的臉龐,笑著喊,“想死我的娜寶貝了,寶貝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啊?” 丁寶娜忽然想起在派出所那天,他說得那些絕情話。 她不由撅了嘴,捏著辮子尾冷哼一聲說道,“哼,你騙人。” “傻瓜,我強哥什么時候說話騙過你呀?”胡剛強臉上的表情要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那天在派出所里,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得那些話我可都記著呢,太傷人家的心啦?!倍毮揉侵曇羲阗~。 “小笨蛋。”胡剛強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嗔道,“那天是什么情況啊,你想想我強哥從小長到大,什么時候被別人欺負呀,我心情不好,說話肯定就難聽了一點啊。 人在生氣的時候要是說話還有理智,那就不是生氣啦,在我心里,娜寶貝你永遠排在第一位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喲?!?/br> “真的嗎?”丁寶娜傻傻的問。 “當(dāng)然,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你想想啊,我要是不喜歡你,我爸能答應(yīng)我們倆人的親事嘛,過兩天我爸媽就要去你家提親了。 這兩天我一直在向陽等你,卻回回落空,沒想到今天終于被我等到了,我就是想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好消息的?!焙鷦倧娚钋榭羁畹慕忉屩?/br> 丁寶娜腦子本來就缺根弦,哪里會懷疑他的真心。 特別是定親兩個字,更加蠱惑她的思想。 丁寶娜看著他嬌羞的笑,“我還以為強哥你討厭我呢,下回你可不許再說那些話傷害我了,到現(xiàn)在想想那些話,人家的心都還會疼呢?” 拖著尾音的撒嬌,撩得胡剛強心里癢絲絲的。 胡剛強自己也特別奇怪,丁寶娜明明長得這么丑,他又不缺漂亮女人,卻對她念念不忘。 他湊近丁寶娜耳畔,低聲說道,“心哪里疼啊?走,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讓我看看,我來安慰安慰它?!?/br> 丁寶娜哪里聽不出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身子也莫名燥熱了一下。 但她沒忘丁世安的叮囑,沒忘那天在樹林里所遭受的痛苦和恥辱,心有余悸的搖搖頭,“不用了強哥,今天聽了你這些話,我的心就不疼啦?!?/br> 丁寶娜身上沒有挑出來的刺還有不少,每當(dāng)睡覺的時候,渾身都難受。 每當(dāng)難受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的恨谷明峰,是他傷了她。 當(dāng)然也恨胡剛強當(dāng)著谷明峰的面做那事,讓她和谷明峰徹底斷了關(guān)系。 到嘴的肥rou,胡剛強哪能丟了。 他繼續(xù)誘哄著,“我的親親娜寶貝,就讓我看看嘛,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我想你想得都睡不著呢?!?/br> “不行,我要回去了,我爸不許我出門的,他要是知道我出來了,肯定會打我的?!倍毮绕鋵嵰呀?jīng)被撩得渾身冒火了,但還是不敢輕易答應(yīng)。 吃了虧,總要長一點記性的。 但胡剛強是什么人,他繼續(xù)求道,“好老婆,我們都要定親了,你爸要是知道你和我一起玩,他一定會不打你的。 再說了,我們只是一起說說話,又不做其他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還有,你要是再拒絕我,我就去找其他姑娘談心了?!?/br> “真的只是說說話嗎?”丁寶娜言不由衷的問。 “當(dāng)然,走吧,我?gu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