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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張五十的新鈔去那里換零錢?!?/br> “你胡說八道,我女兒昨天一天都在家,根本不可能去信用社換錢的?!倍∈腊擦⒓捶瘩g。 胡鐵生也不多解釋,只是讓人帶著丁世安去信用社。 信用社的人和丁世安比較熟,看見他過來,都很熱情的打了招呼。 丁世安問柜臺辦業(yè)務(wù)的,“問一下,昨天我家小娜是不是來過信用社?” 這人想了想,然后十分肯定的點頭,“昨天是來過,大概四點半左右,她拿著一張五十的新鈔來換零錢。 當(dāng)時我還問她這錢是不是長慶的姑姑給的,她笑著說是呢?!?/br> 一番話徹底擊毀了丁世安,他像個傻子一樣站在信用社門口,半天緩不過氣來。 他恨胡鐵生的算計,但更恨親生女兒的欺騙。 倘若丁寶娜現(xiàn)在就在眼前,丁世安真的能一把將她掐死。 早知道她會這么不聽話,當(dāng)年就不該生下她。 仔細(xì)想想,這一段時間家里不順心的事,多是因她而起的。 “走吧,礦長還在等著你呢。”司機(jī)在丁世安耳邊低聲催。 胡鐵生手里拿著丁寶娜的把柄,丁世安只好又去了那橦未完成的小樓。 他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看向胡鐵生問,“行,算你狠,你費盡心思做了這么多,你到底想達(dá)到什么目的?” 第218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 費了這么多心思,結(jié)果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丁世安不僅僅是不甘心,更多的是憋屈。 女兒被人糟*蹋成這樣,卻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還要反過來被胡鐵生威逼羞辱,還要向這畜*生低聲下氣,這活得太他m窩囊了。 可不甘心又能怎樣? 胡鐵生手里握著那么多所謂的證據(jù),只要他將這些東西往派出所里一放,最后吃虧倒霉的還是丁寶娜。 不怪胡鐵生手段狠辣,只怪丁寶娜自己太放*蕩,要是稍微安生一點,聽話的待在家里不出門,又怎么會被拍到這些照片? 沒有這些照片,僅憑那幾個男人口說,就很難證明丁寶娜掙皮rou錢。 憋屈又如何? 不管是論身份地位,還是心機(jī)手段,或者經(jīng)濟(jì)能力,胡鐵生都甩丁世安幾條街。 丁世安再怎么覺得憋屈,都得忍著,讓著! 胡鐵生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吐著煙圈說,“我這人向來心善,也不愿意看著你女兒年紀(jì)輕輕就受牢獄之苦。 這樣吧,從這一刻開始,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丁世安艱難點頭,“行,算我倒霉,請將底片還給我,從今往后,我就當(dāng)作從來沒見過胡礦長,權(quán)當(dāng)做了場噩夢吧。” 都鬧成這樣了,他要是還想著和胡鐵生結(jié)親,他腦子那真是進(jìn)大糞了。 胡鐵生卻呵呵笑了,“丁世安,我還沒有追究你騙親,你還有好意思向我要底片? 今天,你要想從這個門里走出去,必須向我跪下磕三個響頭賠禮道歉! 磕頭之后,我就當(dāng)做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以后也不會為難你們?!?/br> “胡鐵生,你休要欺人太甚!”丁世安一張煞白的臉頓時漲成豬肝色,站直身體指著胡鐵生罵。 “我欺人太甚?”胡鐵生也拍著桌子站直了身體,塊頭明顯比丁世安寬一小半。 胡鐵生伸指戳向丁世安的額頭,罵道,“丁世安,從小長到大,從來沒人敢威脅我,包括我娘老子都不敢! 你算哪棵蔥哪頭蒜,不要臉的想將你那婊*子女兒嫁進(jìn)我們胡家的大門,我不答應(yīng),你竟敢威脅老子。 今天要是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還真當(dāng)我胡鐵生是軟腳貓好欺負(fù)!” 胡鐵生拍了兩下手掌,立即有三個精壯的男人出現(xiàn)在丁世安身旁。 丁世安看著一臉猙獰狠戾的胡鐵生,知道他絕對不是會說假話的主兒。 擺在丁世安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認(rèn)慫,要么和這幾人打斗一番,然后逃脫。 可惜最后一條路幾乎是死路,這三人當(dāng)中隨便挑出一個,都能將丁世安揍成rou餅。 丁世安想想胡鐵生為了達(dá)到目的,竟然那么糟*蹋丁寶娜,這心就像刀割了一樣的痛。 丁寶娜是不聽話,是很混蛋,可她還是個孩子,怎么可以那么殘忍的對她,將來她還怎么做人? 還有,丁寶娜是他的女兒,她有哪里做得不好,自有他這個做父親的去教訓(xùn),輪不到胡鐵生這畜生去羞*辱。 想到這,怒火將丁世安緊緊的包裹,他指胡鐵生罵道,“胡鐵生,我告訴你,我跪天跪地跪父母,絕不會跪你這種沒有人性的畜*生。 你要是有能耐,就將我打死,到時自會有人收拾你,你會得到報應(yīng)的?!?/br> 明知道會被打,還是不愿意就此給胡鐵生跪下,這樣的丁世安還是有些骨氣的。 “嘖嘖,丁村長真是條漢子啊。唉,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老子下手無情了?!焙F生冷冷的說道。 他對著那三人一揮手,“你們好好招呼下丁村長,他老胳膊老腿的不經(jīng)打,你們注意點手下的力氣?!?/br> 胡鐵生這話提醒三人不要將丁世安打死了。 打傷打殘好擺平,鬧出人命要麻煩一點。 丁世安哪里是這三人的對手,一陣拳打腳踢之后,他被打趴在地上。 幾人沒有打丁世安的臉,專挑腿和隱密的地方打,特別是兩條腿,只要動一下,就是鉆心的疼。 胡鐵生走到他身旁,用油光發(fā)亮的皮鞋頭踢了踢他的臉,冷笑著說,“丁世安,這就是逞能的下場,希望你能記住這個教訓(xùn)?!?/br> “我一定會記住你的?!倍∈腊埠芷D難的說著,然后就是劇烈的咳嗽,并吐出一口血。 為了攀這門親事,他真的付出了血的代價。 值得嗎? 丁世安在心里問自己,答應(yīng)是否定的。 胡鐵生父子不是人,家里再有錢也不能將女兒嫁過去的。 只可惜丁世安醒悟的晚了一點。 然后,胡鐵生讓幾人將丁世安扶起來,強(qiáng)逼著他跪下以頭點地,給胡鐵生重重的磕了三個頭,這才作罷。 胡鐵生蹲下身子拍了拍丁世安的臉,壓著聲音,森冷的警告道,“丁世安,念你是初犯,只給你一點小小的警告。 你要是再敢弄什么其他的歪門邪道,到時就準(zhǔn)備替你兩個兒子收尸吧?!?/br> 丁世安神情一凜,忍痛問,“我大兒子中毒,是不是你讓人干的?” “他中毒啦?呵呵,好的,下回你要是再敢惹我,我就讓你大兒子小兒子全都中毒而亡?!焙F生并沒有承認(rèn)這件事。 胡鐵生得意的笑著,帶人離開了這棟小樓。 西斜的太陽余暉照在丁世安的身上,似乎讓他漸感覺冰冷的身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