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7
吐,不會是……有寶寶了吧?” 沈妍的俏然迅速爆紅了。 他們倆人才在一起幾天呢,就有寶寶了,真虧他能想得出來。 這臭家伙,真可恨! 她狠狠瞪著他,怒,“蘇一辰,你皮癢了是不是?” 蘇一辰嬉皮笑臉的點頭,“對啊,我皮癢了,你趕緊來給我撓撓吧?!?/br> 說著,他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這一舉動,嚇得沈妍手里的碗都差點掉下來。 她趕緊驚呼,“蘇一辰,你快放我下來,碗要掉了?!?/br> 蘇一辰湊近她耳旁,啞著聲音低喃,“寶貝,到了房里,我會放你下來?!?/br> 此話一入耳,沈妍的臉熾熱如火。 他們倆人熱情似火,纏綿悱惻,樓下的馮紅兵家里卻冰冷似鐵。 第636章:東窗事發(fā)(2) 馮紅兵和蘇一辰一道回場站的。 只不過蘇一辰無比思念家中嬌美的小妻子,下車后就直奔家里。 而馮紅兵先去了一趟辦公室,處理了一點事。 等他將事情處理完畢準備回家時,恰好遇上了同住家屬樓的吳明月幾人。 吳明月他們正準備回家吃飯。 就在回家的路上,馮紅兵從他們口中知道了常雅偷聽那事。 他們不僅說了常雅偷聽被發(fā)現(xiàn)一事,還說了事后常雅去找汪盼云算賬,結果被沈妍撞見。 聽完他們所言,馮紅兵只覺得面頰火辣辣的。 像被人狠狠煽了幾大耳光。 妻子做出那種事,雖然他不知情,可他這做丈夫的同樣丟人現(xiàn)眼。 常雅! 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是不是嫌日子過得太順了? 還是嫌他不夠丟人,特意給他惹些麻煩回來? 又或者是嫌他和一辰關系太好,所以要破壞? 馮紅兵氣得面色陰沉如墨,渾身發(fā)抖。 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太離譜了。 常雅是蠢了點,但也不至于蠢到這地步吧,竟然做出躲在人家門外偷聽這種事,這和她平時的性格不太像??? 她到底是腦子里哪根筋搭錯了! 若不是馮紅兵了解吳明月幾人的為人,他還以為他們在說笑話呢。 見他臉色難看,吳明月說,“馮參謀長,我們跟您說這事,并不是為了挑撥您和嫂子之間的關系。 只是您和蘇營長親如兄弟,我們擔心嫂子這么做,會影響您和蘇營長之間的關系。 況且上回蘇老首長和蘇師長都特別生氣,所以我們希望您回去勸勸嫂子?!?/br> 別看常雅平時和其他軍嫂們交情不錯,但因為她太懶,不做飯不做家務,吳明月一群人可是看她不順眼的。 他們和馮紅兵關系處得不錯,所以常雅現(xiàn)在鬧出了這事,他們不想他蒙在鼓里,所以才說了這些話 馮紅兵輕輕點頭,咬著牙回家了。 一打開門,冰冷的氣息向他撲面而來。 這個冰冷并不是指天氣寒冷,而是屋子里沒有飯菜的香味。 常雅此時正側躺在沙發(fā)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電視,那瓜子殼就隨便往地上吐著。 突然的開門聲讓她愣了下。 等她看清出現(xiàn)在屋子里的人是誰時,面上閃過一絲慌張之色。 她趕緊坐直身體,將瓜子往桌上一放,訕訕一笑,“紅兵,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 馮紅兵沒有理她,而是看著亂七八糟的家頭疼欲裂。 他不在家的這些日子,常雅可不愿意一天三頓都去食堂打飯,自己更不會動手做。 所以呢,她特意去買了幾大包零食回來。 接下來的時間,她偶爾去食堂打次飯,其他時間都是帶著馮宇航吃餅干和水果。 每次吃東西后,她又不及時去整理,想著反正馮紅兵不在家,家里又沒其他人來,臟就臟著。 于是,桌上、地上四處散落著零食包裝袋和瓜子磕等垃圾。 這根本不像一個有人正常生活的家,像極了一個垃圾場。 就算沒有吳明月幾人之言,馮紅兵此時也沒有歸家后的喜悅和激動。 這個家,越來越不像家,越來越沒有人情味了。 馮紅兵將心里的火氣壓下,裝作沒有看見這些垃圾,沉著臉問她,“航航人呢?!?/br> 常雅知道他不高興了。 但她并確定他為什么不高興。 她指了指房間,低聲應,“航航在睡覺。” 馮紅兵將地上的垃圾袋往旁邊踢了踢,然后將行李放了下來。 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常雅了,而是徑直進房間看了看兒子。 馮宇航已經睡熟了。 熟睡中的小人兒,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竟然還蹙著眉。 小臉的顏色有些白,原本rou嘟嘟的小臉蛋瘦削下去,像被人掐掉了兩塊小rourou一樣。 見兒子瘦成這樣,馮紅兵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心揪著難受。 他不知兒子是因為生病瘦了,還是其他原因才消瘦的。 但這段時間打電話回來,他沒聽常雅說孩子生病。 因為常雅不是報喜不報憂的性格。 如果孩子真的生病了,不管他在哪里執(zhí)行什么任務,只要他一個電話回來,鐵定會被她好一通數落,然后就是訴苦訴屈,巴不得他立即飛回來照顧孩子。 所以,孩子生病的可能不大。 想到地上那些零食袋子,馮紅兵大概猜出原因了。 一定是常雅太懶,不愿意打飯,所以航航是被餓瘦的。 他眸子里的光芒更加冷冽。 馮紅兵在馮宇航的小臉上親了好幾下,將被子掖了掖,這才走出房間,并將房門關上。 常雅此時正拿著掃帚在掃地。 馮紅兵指著地上那堆垃圾,冷著臉問,“常雅,這段時間你和航航就吃這些東西?” 他的語氣是很肯定的。 要是換成是平時,他用這語氣說話,常雅一定會將掃帚往地上一扔,然后點著他的鼻子破口痛罵了。 可有偷聽那件事在前,她不敢放肆。 她抿抿唇,低聲說,“怎么可能,這個只是做平時零嘴吃,我天天都打飯的?!?/br> 馮紅兵不由冷笑一聲,諷道,“你天天打飯? 就你這種懶坯子,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躺著絕對不坐著,你會打飯?” 他大步走到常雅身前,一把捏了她的手腕就往外拖,“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食堂,找他們當面問問,看你是不是天天都打飯了? 這是他和常雅結婚以來,第一次這么刻薄的罵她懶。 常雅臉上掛不住了。 她用力掙著手腕,駁道,“馮紅兵,你是不是有病?。堪l(fā)什么神經呢? 我要是懶,這二十多天,航航是誰帶的?。克路钦l洗的?。?/br> 天天是誰哄他睡覺,誰喂他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