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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一幕發(fā)生了。盛超大步走到他跟前,在電光火石間捧起他的臉,干凈利落地吻上他的唇!孟榮昊猝不及防地承受一吻,清爽的氣息和涼濕的觸感讓他愣了一秒,他沒想到盛超膽子能這么大,在看了他折磨蘇齊之后還敢招惹他。一秒之后,孟榮昊果斷出擊,一拳打在盛超胃上,迫使盛超后退了好幾步。這一拳孟榮昊沒收力,盛超弓著腰捂著胃,靠欄桿的支撐才沒倒下去。不過不虧,既親到了孟榮昊,又成功把孟榮昊從離婚的傷感里拽出來,挨揍他也愿意。“你想死嗎?”孟榮昊咬牙切齒地蹦出幾個字,他狠狠擦了擦嘴,眼底風(fēng)暴涌動。怎么過去踹盛超,怎么把他打倒在地,孟榮昊已經(jīng)剎那間想好,只是他攥緊拳頭,強忍著沒有動手。不打人,我不打人,打死了我還得蹲號子,孟榮昊默默念叨。“你、耍我那么久,”盛超倒著氣,疼痛讓他說話都費勁,“我只是,收點利息。”“滾?!泵蠘s昊深呼吸,這是他的最后通牒,盛超再不走他可就忍不了了。盛超好了一些,深深呼了口氣,直起身子:“我不滾,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喜歡你,要不然我不走。”“……哈?”孟榮昊被盛超的胡攪蠻纏驚呆了,這是什么樣曲折的腦回路?他都快懷疑自己聽不懂普通話了。“你不用太快回應(yīng)我,”盛超接著補充,“我只希望能留在你身邊,繼續(xù)跟著你,偶爾能見個面,吃個飯,還能打電話給你?!彼雌鸫浇?,笑容里似乎有些羞澀,“如果你想……做床伴也行?!?/br>“……”孟榮昊唇角抽了抽,實在沒找出合適的表情應(yīng)對,索□□著臉道,“我不吃這套,你走不走?不走我動手了?”“你吃不吃是你的事,”盛超四平八穩(wěn),就是不走,“我說不說是我的事,我喜歡你,難道還需要你同意嗎?”“……”孟榮昊的舌尖在腮邊滑動,盛超不見棺材不落淚,徹底激怒了他。“做床伴是吧?”孟榮昊幾步走過去,一抓抓住盛超的前襟,轉(zhuǎn)身就往臥室拖。盛超被他拽了個趔趄,調(diào)整腳步才讓自己沒摔倒,還沒等站穩(wěn),就被拖到臥室的床邊,轉(zhuǎn)瞬天翻地覆。他被孟榮昊壓到了床上。“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孟榮昊壓著他,冰冷的五官近在咫尺,溫?zé)岬暮粑M繞鼻端。盛超迎視孟榮昊,喉結(jié)微動。他雖然說得天花爛墜,也有為孟榮昊隨時獻身的心理準備。可到了節(jié)骨眼,要真槍上陣了,他又心跳劇烈加速,不由自主地怕了一下。只是一下。“我自己脫?!笔⒊瑥姄沃?,手指探向自己的領(lǐng)口。但是他的反應(yīng)卻讓孟榮昊冷笑。“走吧,我不欺負小孩兒。”孟榮昊翻身下了床,邊走出房間邊掏出煙盒。盛超身上一松,如釋重負的同時,心里某處又空了。不急,他想。能轉(zhuǎn)移孟榮昊的注意力,短暫的遺忘離婚陣痛,他就沒白折騰。沒有蘇齊的阻礙,他以后還有機會。孟榮昊。這三個字已經(jīng)刻在盛超腦子里,在他耳邊循環(huán)播放,不知不覺,已經(jīng)這么喜歡了。“昊哥,我走了?!笔⒊瑩崞揭r衫的褶皺,對著孟榮昊的背影道別。孟榮昊自顧自吸煙,沒理他。盛超順著樓梯下樓,在大廳中央突然停住。他回身仰視孟榮昊,大聲說道:“昊哥,那是我的初吻,你要對我負責(zé)!”孟榮昊手一抖,煙差點掉下去。盛超卻眉開眼笑,收回視線往大門走去。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在挨揍的邊緣試探,冒著生命危險撩漢?!猙y盛超第22章正如盛超所料,蘇齊馬上毀約,改簽到成風(fēng)。并且蘇齊欲蓋彌彰地發(fā)了微博,把盛超拉進風(fēng)暴圈,加上成風(fēng)在背后適當(dāng)?shù)囊龑?dǎo),他很快變成眾矢之的。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是,孟榮昊的撤資,側(cè)面印證了以上事實,讓原本就是沖著孟榮昊來的投資者望而卻步,已經(jīng)投資的更是跟盛超要債,云上陷入危機。盛俊正為沉重打擊了盛超沾沾自喜,就被盛永年緊急召回到盛家老宅。“奶奶,”盛超推著輪椅,椅子上坐了個慈眉善目的銀發(fā)老人,雖然不能行走,老人卻精神矍鑠,穿著純白色絲綢唐裝,衣角沒有一絲褶皺。她半瞇著眼曬太陽,側(cè)耳傾聽盛超的話,“孟董可是我最大的客戶,小俊這么一鬧,把我大客戶趕跑了,您說,小俊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盛超看上去,似乎正在為公司焦慮,只是極力隱藏,找長輩評理。爺爺去世后,奶奶林望舒便成了盛家的掌權(quán)者,只是奶奶年紀越來越多,身體大不如前,近幾年逐漸放權(quán),大有讓位的趨勢。其實,盛家的成員并不復(fù)雜,本沒有那么亂。除了常年在外游蕩的小姑,大伯是奶奶唯一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并且已經(jīng)在集團高層就職,手握權(quán)力,呼風(fēng)喚雨。但不知什么原因,近期大伯接連出錯,惹得奶奶出面善后,反而三叔表現(xiàn)不錯,還被奶奶升了職。有人說,這是三叔時常在奶奶跟前盡孝的原因。也有人說,奶奶心里的繼承人,并只有大伯。奶奶示意盛超停下,祖孫倆便找了片樹蔭乘涼,盛超改為給奶奶捏肩。奶奶慢悠悠道:“小俊那孩子沖動了些,這事是他不對,等他過來,我說說他?!?/br>從小到大,奶奶對盛超都和顏悅色,盛超也表現(xiàn)得跟奶奶最為親近,有了奶奶撐腰,他臉色緩和了不少:“是該說說的,都是盛家的生意,哪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大伯很快帶著盛俊出現(xiàn),沒等走近,就聽大伯說:“媽,我?guī)н@小子道歉來了!這臭小子,真是越大越?jīng)]出息!”盛永年把兒子拽到奶奶面前,在兒子后背狠拍了幾巴掌:“不成器的玩意兒,還不說話?”盛超唇邊帶著淺笑,對這一幕無動于衷。見到他,大伯沒有表現(xiàn)異樣,反而是盛俊在親爹的巴掌下大呼小叫:“盛超你竟然告狀!要臉嗎你!”他本以為事情解決得天衣無縫,哪成想又是挨罵又是挨揍,還要當(dāng)著盛超的面,讓盛超撿笑話。“好了,挺大的孩子了,不能這么打。”奶奶出面阻止,關(guān)心地把盛俊招過來,握著他的手,“疼不疼啊?你爸就是心狠,親兒子都下得去手?!?/br>“奶奶,事情不是盛超……哥說的那樣,”盛俊辯解道,“我是真挺喜歡蘇齊的,而且蘇齊跟我說,他跟孟董早就離婚了,我們是想好好交往的,我沒亂搞。”這是在來的路上,他跟盛永年串的詞。盛俊長這么大,是家里獨樹一幟的團寵,但凡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