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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帶在身邊仔細(xì)調(diào).教給予他們更多的磨練,因此工作中也更加努力起來期望著自己能早日獨擔(dān)重任。而終于到了年底,就算是獄卒們也迎來了屬于他們的年假。放假前,由閻魔大王牽頭,閻魔殿的大家打算聚一聚。盡管唐瓜覺得是閻魔大王的酒癮犯了,不過鬼燈大人沒有反對那就去吧。以前都是選在居酒屋,現(xiàn)在變成了二把手凌歡和他相好,一只來自異世界的與白澤完全不同的神獸“白澤”所共同經(jīng)營的酒樓。雖是這樣說,也知道這家酒樓在地獄掀起的波瀾,但是自從鬼燈大人和凌歡大人歸來后工作量突然增大讓人忙的腳不沾地,直到今天唐瓜才有機會在鬼燈大人的帶領(lǐng)下前來這座聞名已久的酒樓。酒樓并不和合眾處的其他商店酒屋一起,反而離得有些遠(yuǎn),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獨一處的富貴人家的別院。幾進的庭院里小橋流水,假山奇石,各式的神奇植物跟著金魚草的叫聲搖擺著身體,華式的建筑中偶爾點綴幾樣和風(fēng)的裝飾卻不顯得突兀,有種別樣的和諧。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到中間那座高聳的樓,唐瓜想了半天,在聽到身邊茄子喃喃的“雕梁畫棟”時也才想起來曾經(jīng)學(xué)過的那些辭藻華麗的花國文章來。曾經(jīng)我還以為那些詞寫出來的是夸大的想象之詞,原來都是真的么。唐瓜注意到,即使是在如此灰暗的地獄里,那些琉璃瓦仍舊色彩明麗,漂亮的出奇。就像灰暗世界里的那盞彩色的燈,吸引著所有過往的人的注意和向往。在侍者的帶領(lǐng)下,他們并沒有前往唐瓜一直看著的那座酒樓所在的位置,而是在這個有著眾多奇幻花草的院子里擺上酒桌,炭盆。唐瓜不用過腦子就知道這一定是鬼燈大人的安排。果然鬼燈面對閻魔殿眾人若有若無的打量毫不在意,反而起身步入一旁的花叢,仔細(xì)查看著一株玉米射手的枝葉。"啊,枝葉有些發(fā)黃了,是有蟲了嗎?“噗噗——一旁的豌豆射手吐出幾粒豌豆到鬼燈腦門上,打了個招呼。對于鬼燈的選擇大家敢怒不敢言,縱使有別的想法也就這么呆著了。見此不由的偷笑出來。反正這里也挺不錯,唐瓜這么安慰著自己,下一秒就被茄子牽著跑上了水榭。水榭之上有一座竹樓,一踏上去就聞到淺淺竹香。樓下是湖,能看到夏日的荷花和游動的錦鯉。一樓寬闊,大擺宴席是不能,但裝下他們所有人來一場宴會是不成問題的,這樣想著唐瓜又不由得瞥了一眼院子里看起來非常專注的鬼燈。唉,他嘆氣。他是真的不想看那些和金魚草一起亂舞的花草植物。一開始他還會對這些植物感興趣,這可都過去多久了他早就看膩了。“哇!”茄子進入竹樓的第一眼就忍不住驚嘆,入口處插著花的花瓶是唐國時期的珍品,那釉色,那花紋不是他前段時間在電視上看的拍賣會上拍出四千八百萬的那個嗎?還有墻上掛著的這些字畫,明顯都是真跡。對于他們來說人類的生命太過短暫,但也因此更能清楚的知道他們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那些作品有多珍貴有多么不可思議。“這個好想要??!”見茄子對著墻上一副吳*子真跡垂涎的不行,沒有絲毫藝術(shù)細(xì)胞的唐瓜一把拍下他仿佛抑制不住蠢蠢欲動的雙手,“你想干嘛???”“沒,吸溜,我就想看看?!?/br>唐瓜拽著不死心的茄子上了二樓。比起一樓來二樓更是觀景的好地方,不僅將院子里閻魔大王反抗鬼燈又一次被揍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還能將酒樓的細(xì)節(jié)看的更清楚。遠(yuǎn)處的侍者們穿著統(tǒng)一的黑紅色衣服端著火盆走來,領(lǐng)頭的分出撥人手到不遠(yuǎn)處倉庫的地方去又抱著一盒盒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離開了,看樣子是要把這東西分放在各處。“那是今年天國出的最新款的煙花?!鼻炎右苍谂赃吙吹囊磺宥?,他道:“這是一個系列的?!敝钢渲袔讉€人,“這個系列叫龍鳳呈祥,那幾個人抱著的那個是喜迎新春......”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唐瓜內(nèi)心復(fù)雜:“茄子你啊,一如既往地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東西呢?!?/br>“對啊,我都不知道呢?!币粋€人從屋頂?shù)沟粝聛?,黑色的頭發(fā)胡亂在冬日的冷風(fēng)里飛揚,將唐瓜嚇得驚聲尖叫,反而是茄子淡定友好的伸出友誼的小手:“你好,我是茄子?!?/br>沒等那人握住茄子的手,唐瓜反應(yīng)過來將茄子拉開幾步,“你是什么人,這座院子已經(jīng)被我們包了,你是怎么進來的。”“唉?”那人撓頭,“是這樣嗎,抱歉抱歉?!边@樣說著他臉上反而出現(xiàn)更多的興味?!拔沂橇铓g的好兄弟鶴丸國永,剛來這里沒多久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嚇到你們了很抱歉。你們是他的同事嗎?”鶴丸國永?!那不是國寶嗎?居然有人用這個做名字?唐瓜茄子只對視一眼,鶴丸國永就猜到他們心里的想法了。他笑著說:“我是刀劍的付喪神啊,就是你們想的博物館里放著的刀劍的付喪神?!?/br>“哇喔,好厲害!”茄子把唐瓜心里的驚嘆一起說出來?;畹膰鴮氄O!竹樓里燈亮起來,火盆擺在角落里將小樓烘的暖暖的。凌歡正在單獨開辟出來的小廚房里小心地把最近剛學(xué)的芝士蛋糕從做好。,又從旁邊挑出個滿意地盤子將蛋糕盛上,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司玨倚在門邊看著自己,微笑著走過去在他臉上印下一個香甜的吻,剛才他嘗了一下,現(xiàn)在嘴里還是蛋糕甜甜的味道。沒等司玨回吻,路過的阿寧已經(jīng)一臉不忍直視的捂住了眼睛,嘴里嚷嚷著“啊,我的眼睛被閃瞎了,好疼”等話,一看就是被鶴丸國永徹底帶壞了。鶴丸國永是在不久前被那位說一不二的鍛造師拎著脖子扛著錘子帶過的,與此同時到來的還有現(xiàn)在埋在極寒地獄冷泉中調(diào)養(yǎng)的一些付喪神。“現(xiàn)在閻魔殿的大家都到了吧,該過去了?!彼精k幫他解下身上的圍裙,輕聲道,根本不理會阿寧。阿寧一臉無趣,這段時間的第一百零五次開始想自己要不要找個對象。蘇蘇在他身后捂著嘴巴噗嗤噗嗤的笑,阿寧一臉生氣的去撓她癢癢了。這個世界的封鎖解除后,臝族的宮殿一路追著凌歡而來,素月再確定凌歡已經(jīng)平安后交代了些新世界的注意事項就先離開了,作為一界大佬,偶爾可以打打秋風(fēng),卻不能曠班太久,離開這么久是該回去盡盡責(zé)任了。鍛造世家出來的大師云如慕和釀酒世家小少主莊羽墨作為歲山的大家族之一,姻親關(guān)系自然是少不了的,他的母親就是云如慕的表姐。所以一見到這個據(jù)說被放逐的侄子,云如慕就一把糾住見了她就跑的莊羽墨,試探了下他體內(nèi)的力量就滿臉不開心的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