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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給你,還想娶你?” 倪簡沒理她的話,冷冷說道:“我剛剛說陸繁他爸媽都不在了,你怎么都不關(guān)心一下,我要是沒記錯,媽你當年跟林阿姨好像是好朋友吧。你看看,你現(xiàn)在變成了什么樣?” 程虹的臉色霎時變得更難看了。 她忍著氣說:“我變成什么樣,都是你媽。你現(xiàn)在給陸繁發(fā)短信叫他過來,我來跟他談?!?/br> “談什么呢?”倪簡平靜地看著她,“也不用談了。他沒錢沒房沒車,是個消防員,合同工,沒福利還危險,每天討生活不容易,你就不用在他跟前說東道西了,反正我也嫁了,他身心健康,是個正常的男人?!?/br> “倪簡!”程虹臉色鐵青,把結(jié)婚證啪的一下摔在地上,“你這是要氣死我吧!你這是結(jié)婚呢,還是跟我對著干呢?!” “你不是讓我結(jié)婚嗎,我結(jié)了啊?!?/br> 頓了一下,她扯扯唇,淡淡笑起來,“怎么?你嫌陸繁窮嗎?媽,你怎么不想想,你女兒我還是個一級殘廢呢!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找的那些男人他們是怎樣看我的?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眼神,你有沒有問過他們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你的錢?” 倪簡說到這里,彎身撿起地上的大紅本放到茶幾上,拎著收拾好的布袋出門了。 倪簡坐上出租車:“去銀杏路紫林小區(qū)?!?/br> 司機發(fā)動了車,倪簡摸出手機給陸繁發(fā)短信。 “我在家等你。” 幾秒后,收到回復—— “你有鑰匙么?!?/br> 倪簡一愣,繼而猛地敲了一下腦袋。 她當然沒有鑰匙了! 趕緊跟司機師傅說:“去湛北路消防大院?!?/br> 二十分鐘后,倪簡下了車。 她依然靠在院子外面那顆大樹下等陸繁。幾米外,值勤的哨兵筆直地站在崗亭里。 倪簡看了他一會兒,移開了目光,心想陸繁站在這兒應該比他好看。 十點零二分,陸繁出來了。他遠遠看到她。 路燈下,大樹下的身影單薄纖細,卻讓人難以忽略。 她站在那里,安靜乖巧,一如多年以前那些黃昏,她背著書包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靜靜地等他。 陸繁加快了腳步朝她走去。 ☆、第10章 倪簡手上拿著鼓囊囊的袋子,她不但帶了衣服毛巾,還帶了一些日用品,洗面奶、面霜一樣沒落。 她是真打算過去跟他住的。 陸繁走過來,剛一伸手,倪簡就十分自覺地把袋子給他了。 陸繁叫了出租車。 上車時,倪簡搶先坐到了副駕駛。 出租車司機是個熱情開朗的大叔,見他們倆人上車后都閉著嘴,沒有一點兒交流,還以為這對小情侶吵架了,于是主動跟他們說話,試圖活躍氣氛。 “姑娘,這么晚了,你倆是剛看完電影吧,聽說有個新出的搞笑片可好看了,叫什么……什么來著?”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大嗓門從前傳到后。 可倪簡這會兒正歪著腦袋望著外頭,壓根沒看他,自然不知道人家在跟她說話。 司機等了好幾秒,沒見她說話,正詫異,后頭傳來男人溫沉的嗓音,“我們沒看電影,不清楚這個?!?/br> 司機哦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倪簡,心想這姑娘脾氣夠大,跟自個男人鬧矛盾都不搭理旁人了,這小伙倒挺穩(wěn)重,可惜要受這姑娘氣哩,不好弄。 半個小時后到了銀杏路。 司機瞄了眼計價器,扭頭對陸繁說,“三十五。” 話音剛落,眼前多了張米分紅的票子。 倪簡說:“師傅,沒零錢,麻煩你找一下?!?/br> 司機愣了愣,剛伸手要接,就見后頭的男人遞來幾張紙幣,剛好三十五塊。 這下司機有點懵了,不知道接誰的好。 倪簡皺了眉,把陸繁的手推回去。 “車費我付?!闭f完,轉(zhuǎn)頭把錢塞給司機。 司機趕緊給她找錢,誰知翻了兩遍發(fā)現(xiàn)沒有五塊的零錢了。 他為難地看了看倪簡,“這……” 這時,陸繁下了車,從車窗里把錢遞進去,“把那還她?!?/br> 紅票子又回了倪簡手里。 回到屋里,倪簡問陸繁:“我一共欠你多少了?我們把賬清一下。” 陸繁正往陽臺上走,聽到倪簡的話,停下腳步,回身看了她一眼,“不用你還?!?/br> 倪簡搖頭:“不行,已經(jīng)說過了,結(jié)了婚你也跟以前一樣,我不會給你增加什么負擔,包括錢這方面?!彼龔拇锓鲥X包,抽出一沓放到桌上。 陸繁的臉冷了。 他兩步走過來,拿起那沓錢塞回她手里。 倪簡看到他漆黑的眼逼近。 “我是窮,但還不至于這樣?!?/br> 說完話,他去陽臺拿了毛巾進了浴室。 倪簡一個人站在客廳,盯著手里的一堆毛爺爺看了快一分鐘。 她聽不到他的聲音,感受不到他說話的語氣,但他的眼神,她看明白了。 他有點生氣了。 倪簡覺得,她剛剛大概傷了陸繁的自尊心了。 雖然那并非她的本意。 陸繁洗澡很快,差不多十分鐘就穿好衣服出來了。 他把自己的臟衣服泡在盆里,拿到陽臺上洗,全程都沒看倪簡一眼。 倪簡在沙發(fā)上坐著,目光落在陸繁身上。 又是那樣的背影。 她看得心顫。 不能再看下去了。 倪簡吸了口氣,攥著手指站起身,在袋子里翻出浴巾和要換的衣服,去了衛(wèi)生間。 陸繁在陽臺的水池里洗完了衣服,晾好后走回客廳,開始鋪自己的床。 浴室里水聲嘩嘩響。 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挺熱了,用不著被子,陸繁只在床上鋪了張涼席。 弄好這些,他在床上坐下來,給張浩打了個電話,說明天要晚點過去。 陸繁講完電話,發(fā)現(xiàn)浴室里沒有水聲了。 他去房里插上電扇的電源線,擺弄了一番,選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位置放好,又調(diào)好檔級,試了試風力,然后才出去。 陸繁剛一出門,就聽衛(wèi)生間里砰地一聲響,緊接著就是乒乒乓乓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掉下來了。在那陣亂七八糟的聲響中,隱約聽見倪簡略帶痛苦地叫了一聲。 陸繁跑到浴室門外:“倪簡!” 喊完才意識到她聽不見,只好拍門。 浴室的門鎖早就壞了,陸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