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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著。 趙嫤將要走過陳叔身前的時候,他音量適中的說道,“太太,今晚的青口是當(dāng)季活貝,蒜蓉和白酒煮的都有,一定合您的胃口?!?/br> 聽見那一聲「太太」,眾人當(dāng)即定在原地,目光或驚愕或復(fù)雜的,統(tǒng)統(tǒng)向趙嫤投去,而她吸著一口氣,睜圓眼睛注視著陳叔。 雖然宋迢不免也有些訝異,但是他回神的快,好笑地問道,“怎么都站著不動了?” 被他這么一說,大家又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相互客氣的請著去往餐廳。 趙嫤壓聲說道,“陳叔你可真會挑時機(jī)?!?/br> 陳叔煞有其事的揚(yáng)眉,“哦,是嗎?” 餐廳里的長桌,落在點(diǎn)綴著古銅的天然大理石地上,室外的天空已呈現(xiàn)靛藍(lán)色,襯托精美華貴的吊燈盤踞上空,也許是用來宴客,因此視線所及之處,均是彌漫著恢弘氣韻。 這頓酒席趙嫤吃的不暢快,因?yàn)檫@群人不聊自己的事,逮著她一頓狠夸,天上有地下無的,她既沒那么多詞回應(yīng),又礙著她吃飯,不回應(yīng)吧,顯得她沒禮貌。 反觀宋迢若無其事的剝了幾只蝦,用濕毛巾擦了擦手,再把盛著蝦仁的碗,擱在她眼前。 這一幕看在眼里,他們就更來勁了,尤其是那位張總監(jiān),似乎有意把話題引去她的家世背景上。 宋迢覺出些味道來,正要開口,就聽身邊的女人,聲音帶著嬌俏的笑意,“張總監(jiān)這么好奇,是想給我介紹對象?” 一句話堵得一桌人沒顧上呼吸。 宋迢忍笑,順勢抬眉質(zhì)疑的看著他,張總慌張的打起馬虎眼,把這話題給揭了過去。 推杯換盞的酒席結(jié)束,已經(jīng)將至深夜。 越是靠近別墅的大門,就越能感受到夏末的灼熱,趙嫤喝多了點(diǎn)紅酒,臉頰悄悄染上緋色,被宋迢攬住肩膀,送走這些亂獻(xiàn)殷勤的人。 沒過多久,趙嫤趴在茶室里的沙發(fā)上,望著坐在她身邊的男人,納悶的問道,“為什么他們把我夸得那么可怕,好像我拔幾根頭發(fā)都能治病一樣?” 那些人精在想什么,宋迢豈會不知道,他淡笑著反問道,“你聽著不開心嗎?” “我長的漂亮是事實(shí),過多的吹捧只會適得其反?!?/br> 她這話說的無比認(rèn)真,惹得宋迢不禁笑出來。 趙嫤戳著他的肩,“你笑什么?” 宋迢仍是低眸笑著,一邊還搖頭。 她不樂意的瞪眼道,“是誰有生理需求的時候,總在我耳邊說我很美,還說恨不得把我弄死在床上?” 話音剛落,傳來敲門聲。 趙嫤一愣,回頭就看見敲門的傭人阿姨,手里端著一杯茶,應(yīng)該是聽見了她剛剛的話,表情有些難以言說。 阿姨進(jìn)來放下茶杯,腳步匆匆的離開,隱約感覺她在憋笑。 趙嫤使勁一閉眼,干脆把臉埋進(jìn)沙發(fā)扶手里。 宋迢偏頭看著她,“知道羞?。俊?/br> 見她沒反應(yīng),即刻拉起她的胳膊,他將茶杯遞過去,說著,“解酒的,喝了?!?/br> 趙嫤接過茶杯吹了吹,抿了一下,就將它捧在手里,站起來,好奇的走向一面柜墻。 因?yàn)槟抢锩鏀[著一幅字,寫著「藝花可以邀蝶,累石可以邀云,栽松可以邀風(fēng),貯水可以邀萍,筑臺可以邀月,種蕉可以邀雨,植柳可以邀蟬?!?/br> “幽夢影?”她脫口而出。 柜門上的玻璃映出他的輪廓,趙嫤不用回頭,也能感覺他在身后,于是說道,“我也很喜歡這本書?!?/br> “這字不是我寫的,我只是對它其中的一句,比較有同感?!?/br> “哪一句?” 他嗓音過分磁性的說,“美人之姿態(tài)。” 幾乎在他說完的下一秒,她接著回憶起后半句是,皆無可名狀,無可執(zhí)著,真足以攝召魂夢,顛倒情思。 趙嫤沒忍住呵的一聲輕笑,然后扭頭走出他身影覆蓋的地方,散步般打量一圈這里,大到格局,小到擺件,都透著股韻味。 趙嫤靠向一張木桌,將茶杯隨手放下,兩臂向后撐在桌面上,她早就想問了,“這房子的裝修,都是誰設(shè)計的?” “我?!彼啙嵉幕卮稹?/br> 她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會兒,又緩緩點(diǎn)著頭說道,“確實(shí)很像你?!?/br> “像我?” 趙嫤笑的眼波似煙流轉(zhuǎn),“對呀,感覺不可褻瀆,又偏偏讓人想扯開你的襯衫,看看你的另一面。” 宋迢稍有豁然的神情,似乎正在理解她這句話,并沒有再多的表示。 她頓時蹙起眉,難以置信的問,“我話都說的這份上了,你還不想和我做點(diǎn)別的事?” “你指的是什么?” 宋迢似笑非笑的說著,同時來到她身前,直接把她放倒在桌上,分開握住她的大腿,一個頂胯撞進(jìn)她兩腿之間,他唇角微揚(yáng),壞心眼的說,“這樣?” 趙嫤措手不及的懵了一下,瞬間覺得他痞起來的時候,也帥的無藥可救,她捂起臉來悶笑出聲。 宋迢被她弄得也失笑,“樂什么呢,小流氓?” ☆、第38章 上路 他放開趙嫤的腿,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雙手從臉上拉開,他俯下身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了蹭她的,她笑的聲音像細(xì)碎的砂糖,融化在他耳朵里。 她抬起下巴,宋迢卻往后躲,不讓她親上。 趙嫤笑意未止的瞪他一眼,手腕掙開他的禁錮,摟過他的頸項(xiàng)。開始只是她主動的,點(diǎn)水般的親吻,換來他想要將她吞下去的攻勢,深得如同要卷走她的呼吸。 她沉迷于這份抵死纏綿,阻止不了宋迢的手,正掀起她的衣擺。 絲滑的衣料攥在手里像綢緞,又有點(diǎn)細(xì)微的粗糲,比不上她的肌膚美妙。如此想著,就將她的衣服堆疊在胸口之上,放開她的唇,從她的下巴,吻至頸間,最后流連在她的柔軟,不重地啃咬,胳膊繞到她的背后,解開內(nèi)衣的扣。 下一秒,沒有遮覆的胸前,被男人的舌苔掃過,含住,頑劣的揉弄,而他的另一只手,在最貼近她私密的地方,按壓著,挑逗著,留下她的裙子,將那層蕾絲滑過她的腿,從腳尖掉落。 在這場看似溫柔,實(shí)際卻洶涌的前奏下,趙嫤給他撩撥的感覺自己差點(diǎn)化成一灘水,又瞬間被點(diǎn)燃,她雙腿早已纏上他的腰身,難耐的輕輕扭動。 有完沒完,就是不給她。 趙嫤氣急敗壞的嚷道,“今天為什么折騰這么久啊!” 宋迢笑著親了一口她的臉頰,然后在趙嫤沒有防備的時候,毫無預(yù)兆地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她低呼一聲,弓起腰背,兩秒又落回桌上,不自覺仰過頭深吸氣,雙腿被他架在胳膊里,很快抽出來,重重頂回去,有技巧的反復(fù)迫使她吞食自己。 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宋迢就像了解她的性格一樣,對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