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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們生的那個孩子,沒辦法的,我父母一直在催。我們最近幾年一直在商討著離婚,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和兩邊的父母說,所以,這和你沒有關系,你不用自責?!?/br> “我沒有自責,紹安……我們真的不合適?!毙隙Y周推開他,起身,“我要回去了,我想好好考慮一下我和向正該怎么辦,也請你以后不要打擾我了。和你的妻子好好生活,不要置我于不仁不義之地?!?/br> 她說這話的時候,讓蔣紹安有一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其實邢禮周沒變,她一如既往地驕傲,她的懦弱和卑微,都是因為向正一個人的,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只要沒了向正,她還就是以前那副樣子,丁點兒都不曾變。 蔣紹安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于是便拉住她,“那我送你回去吧。” 邢禮周剛想開口拒絕,就被蔣紹安打斷,“你要是說‘不’的話,我也不介意留在這里和你上-床,你自己選?!?/br> “那……你送我到路口就行了,”邢禮周看著他,眼里滿是哀求,“我怕向正回家了……求求你……” 蔣紹安煩躁了,又是向正。 她腦子里他媽的就不能有點兒別的事兒,每天都是向正向正向正,媽的,好像這世界上死的就剩向正一男人似的。 “好了我知道了!走吧!” 一路上邢禮周都沒再說話,蔣紹安也沒主動和他說,他倒是說話算話,將車停在了路口,邢禮周連謝謝都沒說,拉開車門就走下去,然后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蔣紹安看著她的背影,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兜里的電話這個時候卻突兀地響起來,他揉了揉眉心,接了起來。 是他老婆。 “紹安……小雪突然發(fā)高燒了……你在哪里?能趕回來不?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好,我這就回去,你先給她吃藥?!?/br> 蔣紹安掛了電話之后,便發(fā)動車子,調頭離開。 ** 邢禮周拿鑰匙開門之后,剛進去就看見向正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屋里煙味很重,他腳下都是煙灰,邢禮周有些怯弱地走到他面前,叫了聲他的名字。 “向正。” 她以前一直都是喊老公的。 向正早就聽到了動靜,只不過一直在等她先和自己說話,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她紅腫的雙眼之后,沉著聲音問她:“去哪里了?” 邢禮周不自覺地垂下頭,“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情,我出去幫忙了?!?/br> “哦?!毕蛘┧谎?,看到她露出的手腕上有紅痕,又問:“手腕上怎么了?誰弄的?” “……那個……不小心的……” “昨晚給你打電話,關機?!毕蛘龔纳嘲l(fā)上站起來,走到邢禮周面前,拿起她的手腕,頗為憐惜地蹭了蹭,“誰出事了?是哪里的朋友???” “沒事的……不是什么大事?!毙隙Y周繼續(xù)小聲說著。 “哦……”向正漫不經(jīng)心地應了一聲,“不是大事他怎么大半夜把你弄出去呢,你這朋友也真是的,一點都不體諒我老婆,害我老婆沒睡好覺,眼睛都腫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媽蛋,手要抽筋了啊,我今天寫了一萬多字……求鼓勵好嗎??!其實我個人特別想讓蔣紹安和邢禮周滾床單。但是……好像大部分人接受不了哇。算了,以后再說了。大家討論討論劇情吧~說不定能給我開開思路呢……^ ^霸王不是好習慣喲,胸會變小的。 ☆、零一零 第十章 邢禮周這回徹底心虛了,她下意識地就想把自己的手腕從他那邊抽過來,因為她總覺得向正在生氣,他雖然一直在笑,可這笑容卻讓邢禮周心里發(fā)毛。 向正沒跟她生過氣。 從他們認識的那天開始,基本每次吵架都是她先發(fā)脾氣的,向正一般都是先低頭的哪一方,甭管誰對誰錯,邢禮周都不會先說一句對不起,而向正,每一次都會耐著性子,不停地哄她。他們剛結婚那會兒,有一回大冬天的,正下雪,就因為向正答應了要過結婚紀念日但是臨時跑去應酬,邢禮周晚上就沒給他開家門,向正那天又正好沒拿鑰匙,大半夜的在外面凍的染了重感冒,后來他還是一個人打了車跑去住了旅館。 經(jīng)常發(fā)脾氣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從來不發(fā)脾氣的人發(fā)了脾氣,就跟向正現(xiàn)在一樣。 “我一晚上沒睡……先去休息了?!毙隙Y周推開他,準備往臥室走。 向正倒也沒有再繼續(xù)拉她,只不過在她轉過身的時候,問了她一個問題:“昨天晚上,是不是和蔣紹安在一起?” 邢禮周的腳步一頓,停下來之后又轉過身子看著他。 “我是和他在一起?!边B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會承認,原本這種事情她是肯定不會說的,不管向正怎么逼問,她都會嚴防死守,可是這回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承認的時候這么坦然。 邢禮周當年和蔣紹安可以稱之為荒唐的一夜,導火索究竟什么,邢禮周事后也想過很多次,可是她能想到的,就是那天向正丟下她,去送別人了。邢禮周那天本來就喝了些酒,她那會兒最受不了的就是向正因為工作把她丟下來,畢竟是剛結婚,人小夫妻基本在結婚的前幾年都是膩歪在一塊兒的,她和向正就不一樣了,他那時候正卯足了勁兒奮斗,根本沒有空和她每天都呆在一塊兒。 那天晚上她借著酒意在蔣紹安懷里哭了好久,蔣紹安不會安慰人,只能跟她說:“他忙呢,你理解一點,男人嘛,事業(yè)是最重要的。” 邢禮周那會兒是怎么說的來著? “我不喜歡男人把事業(yè)看得比我都重?!彼菚憾嗄贻p呢,哪里受得住他的冷落? 她想那時候就突然特想報復蔣紹安,也就是一時沖動的吧,喝點兒酒誰都會變得暈暈乎乎的,她直接從副駕駛跨過去,坐到了蔣紹安身上,蔣紹安那會兒被她大膽的動作嚇壞了,想推她,誰知道她直接把自己的唇送了上來。 蔣紹安那個時候沒結婚,也有過幾個女人,而且邢禮周那么漂亮的人,蔣紹安哪里能經(jīng)得住那樣的誘惑,他直接把座椅扳下去,兩個人就這么躺下了。 —— 向正聽到她這么坦然的承認,也是有些驚訝,不過他依舊保持著笑容,緩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來為她把頭發(fā)往耳后壓了壓。 “你們干什么了?”他的聲音很輕,可房間里本來就安靜,這句話還是一字字地傳進了她的耳朵。 邢禮周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zhàn),往后退了一步,不打算再和他繼續(xù)這個話題。 向正這回是沒打算放過她,抓住她的手,把她扯過來,繼續(xù)問:“你們干什么了?回答我的問題。嗯?” “你和梁茗干什么我和他就干什么!”邢禮周真是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