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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他眼里溢滿了如癡如狂的沉迷,彌漫著駭人的幽烈愛慕,薄唇顫了顫,從她臉龐邊一直吻到她大腿深處,指尖剝開她幽徑兩側(cè),露出粉色晶亮的蜜道,他伸出舌頭輾轉(zhuǎn)碾壓,模仿著抽動(dòng)的姿勢靈活舔舐著她的rou壁。 陸夕夕眼角溢出淚水,纖細(xì)的手腕被皮帶勒出微紅的痕跡,她難受的扭動(dòng)了一下,嗓音里含著無措:“邵辰!——” 舌頭帶出垂涎落下的濕亮銀絲,他舔了舔唇瓣,又去往上含住她發(fā)硬的粉核,陸夕夕的身體猛地弓起,潔白的腳背也繃得緊緊地,他不知疲憊的刺激她最敏感的位置,直到一聲顫栗的驚叫聲突然響起,大腿根頓時(shí)濺上如瀑的溫?zé)釢駶簟?/br> 穆邵辰抬起頭,將唇里含著的蜜水吞了下去,緊緊貼住她抖動(dòng)的身體,精致漂亮的肌理中蜿蜒著汗水,他尾椎往前一頂,將臉埋在她頸窩里,開始瘋狂劇烈的抽插。 “夕夕,我會讓你快樂的……因?yàn)槲覑勰恪?/br> 他說著古怪又熟悉的話語,就仿佛,他在延續(xù)著十年前未完的祭祀。 八十一 【大結(jié)局】 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原本凝紫的顏色又積起殷紅血泊。 裴文澤不知道自己熬了多少天,直到房門刺耳的被人推開,他驟然驚醒,瞇起混沌黯然的眼睛。 漆黑陰森的房間,他穿著沾滿血跡的休閑服,雙手和腳被死死束縛住,頭頂鐵殼燈罩搖搖欲墜,他看不清是誰走了過來,突然,有一只粗糲的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往后扯去,他不吭一聲,只是疼的喘了幾口氣。 刺亮的燈光,他看見面前黑色唐裝上的銀亮龍紋,森寒的扎眼至極,男子拿起自己的手機(jī),硬生生擺在他面前,屏幕里正播放著一段視頻。 明亮絢麗的日光,石雕噴泉噴灑著剔透晶瑩的水珠,歐洲古老的大教堂,七彩玻璃折射出耀眼圣潔的輝芒,過道兩旁燃著橘黃的燭光,優(yōu)美的音樂聲中,女孩和男孩身著禮服,快樂的走在鵝絨紅毯上,他們抓起籃子里的玫瑰花瓣,紛紛灑灑。 每個(gè)人都帶著祝福的笑,看向花童的身后,鏡頭往前推拉,教堂的入口,身穿婚紗的新娘盈盈走來,腰間點(diǎn)綴著漫天星似的粉鉆,薄薄的白紗遮掩住她圓滑的肩頭,她皎潔甜美的面容在花冠白紗里若隱若現(xiàn)。 婚禮的圣壇里,俊美溫和的男子玉身長立,一身雪白的禮服,他曜石般璀璨的鳳眸里仿佛漾著春天的湖泊,繾綣而溫柔,細(xì)綿無聲,他的眼神幽邃炙烈,驚人的亮著,深深凝視著他的新娘,目光里的偏執(zhí)宛如入骨了一般。 裴文澤的眼瞳驟然縮緊。 新娘的右手邊,陸母穿著白色高雅的禮服,笑容里含著感動(dòng)和欣喜,她牽著新娘一步步往圣壇走去,而裴文澤的唇瓣卻劇烈哆嗦起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的荒唐! 虔誠圣潔的氣氛里,賓客們屏住呼吸,陸母將新娘的手小心地放在穆邵辰的掌心中,她笑著叮囑了幾聲,他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從新娘的臉上絲毫沒有挪動(dòng),他緊緊握住她的手,眼中的深愛如同熔漿從暗流里迸涌,那樣幽深炙烈的,仿佛她是他生命里的全部。 婚禮進(jìn)行曲在教堂里回蕩,穿著教服的神父站在臺前,莊嚴(yán)肅穆的說道:“穆邵辰,你愿意娶陸夕夕為你的妻子嗎?” 穆邵辰目光暗烈,妖冶柔和的眼尾濡著淚水般的濕亮,幽魅的嗓音里含著哽咽:“我愿意娶陸夕夕為妻,永生永世只愛陸夕夕一人,無論她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我都不離不棄,永遠(yuǎn)不會放手?!?/br> “陸夕夕,你愿意嫁給他,讓他成為你的丈夫嗎?照顧他,愛護(hù)他,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永遠(yuǎn)在一起?” 陸夕夕眼睛微紅,嗓音里彌漫著顫意:“我愿意!” 賓客熱烈而感動(dòng)的掌聲中,花童托舉起裝有戒指的盒子,穆邵辰拿起戒指,輕輕顫著套住她的手指,交換完戒指,他溫柔的掀起她的面紗,烏黑似海藻的長發(fā)蜿蜒在腰間,皎潔的面容在七彩流光中泛著柔暖,眼眸里濡著剔透細(xì)碎的星芒,唇瓣粉潤,幽黑的睫翼恍如蝴蝶翩然起飛。 穆邵辰緊緊抱住她,深深地在她眉眼間印下宣誓的吻,空氣仿佛停止流動(dòng),時(shí)間永遠(yuǎn)停留在這唯美浪漫的一刻。 視頻咔的一聲中斷! 裴文澤目疵欲裂的抽著氣,突然一陣猛咳,更多的血水噴灑在地上,他的膝蓋和胳膊汩汩的流著血,男子舉起手槍擱在他太陽xue,聲音里沒有一絲起伏,冰寒說道:“少主有一句話讓我?guī)Ыo你——當(dāng)年我眼睜睜看著你奪走我的夕夕,這一次我加倍奉還?!?/br> 砰地一聲巨響! 墻壁上隨即飛濺開殷紅的血漿,男子垂下目光,吹了吹槍口裊裊升起的青色硝煙,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一切都?xì)w于黑暗至深的死寂。 教堂的婚禮休息室,穆邵辰抱著陸夕夕坐在沙發(fā)里,他親吻著她潔白的頸項(xiàng),溫柔的低聲問道:“夕夕,還在生氣?” 陸夕夕哼了一聲,低下長長的眼睫毛,摸著他放在她腹部的大手,嘟噥著:“反正我不搬家,你竟然還拿皮帶綁我!” 他低低的笑著,鳳眸里熠熠明耀,宛如初生的日光:“夕夕,都過了五天了……” 陸夕夕眼睛突然滴溜一轉(zhuǎn),回過頭看著他,眼波里氤氳著嬌俏狡黠的笑意,沁出糖霜般的甜美:“好啊,那等我懷上寶寶,我們再搬家。” 穆邵辰眼里爍過驚奇的顏色:“為什么?” 她便湊過去,輕輕在他唇瓣咬了一口,意味深長的笑著說:“因?yàn)樵袐D是不能做那種事情的。”她抬起眼睛,故意板著嚴(yán)肅的臉蛋:“整整十個(gè)月呢。” 穆邵辰修長的眉尾輕挑,將她拉的更近了,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櫻色柔軟的細(xì)唇,嗓音幽迷惑人的說道:“書上說孕婦三個(gè)月后就可以做了?!?/br> 陸夕夕驚訝的睜大眼睛,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她正要狡辯,穆邵辰卻倏地湊過來吻住她的唇,不知不覺,他將她壓倒在沙發(fā)里,氣氛旖旎著動(dòng)人的甜蜜,陸夕夕抱住他的背,臉頰洇上晚霞似絢麗幸福的紅云。 梳妝臺上綻放著雪白的梔子花,幽香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