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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說話,只有田王氏走到外屋的門口朝外面喊了一嗓子,是讓江氏帶大丫和二丫回來掃炕鋪設(shè)被褥,大家好早點兒睡覺。 田家東屋和西屋各兩間,東屋是田老頭和田王氏帶著大孫子田大寶住,西屋是田大舅和江氏帶著大丫和二丫兩個閨女住。 夏秀才一家來了,就都住在田老頭這屋子里頭。 田家沒那么多被褥,他們也沒出去借。好在是夏天,沒有足夠的被褥也能湊合。田老頭帶著田大寶躺在最炕頭,然后就是田王氏。 田氏挨著田王氏,然后是夏秀才。夏至在最炕梢,挨著兄弟小樹兒。 一炕的人,中間也不隔閘板,也不放簾子。以前,大家就是這么湊合住的。今天,夏至還沒說什么夏橋就皺起了眉頭。 夏橋跟田王氏說,要隔個閘板,要不然就掛張簾子?!拔液托鋬号闶诳簧??!?/br> 田王氏就看田氏。田氏剛才狠狠數(shù)落了夏橋,又打了夏橋,夏橋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她雖然心里對大兒子有把握,但終究還是有些心虛的。所以田王氏看過來的時候,田氏就假裝沒瞧見。 田王氏只能自己面對夏橋:“大橋啊,姥家條件不向你們家啥都有。就這么住著有啥啊,以前咱們不都這么住嗎?!睂χ臉蛘f話,田王氏好聲好氣的,還面帶笑容。 若是以往,夏橋也就什么都不說了,但是今天夏橋特別的堅持。 “沒有閘板,也沒簾子,那就隨便拿塊啥布也行。”夏橋跟田王氏商量。 “哎,你這孩子,每回沒這樣啊,這回咋這么多挑兒?”田王氏不解地看著夏橋。 田氏和夏秀才都不說話。 田老頭突然開口了:“給他找一塊。” 田王氏奇怪地看了一眼田老頭,見他說的不是反話,這才嘀嘀咕咕地從柜子里面找出兩塊布來。夏橋素來心靈手巧,他也不人幫忙,很快就在炕當(dāng)間掛起了簾子。 簾子那邊,是田老頭、田大寶、田王氏,還有夏秀才和田氏幾個。簾子這邊,就是夏橋、小樹兒和夏至了。 夏橋話不多,但卻自己掃炕,又給夏至鋪褥子。兄妹三人只分到一條褥子,就給夏至了,夏橋和小樹兒就睡在席子上面。夏橋還把炕梢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然后才讓夏至躺下。 “好好歇歇,哥今天晚上不睡覺?!毕臉虻吐暩闹琳f。 夏至覺得夏橋的情緒還是不對勁兒,但這個時候又不好問。她只得跟夏橋說,讓他不要過分擔(dān)心?!吧妒露疾粫??!?/br> 夏橋只哼了一聲。 夏至就不再說什么了。那邊熄滅了蠟燭,大家都躺下了。夏橋才低低的聲音說了一句:“我就是想睡,也睡不著?!?/br> “哥,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毕闹林荒軇窳讼臉蛞痪洹?/br> 這一夜,夏橋果然沒睡。夏至睡的也不安穩(wěn)。就算是她心理素質(zhì)過硬,但栓柱奶奶那些話還是對她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 住在田家這大瓦房里,她不舒服。 第二天,兄妹三個都早早地起來。田家其他人也起的挺早,只有田大寶還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他智力上有缺陷,身體卻似乎很好,特別的能吃能睡,沒有一點兒心事。 田老頭一起來,就把田氏叫到后院去說話了。他是避開夏秀才和夏至幾個這么做的,但卻被機(jī)靈的小樹兒給看見了。 小樹兒就跑來說給了夏至聽。 夏至猜測,田老頭一定是有什么隱秘的任務(wù)布置給田氏,那肯定是跟他們休戚相關(guān)的。夏至問明白了地方,就帶著小樹兒悄兒沒聲地摸了過去。 田老頭和田氏就站在后院的緊墻根下面說話,夏至帶著小樹兒摸過去,就藏在最近的豆角架后面。穿過密密麻麻的豆角葉子夏至幾乎可以看清田老頭和田氏的臉。 田老頭的面色陰沉似水,自打夏至看到他,他似乎就沒有被的表情。不過夏至知道,田老頭也有高興和笑的時候,不過只有面對田大舅和田大寶的時候,面對其他人,田老頭都是板著臉。 田氏站在田老頭的對面,很是俯首帖耳、惴惴不安的樣子。 雖然躲到了這里,但是田老頭似乎還是怕有人聽到了他們的話,所以每句話都是壓低了聲音說的。但是夏至離的近,耳朵又尖,還是聽見了田老頭和田氏的話。 田老頭正在訓(xùn)斥田氏。 “你日子是咋過的?心思都用啥上了?你看看你那幾個崽子,到了這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好像我欠了他們千八百萬的銀子沒還!根本就沒把我和你娘放在眼睛里頭。你平時都是咋教的!一個個,都是白眼狼,白眼狼!” “爹……”田氏囁喏著,根本就說不出辯解的話來。 “到底咋回事?”田老頭發(fā)xiele一通之后,情緒似乎稍微平靜了一些,語氣也跟著緩和了下來,但依舊是陰冷了,他問田氏知不知道幾個孩子變化的緣故。“夏至那小丫崽子是人大心大,以前蔫吧的,咱都沒看出來。老夏家的種,要往高處爬,咱們不稀罕。咱們大寶定個比她好一千倍一萬倍的?!?/br> 夏至暗自抿了抿嘴。田老頭說話的意思,是徹底放棄她了,覺得她已經(jīng)無藥可醫(yī)。她可真要從心里感激田老頭了,沒有他惦記著,她以后的呼吸都能順暢不少。 田老頭那邊說完了夏至,又提到了夏橋和小樹兒。 “大橋和小樹兒都是咋回事?小樹兒那孩子還小,沒定性。大橋呢,大橋以前可不是這樣。這回是咋地啦?好好的孩子,你咋就讓他長歪了!” “爹,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夏至也就一兩年就嫁人了,往后我也不管她。小樹兒一陣一陣的,也沒啥。大橋,大橋就是耳朵根子有點兒軟,對我,對咱家,他可沒啥說頭?!?/br> “還沒啥說頭呢?你看看他昨天鬧的那一出一出的,還上山找啥死孩子,還要閘板要掛簾子,他那都是磕磣誰呢?”田老頭惡狠狠地斥問田氏。 田氏心里也正迷惑著呢。她只能一邊思索一邊跟田老頭說:“是不是昨天出去聽見屯子里誰說啥了?我聽他舅媽說,昨天是在廟頭找著的幾個孩子,五嬸還有屯子了好些人跟他們在一塊,嘮的還挺高興?!?/br> “田老五婆娘那碎嘴子!”田老頭恨恨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她能安啥好心眼,還不定跟大橋他們說啥了呢。我因為啥不讓家里的孩子們上外頭亂跑,就是怕這個。那些人看著咱家過好了,他們眼紅。他們心里恨啊,他們啥話說不出來!” “你回去跟大橋說道說道,讓他別聽外面那群人胡說八道!” “爹,我回去肯定跟大橋說?!碧锸享槒牡卮饝?yīng)著。 “妮子,爹得教給你。夏至那丫崽子是個白眼狼,她現(xiàn)在看不起我們,也就是看不起你。我看你說話她一點兒都不聽。不大的丫崽子,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