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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得咋樣?”夏老爺子撩起眼皮狠狠地盯了夏二叔一眼,“十六說的對。十六才多大,你多大年紀了。這道理十六說的多明白,你再看看你,你自己也不嫌臊的慌……” 夏二叔此時正因為五月的事有些心虛,見到夏老爺子來氣了,他也不敢再爭,只是哎、哎地應(yīng)著。不過最后他還是不甘心,就又笑嘻嘻地跟夏至說了一句。 “我也說瞎擔(dān)心。這有十六在府城了,還能讓他二柱兄弟吃了虧?!”說著就看夏至。 “你不用拿這句話激十六。十六能辦的都辦了。二柱要是出息不了,誰也不怪,就怪……就怪你這當(dāng)?shù)臎]教好!”夏老爺子立刻就說道。 夏二叔這回啥話都不敢說了,只是嘿嘿地陪笑。 聽夏至說了不少府城的事,然后夏老太太又過來跟他商量都該給誰送些什么。夏老爺子的心情明顯慢慢地變好了。 夏老爺子的性子是這樣的,收禮的時候他是高興的,不是因為得了東西,而是因為收的禮多,說明他家族興旺、親戚朋友多,而且都很尊重和愛戴他。 但更讓他高興的是送別人東西。 “……她大姨奶那兒……,她二姨那兒……,那壇酒別開,一會兒給老黑送過去。咱沒少吃人家的西瓜,老二殺羊啥的都是麻煩的人家……” 如此這般,夏老爺子很認真地分派著東西。 夏至偶爾會插上一句,說某樣?xùn)|西他是特意給夏老爺子和夏老太太買的,某樣?xùn)|西是小黑魚兒親自挑的,又有某樣?xùn)|西是夏大姑捎來的…… 這些東西就別往外面送了,還是留著給夏老爺子和夏老太太自家吃用。 “我和你奶多吃一口少吃一口的有啥,你現(xiàn)在也算有出息了,讓大家伙都跟著沾點兒光。”夏老爺子就笑著說。 “這東西不著急,慢慢送就行。十六他們趕一天的路回來,咱趕緊吃飯吧?!毕睦咸珜|西大體歸置了一番,就提醒道。 “對,對?!毕睦蠣斪泳忘c頭,還問夏至他們?nèi)齻€餓不餓。 夏至帶著小黑魚兒和小樹兒在路上就打過尖了。但是家里的飯菜總是香的。所以夏至就說她餓了。 “一路上就想著我奶做的飯了?!?/br> 夏老爺子和夏老太太都笑,夏老太太已經(jīng)將飯菜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張羅著放桌子,擺碗筷,腳底幾乎都生了風(fēng)。 這頓飯自然是一家子在一塊吃。 夏至本以為還是看不著五月,可讓她驚訝的是,五月竟然從東廂房過來了。 又有些日子沒見,五月似乎更瘦了。雖然嬰兒肥并沒有完全消失,但兩腮卻凸顯了出來。 五月的顴骨略有些高,以前嬰兒肥比較多的時候還不明顯,現(xiàn)在卻能很容易地看出來。 五月跟夏至打招呼:“十六你回來了?!?/br> “哎。五月姐,你挺好啊?!币痪浜芷匠5目蜌庠?。 五月就嘿了一聲:“我好不好的,那都得看?!?/br> 屋子里誰都不說話,夏老爺子看到五月來了,早就已經(jīng)耷拉下了臉。 夏至打了個哈哈,就不肯再多跟五月說話了。 大家上桌吃飯,五月似乎完全無視了夏老爺子的臉色,也坐到炕上跟著吃。看她大口大口地吃飯,夏至總覺得她的動作有些機械。夏至這么瞧著,就想到了四個字:食不知味。 因為五月的緣故,夏老爺子的胃口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夏三叔和夏三嬸就顯得有些拘謹和小心,夏橋也面露擔(dān)心。夏老太太表面沒事兒,但卻比平常更加殷勤、親切,似乎是想竭力維護氣氛。 倒是夏二叔和夏二嬸似乎沒受啥影響,該吃吃,該喝喝。他們沒心沒肺那也是不一天兩天的事了。 孩子們就算是有心事,那也不能長久,別說沒有心事。一桌子好吃的東西,足夠讓他們開心。 所以這頓飯大家吃的也算是和樂。畢竟夏至、小樹兒和小黑魚兒回來了是件高興的事。 夏老太太不用說,就是心情不好的夏老爺子,因為看著小黑魚兒香噴噴地吃東西,在飯桌上帶著撒嬌意味的囂張,那眼角和眉梢也會時不時地顯露出溫柔和歡喜來。 吃過了飯,夏老太太帶著夏二嬸、夏三嬸和臘月幾個收拾。夏至坐在炕上陪夏老爺子說話。小黑魚兒難得安靜了一會,就挨著夏老爺子坐著,后背還靠在夏老爺子的身上。 父子倆之間并沒有什么親密的話語,但是這個動作勝過了一切。他們平時從不這樣,這是分開的久了的一種含蓄的感情流露。 五月吃過飯也沒離開,她也幫著夏老太太收拾。不過夏至總覺得五月心不在焉。她不知道五月在想什么,但總覺得五月在醞釀著什么。 夏老太太那邊收拾著,一邊就打發(fā)孫子孫女們往各處送東西了??腿藗円碴懤m(xù)登門。 第一個來的,是離著最近的武老太太,估計是一只盯著夏家的動靜,等夏家人吃過飯就趕緊來了。然后是田帶娣一家,孫四兒一家還有孫蘭兒,田富貴很快也來了。 夏家的上房東屋很快就坐滿了人,炕上不夠坐,椅子凳子也都坐滿了,夏橋還特意回前院去搬了凳子過來。 大家都問候夏至,問夏至、小黑魚兒和小樹兒在府城過的怎樣,這般熱熱鬧鬧的。夏老太太帶著兒媳婦和孫女不斷地給大家添茶續(xù)水,還用大盤子將切好的西瓜送上來給大家伙吃。 五月從臘月手里搶了盤子。她把盤子放在炕上,然后就在屋子當(dāng)間站住了。 “我有句話,趁著大家伙都在,我就說了。”五月提高了聲音說道。 她這樣舉動太過突兀了,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五月的身上。 五月應(yīng)該是有些緊張的。她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然后才飛快地說道:“除了張坊我誰也不嫁。他除了我誰也不娶。先前定的親事,那是我爹我娘哄我定的,說是為了讓我爺出錢給二柱辦事情。我不認。誰要是逼著我嫁,我寧可絞了頭發(fā)做姑子去。大家伙都聽見了,給我做個見證?!?/br> 屋子里越發(fā)的安靜了,空氣中飄著nongnong的尷尬還有一點點的詫異。 夏老爺子的臉色一下子就青了。夏二叔和夏二嬸都低下頭,不過兩人雖然低著頭,卻還是偷偷地互相擠眉弄眼。 武老太太應(yīng)該不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卻是最先開口說話的。她大聲地斥責(zé)五月:“你這丫頭氣迷了心了?你說的那是啥話,那是姑娘家能說的話嗎?!?/br> 然后她還指著夏二叔和夏二嬸:“你們當(dāng)?shù)锏木鸵痪湓挍]有?” 武老太太把夏老爺子要說的話說了。夏老爺子就一邊運著氣,一邊盯著夏二叔。他可以不把五月的話當(dāng)一回事,但他需要自己的二兒子明確地表態(tài)。 夏二叔卻含含糊糊的,一邊只是陪笑,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