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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兒這樣兩個一個比一個淘氣的孩子,光是書院和私塾的先生管著那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夏至能管住兩個孩子,而且肯付出時間和經(jīng)歷來管,這是相當(dāng)難得的。 而且,能夠做到這個程度肯定不輕松。 夏老爺子又問了一些夏至在府城的事,夏至都挑好的跟夏老爺子說了,至于遇到的困難和一些煩心的事,那就沒有必要跟夏老爺子說了。 “你爹這次不回來,是你娘的主意吧?”談到夏秀才和田氏的時候,夏老爺子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夏至笑而不語。 夏老爺子就懂了。他也就沒再問這個問題,反而感慨著說:“這人有旦夕禍福,誰都不知道明天的事。……就是又累著你們兄妹幾個?!?/br> 田氏以后肯定是她們兄妹幾個的負(fù)擔(dān)。 好在夏至并不把這當(dāng)做一回事。“只要我娘不鬧騰,省心點兒比啥都強?!?/br> 夏老爺子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們說的熱鬧,夏二叔就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卻不敢進來。夏老爺子已經(jīng)看見了,只裝作沒看見。 夏至見夏二叔在外面張望的久了,就笑著跟夏老爺子說了一句。 “爺,你看我二叔,站在門口好像不敢進來?!?/br> “他有啥不敢的!”夏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然后才去看了一眼夏二叔,“探頭探腦地干啥,有事就進來說。越活越回去了!” 夏二叔這才陪著笑蹩進門,小心翼翼到了夸張的程度。 夏至知道,夏二叔是心虛,但同時也是故意這樣做給夏老爺子看的。 “爹……”夏二叔站在炕沿旁邊,沒敢坐下。 “你管我叫爹,該我管你叫爹!”夏老爺子氣的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你來啥事?” “爹,那不是,那不是……” “那不是啥?你就不能說句痛快話。咋樣,說聽了五月沒有?” “爹啊,我這不是……我說不聽她呀?!毕亩蹇嘀樀?,仿佛這件事他是苦主一般。 “你做爹的你說不聽她。我看你不是說不聽她,你是跟她一條心?!毕睦蠣斪优瓪鉀_沖地指著夏二叔罵道。 “爹,我真不是。我哪兒敢啊。五月這孩子,她自小在你老眼皮子地下長大的。她啥脾氣你老比我都清楚不是。太有主意了。我和她娘咋說都說不聽她。” 夏老爺子就冷笑,顯然不相信夏二叔的話。 夏二叔就露出了我真冤的表情。 “我昨天話都說明白了。你說不聽她,你還找我來干啥。你們該干啥就干啥去?!毕睦蠣斪优み^臉不看夏二叔。 夏二叔左右看了看,知道這一關(guān)難過。他也沒糾結(jié),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了。 第493章 離家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過于夏二叔,這句話卻并沒有什么意義。所以夏至在一邊看著夏二叔這么大一個人下跪,她的心中也并沒有什么觸動。 夏三叔和夏三嬸都沒過來,屋子里就夏老爺子和夏至幾個孩子。夏老太太瞧見夏二叔來了,就知道是說昨天五月的事。夏二叔這個人有個習(xí)慣,遇到為難的事,他就喊娘,讓夏老太太幫他說話。 夏老太太是不是夏二叔的親娘這到不成問題,關(guān)鍵是夏老太太也說不聽夏二叔這一股人,也管不了夏二叔這一家的事。夏二叔這就有些拿夏老太太抹不開了。 夏老太太有是乖覺的人,她在外面收拾著,干脆就沒進屋,找了個借口就躲開了。 夏二叔這次也是豁出去了。他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就跟夏老爺子說他實在沒辦法,然后還讓夏老爺子給他想辦法。 夏老爺子如何不明白夏二叔這是耍賴皮,他這次有確實是氣急了,所以一點兒臉面也沒給夏二叔留,就指著夏二叔的鼻子罵。 “你還讓我給你想啥法子。我昨天還沒跟你說明白。這幾個孩子就是見證?!覀兝舷募覐慕裢缶蜎]有你閨女這號人。你們跟她一塊走,走的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我就當(dāng)沒你這個兒子。養(yǎng)老送終,我早就不指望你。……你們別姓夏,別跟人說是老夏家的人。你們愛干啥干啥,看我樂意不樂意管你們!” 夏老爺子的意思很簡單。要么五月就乖乖地按照婚期嫁給錢家的小伙子。要么,五月就從夏家除名,滾出夏家。 夏二叔和夏二嬸要是支持五月,舍不得五月,那么他們兩個有跟五月一塊滾。 夏老爺子要連兒子都不認(rèn)了。 “爹啊,我的親爹啊……”夏二叔干打雷不下雨,“你老不能那么狠心。我娘臨死的時候,就放心不下我們哥倆。我娘還最放心不下我。爹,我沒本事啊,我得靠你老。爹,你答應(yīng)過我娘,你會好好好照看我。我的娘啊,我的親娘啊,你咋就早早地撇下我走了。兒子這就要去找你了……” 發(fā)妻永遠(yuǎn)是夏老爺子心頭抹不去的傷痛。他聽著夏二叔句句都提早就過世的親娘,那臉色就變了,心里也亂了起來。 即便如此,五月的事情實在太大,夏老爺子還是堅持住了。 “你還有臉叫你娘。你娘要是知道你賴成這樣,她都得讓你給氣活了。還有五月……,那是把夏家的臉往地上踩,把我這一張老臉往地上踩啊。我這輩子沒有虧過人的地方,沒讓人講究過我。現(xiàn)在老了老了,借你五月的光,是個人都能上來打我的臉了……” “滾,都給我滾!”夏老爺子又不想看夏二叔了。 夏二叔雖然不落淚,但是嚎了半天,他嗓子也有點兒劈了?!暗?,五月不對??伞窃塾H骨rou啊。咱能逼死她?” “誰逼她了?不是她自己逼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就隨你那點兒小聰明。你吃的虧還不夠!” “爹,那,那也是咱自家的孩子。總、總不能看著她死了吧。五月才多大,花骨朵兒……” “他自己樂意死,誰也攔不住。”夏老爺子鐵青著臉,“你給我起來,該干啥干啥去。我的話鐵板釘釘了,你想啥轍都沒用?!?/br> 夏二叔似乎沒想到夏老爺子會這樣的堅決。他一時有些沒了主意,一雙眼睛就在屋子里四下游移。有那么一會,夏二叔的目光就落在了夏至的身上。 夏至移開了視線。 夏二叔沒了法子,他在地上又跪了一會,然后才慢吞吞地站起身來。 夏家后院上房鋪的是磚地,雖然大夏天的并不涼,但穿著的單衣裳跪那么長時間,膝蓋也是不好受的。 夏二叔正在壯年,但出去的時候腳步還是有些踉蹌。 夏老爺子說不看夏二叔,但眼角的余光其實一直在關(guān)注著夏二叔。他就注意到了夏二叔的狼狽,目光有些閃爍。 這是夏老爺子軟化的跡象,好在夏二叔好像并沒有看到。但誰能保證呢。 夏老爺子是了解夏二叔的,但他有一顆慈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