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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沒有鬧大,但是目的卻達到了。 夏至不動聲色。 自打夏至進了屋子,田夫人的一雙眼睛就在她和李夏的身上打轉(zhuǎn)了。她將李夏和夏至的一言一行都看在了眼睛里。 夏至真是讓人挑不出絲毫的不是來。都是李夏?! 田夫人暗中嘆氣,她能說什么呢。她能說人家夏至嗎?她不能,要是說,她也只能說自己的兒子。 田夫人就瞪了李夏一眼,眼神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李夏被自己的娘給瞪了。他的歡喜絲毫不減,不過好歹行為上算是收斂了一些。 而田夫人等李山長說完了,就板著臉說了一句:“李夏這次回來是考鄉(xiāng)試的。我和他父親,還有整個李家對他都有很高的期望。如果他玩物喪志,那也就不陪做李家的子孫。” 田夫人慢條斯理地提出一個條件。 李夏如果這次鄉(xiāng)試能考中第一名,也就是做了北鎮(zhèn)府的解元,那么李家就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給李夏和夏至定親。 可如果李夏考不上解元,那么沒的商量,李夏就要回到京城去再度幾年書。李夏和夏至的親事也就不要提起了。 “娘……”李夏似乎有些意外,他心情復(fù)雜地喊了一聲娘。 田夫人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搭理李夏。 李夏無法,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李山長。 李山長看看小兒子,又看看自己的夫人,他似乎也是無可奈何。李山長這樣的態(tài)度,就算是默認(rèn)了田夫人提出來的條件。 李夏就看夏至。 雖然夏秀才和夏橋一同來了,而且名義上他們還是給夏至做主的人。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真正能做主的人還是夏至。 夏至一直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牭教锓蛉颂岢鰜淼臈l件既不驚訝,也沒有著急生氣。恰恰相反,夏至還笑了笑。 “夫人把我們要說的話都給說了,這可省了我爹和我哥的事了?!毕闹谅朴频卣f出這樣一句話來。 眾人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夏至就給夏橋使了個眼色。 他們這次來并不是完全沒有準(zhǔn)備的。夏至猜測了幾種情形,做了相應(yīng)的預(yù)案?,F(xiàn)在她又給出了提示,夏橋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李夏哥……先前曾經(jīng)在我父親和我面前表露過求娶我妹子的意思。我們考慮了,我們雖然是小戶人家,可我這妹子也是金尊玉貴,比別人都強。李夏哥要想娶我這妹子,也得是有真本事的?!?/br> 也就是說,田夫人這個要李夏先中解元再定夏至的主意,正合夏家的意。 如果李夏考的不好,夏家和夏至還嫌棄他沒本事,不愿意跟他結(jié)親呢。 夏橋說完了,夏秀才就附和地點了點頭。來之前夏至也囑咐他了。 所謂抬頭嫁女,低頭娶婦。 夏至要定親,那身份也得拿的足足的。 不是你田夫人一個人各種挑剔,人家夏家、夏至還挑剔你們李家,挑剔李夏呢。 李夏無奈地笑,他瞇著眼睛看夏至。 夏至冷冷地看了李夏一眼。 李夏更加無奈了,但臉上的笑意卻絲毫不減,反而增添了甜蜜和寵溺。 這個夏至還真是不肯吃虧!田夫人心里憋悶,然后再扭頭看到自己小兒子一副花癡的模樣,田夫人是什么話都不想說了。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雖然李山長挽留,但夏至他們并沒有留在李家用飯。 畢竟是在議親家的兩家人,李山長和田夫人的禮節(jié)做都很足,他們親自送夏秀才、夏橋和夏至出來。到了院門外,夏秀才讓兩人留步,兩人才站住了,依舊是讓李夏送夏家三人出二門。 夏橋剛才在上房說話是很有底氣的,那是因為被夏至囑咐了的緣故。 但實際上,李夏和夏至定親,夏橋本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條件,他高興都來不及呢。 李夏雖然文章寫的好,但誰能保證李夏就能中了今科的解元? 出了二門,夏橋的擔(dān)心就上了臉。他猶豫地看李夏。 不用夏橋開口,李夏也知道夏橋在擔(dān)心什么。 “放心,一個解元于我,但是穩(wěn)穩(wěn)的?!边@同時也是在告訴夏至,給夏至吃一顆定心丸。雖然李夏瞧不出來夏至需要這樣的定心丸。 夏至太淡定了。 “李夏,你可別吹牛?!毕闹廖⑽⑻裘肌?/br> 夏至跟他說話了,李夏心情越發(fā)的燦爛。 “十六,我心里有底?!崩钕闹ч_服侍的人,又將夏至幾個往外送了送。他趁機就跟夏至說了一番話。 “我爹我娘心里都已經(jīng)很樂意咱們的親事了?!?/br> 夏至用眼神表示懷疑。 李夏就跟夏至解釋:“北鎮(zhèn)府的學(xué)子精英幾乎都在文山書院了,就算外面散落了一些,那也都在我爹的心里?!?/br> 李山長不僅對今年的考生心里有底,同時也對今年鄉(xiāng)試的考官心里有底。同時李山長還知道李夏的水平。 “我爹知道我今年能考中解元,我娘心里應(yīng)該也有數(shù)?!蹦敲粗赃€這么提出來…… 那就是田夫人的一點兒小心思了。 表面上似乎是為難,其實不過是個小小的激勵,然后就是給田夫人的一個臺階。畢竟她之前是那么反對李夏和夏至在一起。 “十六,你明白的,對吧?”李夏解釋完了,似乎還怕夏至生氣似的,就那么小心翼翼的問夏至。 旁邊的夏秀才和夏橋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他們覺得李夏對夏至的態(tài)度過于小心。 這是不是夏至太厲害,平時把李夏給欺負(fù)怕了呀? 夏至也覺得李夏有些夸張,然后夏秀才和夏橋的想法也都明晃晃地寫在臉上了。 夏至覺得李夏真是狡猾。兩人現(xiàn)在還沒定親呢,李夏就把她的家人都給收攏了過去。夏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以后兩人若是有了什么爭執(zhí),跟她一個姓的這些人十有八九都得向著李夏。 這么想著,夏至就懶得回答李夏,她只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十六,你也沒吃虧呀。”李夏又無奈地笑。 說到底,被為難的,被嫌棄的,都是他呀。 “十六那就是話趕話。她一個女孩家,咱們聘閨女,不能不矜持點兒。李夏哥,啥解元不解元的。有你這個人就行,舉人啥的,靠不上也沒啥?!毕臉蚝苷\懇地跟李夏說。 這是把底都透給李夏了。 夏至瞪夏橋。 夏橋后知后覺。不過他也沒后悔,只是憨憨地笑了笑。夏至自然是他親妹子,可李夏也不是外人。他早就把李夏當(dāng)兄長看待了。 而李夏的地位還比兄長高,因為他同時還是老師。 “……你盡力就好了,心里別有壓力??忌稑邮巧稑影?。那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反正他們決定要在一起,那就總有辦法。 而且,夏至是相信李夏所說的話